.co 处理完学生会里的事务后,会长才离开了学生会,她大概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活动还在继续,楚江几人也去了会场,整个校园里除了后-庭那边热热闹闹的外,其他地方都特别的冷清。
走在这昏暗的小路上总有一种非常孤单的感觉,会长离开学生会后去的是食堂,食堂阿姨还没有下班,虽然是校会,不一定有学生会来,但是食堂依旧八点才关门,为的就是照顾一些学生会的学生。
“才忙完?”
会长点点头,不等她回话,食堂阿姨又问了一句,“老样子?”
她再度点点头,“要两份。”
“给别人带的?”
“嗯。”
见会长再度的回答后,食堂阿姨突然变得有些八卦,“给谁带的呀?”
“一个学生。”会长中规中矩的回答很明显并无法满足阿姨的好奇心,她又接着问:“男生?”
“学校禁止男女之间有太多亲密的接触。”
“带饭哪里亲密了?学校这制度真得改一改了,不然那些学生真得造反。”
“嗯。”会长看了她一眼,乖巧的应着,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顺着她的话在答。
单单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在校规明令禁止的情况下,还发生这种男生给女学生下药的事情,如果校规不再禁止了呢?男生光明正大的带着女学生出入宿舍楼,就算是遭到强迫,某些胆小的女学生在胁迫之下却不说继续被胁迫时,情况会怎么样?
与其等到那种事情发生,倒不如学校先禁止了,虽说一棍子打死并不好,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改革也需要等到这种风气渐消,才能开始考虑。
会长打了两份饭后,便提着外卖回宿舍了,宿舍离食堂不远倒也不近,也要半个小时的路程。
男女宿舍楼隔了二十分钟的路程,宿舍楼距离医务室隔了将近四十分钟的路程。
这也是之前会长会选择将陆沉留在自己宿舍的原因。
毕竟,比起送她去需要四十分钟路程的医务室一路折磨,还不如回女生宿舍楼。
校园路上的灯都亮着,但是黄晕的灯光并不能给人多少安全感,反而有几分的诡异以及阴森。
宿舍楼周边的路灯亮着,但是从周边的道路上并没有看见有人回来的迹象,寂静的楼道里只听得见她的脚步声,很轻,但是因为寂静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会长住在五楼,a区的女生宿舍楼住的人并不多,因为大多都是单人宿舍的原因,或许对于有些人来说单独住比较好,但是偏好不同,有人希望有个室友,有人不希望有室友。
a区是单人宿舍,b区是三人宿舍,c区是双人宿舍,d区是四人宿舍。
因着人员的关系,四个区域的宿舍楼的构成和占地面积也各不一样。
楼道里的灯光亮了起来,会长取出身上的钥匙插-入钥匙孔里。
五楼住的人并不多,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的两个女生,不过因为学生会的缘故,会长并不经常和她们碰面,所以关系也是一般。
而且也很少有人喜欢和她来往。
会长刚一打开门,推进去时,便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比较娇柔的惨叫声,她微带惊讶的推开了门――
……
陆沉醒来的时候,外边的天已经黑了,月光从外边照了进来,窗户的影子落在了地面上。
她呆呆的坐在床上好几分钟后才逐渐的回过神来。
屋里简单的摆设,以及找不到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充分的证明她并不是在自己的宿舍里。
在男生的宿舍楼里?这个念头刚一亮起就被打消,她最后的记忆是会长温柔的声音,所以她现在应该是在会长的宿舍里。
她低下头,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临睡前的记忆逐渐的回笼,陆沉最清楚的印象是她抱着会长的大腿哭泣着。
陆沉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幸好会长不在,不然她得羞耻死,她傻逼了才抱住别人大腿好吗!
那个时候居然抱着别人家大腿哭,简直了(ノ=Д=)ノ┻━┻
陆沉在床上待了好几分钟后,她努力的摇了摇头,将脑里的那些她不想再忆起的记忆全部都丢掉,然后她掀开身上的被子,双脚刚刚落地站起来时,她一个不稳便将脚腕给扭了,疼痛感让她条件反射的叫了一声。
然后,头顶的灯光亮起,宿舍门突然被推开。
这里的主人回来了。
见到陆沉坐在地上,会长只是先把手上提着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才走过去扶起陆沉来。
“没事吧?”
陆沉一抬起头,便看见会长近在咫尺的侧脸,她摇摇头,低声说道:“没事。”
“今天,谢谢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会长淡淡的回了句,陆沉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该说是尴尬还是找不到话题继续说下去。
和这个人在一起,感觉不知道说什么。
“这里疼?”会长半蹲在身,她单手握住陆沉的脚腕,试着捏了下。
陆沉吸了口凉气,她还没有做出回答,会长就已经抓着她的脚腕小心的揉了起来。
她的动作很轻,但是比起脚上的疼痛,她的举动更让陆沉有些慌。
陆沉慌了几秒后,便把脚从会长手中抽了回来,她急忙站起身来,“我……先回去了。”
她话刚说完,便看见会长放在桌上的两个饭盒,是专门给她打的饭?
她抿了下唇,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便听见会长说:“先吃点饭吧,我待会送你回去。”
陆沉犹豫了下,然后点点头,“……那麻烦你了。”
“嗯。”会长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不麻烦的话,她非常干脆的应了下。
这让陆沉有点不开心,会长这样子就好像是在说,她确实是个麻烦,虽然她也知道她就是个麻烦,但是被嫌弃,她还是会觉得不开心。
会长并没有注意到陆沉的这点小情绪,她转身去柜子里取了没有开封的牙刷和毛巾,然后又走了回来,将东西递给了陆沉。
她的一切动作都做的非常自然,没有任何的尴尬以及不自在。
好似她经常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