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阳光洒进窗台,摆放在窗台上的植物微微颤抖了下,晶莹的露珠顺着叶脉流下,砸到了叶子下方的土里。
屋里的床上放着几件零散的衣服,少女穿着换好的衣服从浴室里走出来,她整理了下床上的衣服后,取了背包就走出了卧室。
今天是暑假的第二周,会长先前一直陪着爷爷奶奶,直到昨天两位老人突然有事要离开。
会长的时间才空闲了下来,或者说是无聊了起来。
出了门,打了辆车,不久才抵达目的地,这个时间人并不多,会长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杯饮料后就开始等待。
等到街上的人群渐渐多了起来,她所等的那个人才到达店门口。
那个人刚一坐下便问:“等很久了吗?”
会长摇了摇头,“没有。”
温执无奈的拍了下额头,低声说着:“你还真是的,对我坦白一点又不会怎么样。”
会长抿了下唇,她看着有些为难,似乎是在思考温执的话,等了一会儿,温执才听到她说:“事情怎么样了?”
与他所设想的所有结果都不一样。
温执叹了口气,“时间有点久了,所以详细的资料也没办法查到,学校方面当时你父亲确实有投资过,在那个时候还有一些其他机构投资了这间学校,但奇妙的是,在那场大火后,这些机构和你父亲一样全部消失了。”
“近些年来,一直和学校方面有秘密往来的是一家企业,学校主打的模式一直是三加一,三间奇怪的分校,以及一间比较正常的禁止恋爱学校。”
“这样奇怪的学校,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它怎么能够存在这么久,更何况那间第三分校,简直是随时都在准备被查封的。”
会长默默的打断了他的话,问:“那家公司呢?”
“那家公司并没有什么问题,在业界的风评也不错。”
温执说的有些慢,他每说一句都在打量着对面少女的面部表情,但可惜的是对方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过什么让他感兴趣的表情来。
哪怕他现在在说的就是她所要求他去查询的问题,不见她有多感兴趣。
温执觉得有些无趣。
“我很好奇,你一直查过去的事情做什么?”
会长一愣,她放下手里拿着的茶杯,低低的回了一声,“……没什么。”
见她这样,温执的反应更大了一些,他说的温柔,但言语之中的责怪暴露的清清楚楚,“你不说,让我怎么帮你?就像之前,你一声不吭的跑进第三分校,你知道那里有多危险吗?”
“嗯。”
就像是打在棉花上的拳头,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实质的感觉,这让温执觉得略烦躁,“你总是这样,别人想关心你都做不到。”
会长沉默的好一会儿,才说:“……抱歉。”
除了抱歉,她不知道能说什么,幼时的记忆她已经记的不清了,似乎从她懂事开始就一直在等着妈妈回来找她,至于父亲这个词陌生的让她有些无措,比起一年见不到几次面的妈妈还要更加的陌生。
……
早上的天气阴沉的厉害,天空黑压压的一片,仿佛抬起手就能穿透那层云,男人开着车守在附近,等待住在别墅区里的那个人出来。
他抬头看了下天空,这个天气再过不久就要下大雨了,今天也不知道情况会怎么样。
只要一天没找到妹妹,他就一天没法安心,妹妹那么可爱,如果有什么对她起了坏心思怎么办?
这几天他一直不敢睡,只要一闭上眼,他就能听到妹妹的哭泣声,抱怨他为什么不早点去寻找她。
男人狠狠的拍了下方向盘,再过愤怒的现下也无法改变他只能等待的事实。
除了那个男人以外,他想不到还有人会绑架妹妹,所以只能在这里等着。
一辆车子从别墅区里驶出,男人在看了下那辆车的车牌号后,才发动了车子,跟了上去。
他并不敢跟太近,因为那个男人从几天前起就一直有所防备的带着他四处转悠,就是不带他去他所想要的那个目的地,那个妹妹所在的目的地。
他明知道男人耍他玩的意图,但又不得不跟上去。
在跟了那辆车子近两个小时后,对方始终是带着他在公路上打转。
陆笙心里本就旺盛的怒火再度的被挑起了一些。
……
陆沉再度醒来时,她的身边又布满了人,她的身体软弱无力,就像是被人抽去了大半的力气,以至于连抬手都显得无力许多。
很多人在她身边忙碌着,各类不懂的名词从那些人的口中吐出,但她一个都听不懂,从一开始到现在,留给她的词只有一个初体实验。
而她似乎就是那个实验物。
他们从她的身体上抽取血液,进行分析,之后又给她注射新型的药物,陆沉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每次被注射后,身体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想要别人的欲-望变的茂盛了起来。
对于这种变化,陆沉感到无能为力,因为不管那个欲-望如何茂盛,始终无法让她成为大力士,解脱手上的束缚。
“血液分析有异样,她的体内似乎产生了抗体。”
“这次加强剂量试试。”
“主任,我担心她受不了。”
“不用担心,这点剂量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可是……我知道了……”
陆沉勉强的睁开眼,那个白大褂就拿着针管,用那细长的针穿透她的皮肤,将冰凉的液体打入她的体内。
起初并没有什么感觉,直到时间的过去,刚刚打的药才开始起了反应。
还是那种药,只是比昨天还打进她体内的药物要更加的难以忍受。
她发出细微的呻-吟声,身体变得敏感许多,这种身体变化让陆沉很是讨厌,她一点都不想要失去理智。
灼热刺激着她的大脑,身体上升的体温让她忍不住的不去渴求冰冷的东西。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些,娇柔妩媚的声音,轻而易举的就能让在场的男人丢盔卸甲。
模糊之间,陆沉听到那个主任在说:“下次再注射的时候,找个男人进去。”
那一秒,陆沉感觉到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变得的极为不友善了起来。
像是饥饿的狼群见到了小羊羔,随时都会扑上来将她撕咬吞食。
陆沉勉强的睁开眼皮,看向那个说话的男人,她的双眼湿漉漉的,从那里面找不到一点称得上愤怒的情绪,只有无尽的寻求怜爱的小可怜。
“主任,你不是说她比较特殊吗?”
“她是比较特殊,但是不能进行我的实验,再怎么特殊都只是垃圾的存在。”
他们说的话,陆沉无法反抗,她就像是一块被放上了处理台的肉,全凭做菜的厨师的意愿来被迫接受。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等到身体再度恢复一开始的平静之后,实验室里的白大褂都走的差不多,只有少数的几个还留在这里收拾残局。
见她醒过来,有白大褂走上前,解开了一直锁着她的四肢的铁环,那个人说:“以后你就要在另一个地方了,相信下次见面,大概我们的距离会非常的近,近到我在你的身体里……”
那个人抵在她耳边说着,放荡的话让陆沉觉得生气,更多的是来自心底的厌恶。
软弱的无力的身体造成了如今的情况,到了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唯一的期盼大概就是在这种折磨下死去。
他们每天都会给她注射一次药物,有时候会待着观察她的情况,有时候注射完后就把她丢下,任由她自生自灭。
而今天过后,下一次的实验……
陆沉不敢想象明天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这是这么久以来,陆沉第一次踏出这间实验室,外面是金属材质的走廊,银白色的墙壁在灯光下总会发出一些一闪而过的流光。
在走了有百米后,白大褂打开了一个门,里面是另一个实验室,陆沉看到了许多的铁笼子。
铁笼子里面待着的是人,赤-裸着身体的女性,其中还有几个男性,她们的个子娇小,和她差不多的样子,但面容憔悴,枯黄的头发以及瘦弱的面容似乎都在跟陆沉说:那就是她的以后。
她会被人关进笼子里,赤-裸着身体生活在笼子里,而后在众目睽睽下被人强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直到她的身体不能承受,彻底的死去。
“看到了吗?她们就是你。”白大褂低下头,在陆沉耳边说着。
陆沉转过头,对上的是一双猥琐的双眼,那双眼睛仿佛有着透视的能力,可以穿透她身上的衣服,看到皮下的躯壳。
――变态。
陆沉转过头,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实验室里的人,白大褂带着她一直往前走,并没有在哪个笼子前停下来的意思。
很快就到了实验室的尽头,白大褂又刷开了门。
这里才是她最后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