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原来宋承喜欢的是这种调调啊,真是看不出来,人面兽心重口味,说不定还在准备滴蜡!
“真的,有点痒……”
曲鸽面无表情用爪子捂着脸,觉得偷听的自己都要脸红了。正准备兽血沸腾的时候隔壁勾人的呻〕吟忽然停了下来,她忍不住歪着头探听着动静,难道是在准备道具?
沉默了一会儿,又好像是过了很久,曲鸽竖着耳朵听见宋承冷静又带着愠怒的声音说:“出去。”
哎?难道宋承其实不喜欢这个调调?这女模是拍到了马腿上?曲鸽挠了挠下巴,觉得宋承真是牛,都到了这份上了还能顺着脾气把人赶走,自制力实在是惊人。
“宋哥……我……我很健康,真的。”那女模好像要被吓哭了一样。
这是怎么说的?明明是口味不对吧,怎么能说到健康不健康上面?难道……曲鸽控制不住开始联想。
但是宋承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语气低到了冰点,“出去!”
正哭哭啼啼的女人好像也知道今晚大概就这样了,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从手里溜走,宋承的样子可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不管相不相信她身体没病,反正也不可能把她留下来,索性利索的起身收拾了衣服,抽抽搭搭的跟宋承说:“宋哥,对不起啊,我好像是过敏了。”
咦?过敏?曲鸽从小别墅里爬出来站在门口,只是一会儿没注意而已,怎么话题变得这么快?
不到一分钟,里面的女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出来了,掩上门的时候表情实在是扭曲的厉害,沾着水晶的手指甲都扣在肉里了。
曲鸽瞪着眼,看着她忍不住挠了挠脖子和胸口,隐隐约约的能看见一小片小红点,她刚一转身,曲鸽就看见她光|裸的后背上成片成片的红疹,简直吓人,曲鸽吸了口气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她下了楼梯,没会儿就关上门自己走了。
这个时候,出了别墅区能打到车都是运气了。
曲鸽躲在门口,想想自从她变成狗之后天天跟着宋承,他起码也有快两个月没有解决过生理需要了,带回来一个女模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男人嘛,但是她隐隐的心里又稍微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差点听了现场版?
卧室里安静了一会儿忽然有了动静,曲鸽半个头探在门口,没过一会儿宋承竟然出来了,身上的衣服还是刚才的,丝毫没皱没乱,看起来简直衣冠禽兽。
曲鸽看着他进了浴室,哗哗啦啦的一阵水声之后穿了浴袍出来,又从旁边的更衣室里抱出来一床被子往卧室走。
唉,洁癖的老男人也是苦,女人没睡成,还要洗澡换衣服换被子,这么折腾下来估计精力也要发泄没了。
曲鸽正想的出神,没想到宋承抱着被子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忽然脚步一转走到储藏间的门口停住了,距离曲鸽不到半米的距离。
曲鸽紧张的心砰砰直跳,看着宋承的身影在黑暗里也很清晰,板着脸看不清表情,但这个情况,她就是用尾巴猜也知道是心情不好。
宋承站了一会儿,不知道有没有看到躲在门缝后面的曲鸽,转身又抱着被子走了。
曲鸽一屁股坐在地上,举着爪子在胸口拍了拍,感觉自己好像差点被吓出心脏病来。
等了一会儿,隔壁没动静了,只是灯还没关,从门口照在对面的墙上。
可怜的老男人,曲鸽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去安慰安慰他。
“去吧。”丁丁又给她支招:“他可能已经怀疑那女人过敏跟你有关系了,去卖卖乖别让他追究。”
“什么?怎么就跟我有关系了?”曲鸽大惊,这明明是人家郎情妾意,天雷勾动地火的紧要关头女方忽然掉链子,跟她能扯上什么关系?
“当然有。”丁丁声音四平八稳的跟她分析:“她说是过敏,刚进来的时候没事,但是坐在沙发上忽然开始乱动,因为你经常在沙发上睡觉。但是你一般洗澡都在楼上,所以她进了浴室之后没有严重,因为清洗的及时看起来也没有问题,但是进了卧室没多久就说好痒,卧室里只有宋承,还有你刚刚在上面打过滚,你猜她会不会是对宋承过敏?”
曲鸽:……
曲鸽无言以对,虽然很想说可能她就是对宋承过敏呢?还有人对无线信号过敏的呢,凭什么她就是狗毛过敏啊?
但是她自己也知道,这么强词夺理并没有什么卵用,耳朵趴了好一会儿都没动静。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是你的主人。”丁丁一本正经的强调。
但是主人这两个字让曲鸽有点怪怪的。
“好吧好吧,反正又不是第一天靠身份吃饭。”曲鸽伸爪子挠了挠脸,觉得自己简直是受了无妄之灾。
宋承平躺在床上靠着床头的靠垫,旁边的台灯也开着,原来床上的床单被子和枕头都扔在地上,房间里看起来简直是像刚经历过一番激烈的酣畅淋漓让人的运动,他刚抱过来的被子放在身边,也没往身上盖。
曲鸽小心的绕过地上的被子床单,对着宋承嗷呜叫了一声。
宋承偏了偏头看了她一眼,好像也不奇怪为什么这么晚了她还没睡。
曲鸽小碎步哒哒的跑过来,犹豫了一会儿,看着对她的到来没什么表示的宋承,抬爪子摸了摸垂下来的床单,一边看着宋承。
一边动着爪子一边看着自己,好像只要制止它就会立刻停下来一样,宋承看着她,没吭声。
不出声就是默认?曲鸽慢动作回放一样死拉活揣的往上爬,但是没有助跑,而且动作速度不够,怎么都上不去,急的呼呼喘气。
宋承看了一会儿,觉得心情好点了,才起身长臂一捞就把她托了上来。
曲鸽嗷呜嗷呜叫了两声,蹭了蹭他的手臂。
“你是狗,不应该这样叫。”
看着宋承脸色依然不是很好看,但也没有刚才那么黑了,曲鸽壮了壮胆子,又嗷呜叫了一声表示反抗,不能说人话,连选择叫声的自由也没有么?
宋承看着她好像又在想什么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曲鸽要换一个姿势的时候忽然说:“就像一个人,怎么变都应该是她自己才对。”
曲鸽小心脏跳了跳,假装什么也不懂得样子,任性的趴在床上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她自信不会被人发现她和娄静现在特殊的关系,因为绝对不会有人想到一个肉|体会变了灵魂,除非这个人不是正常人。
宋承拽着她的前爪子拖了拖,又躺了下去,把曲鸽放在自己身侧,有点喃喃自语的说:“事实,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
这是个肯定句,说完之后过了一会儿又问:“对吧?”
曲鸽给面子的嗷呜了一声,其实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什么事实?
宋承好像也意识到自己问的是一只狗,反正他也不是要得到回答的,他只是有点没忍住忽然说出来而已。
曲鸽趴在他身边,看着宋承的侧脸,帅气,完美,就是脑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感觉很复杂的样子啊。
丁丁有点鄙视她,拒它查到的资料显示,宋承的智商起码高了曲鸽将近一倍,不理解才是正常的。
宋承翻了个身,伸手把灯关了,卧室里瞬间被黑暗淹没。曲鸽还睁着眼看着他,刚好和宋承的眼睛对上。
深邃又冷静。
一点不都不像是天雷勾地火中断的样子。
宋承把她往上面拉了拉,把被子扯开盖上,刚好露出头。
会和狗同床共枕的人大概也就宋承了,曲鸽挣扎了一下抬了抬脖子。
“睡觉。”宋承轻声命令她。
曲鸽乖乖闭上眼,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来当一个温暖的小棉裤,却被拖上了床替换了原来的床|伴,曲鸽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
“一只狗还叹什么气。”宋承把被子往上拽了拽。
曲鸽心里一紧,想起来宋欣妍那充满含义的“呵呵”,张嘴冲着宋承给了一个“呸呸”。
狗怎么了,狗就只能汪汪不能嗷呜了?狗就不能叹气了?狗就不能思考人生了?曲鸽横着眉吊着眼。
刚呸呸完就被宋承一手捂住嘴,嫌弃的说:“你真脏,跟谁学得这么不礼貌?”
手心温热干燥,曲鸽顿时就不动了。
“乖乖睡,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
有多重要?再去约一个狗毛不过敏的吗?还是约一个换地方的?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