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啊,做广告嘛!这都懂,还皇子呢!
唐墨如同被人敲了一棍子,立马醒过味来,“这个办法好,如此一来,似乎卖个千倍的价钱也不是大问题,那……咱们再说说你的条件吧!”
他也不傻,木香能毫无保留的把做法教给他,能没目的吗?
木香眼珠子转了转,狡猾的笑了,“我的条件,也不难办,我只要镇上福寿楼边上,一间带后院的铺子,地方不能太小,至少得有我家新屋这么大,你能搞定的话,这活珠子的生意,我便交给你一个人去做。”
停了下,她又道:“当然了,你现在得了这个法子,也可以抛开我,不答应我的条件,自个儿奔去挣钱,没事,你要好意思的话,那便去做吧!”
关于这一点,其实她一点都不担心,唐墨即使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今儿的谈话也不光就他们两个人听见了,没瞧见还有吴青也在呢,他无意中做了见证人。
唐墨笑着摇摇头,说了句含糊不清的话,“敢情爷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人哪?唉,想来小爷做人还挺失败的,放心吧,你的钱小爷可不敢贪,铺子的事容我几日,我让福寿楼的管事去给你办,保管让你满意,成了不?”
“成,跟爽快人谈生意,就是值啊,哦对了,你还得给这东西起个名字,起个上档次的名字,得一听就知道是好东西。”
“这个……容我回去想想,你这作坊快开业了吧,需得准备的东西都备好了没?”
“我不需要备货,我只需要跟镇上的商铺打好关系,缺了货,让他们直接送过来,可惜啊,没有电话,不然能省好多事,”没有电话的日子太苦逼了,来回通信都得靠双腿去跑。
“什么电,什么话?”唐墨耳朵可尖了,听的非常清楚,就是不明白啥意思。
吴青也是一脸的迷惑,但他没好意思问,最近问的太多了,他感觉有些时候自己在木香面前,像个白痴似的。
木香单手抽着下巴,柔柔一笑,半响都不回答他,一直等到唐墨快不耐烦了,才慢吞吞的道:“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噗!唐墨庆幸自己没喝茶,否则非得喷满桌子不可。
不说就不说,你至于卖这么大个关子吗?说一半,吊一半的胃口,有意思吗?
唐墨没坐多大一会,便起身走了,因为木香将刘三琴家有暖房的事跟他说了,唐墨这个天生的商人,哪还坐的住,着急忙慌的就跑了。
木香看他急匆匆的身影,啧啧摇头,“你说,他也没成亲,又不需要养家,挣那么些银子做啥?守着银子过日子吗?”
“谁说他不用养家,你以为皇帝为何放任他出来经商,一个皇子在外抛头露面,龙子的身份,却干着商人的勾当,他挺不容易的,”吴青没有解释过多,他相信木香能明白。
木香起初是不大明白的,但看见吴青,她便一下子明白了。
敢情唐墨对于皇帝来说,就是个无止境,无期限,没有额度的空白支票啊!
难怪能放任他出来做生意,而不受限制。想必唐墨生意上的很多便利,也是皇帝给开的**。
算来算去,那位皇帝老爷,才是天下第一大Jian商,不止是生财有道,还懂得控制人给他卖命挣钱,这岂是一般人能为之的?
木香跟吴青又讨论下搞石灰的事,目前来说,他们需要的石灰数量不多,弄个几十斤来,够做皮蛋就可以了。
吴青道:“这个得到窑厂去弄,他们那里多,镇上并没有卖的,我已经找林长栓打听过了,他做过工程,知道哪里有卖,也认得路,我同他说好了,下午骑马去,不赶马车,这样快些。”
“嗯,有人带路,再好不过,也省得你再跑冤枉路,这天又冷了,光着站着都觉着冻脚,你们骑马,得多穿些衣服,晚上我烤一锅辣子鱼肉给你们驱驱寒气,”木香一边搓着手,一边说道。
她也不是个不知好歹之人,吴青跟何安若是真心实意的帮她做事,她肯定不会慢待了他俩。
吴青忽然认真起来,“这是小人应该做的,您是未来的主母,于公于私,我跟何安都希望您的事业能做的越来越强大。”
有了依靠,足够强大,即使主子不在她身边,相信她也能应对自如。
“过来跟我说说赫连家的事吧,你家主子是不会放过我了,既然没路可退,那便迎战吧,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收了谁,”她又回到堂屋,从炉子上拎来水壶,给自己和吴青重新沏上一杯茶。
吴青欣然同意,两人足足聊了半个时辰,直到木朗跟彩云回来,才不说了。
从堂屋出来,木香伸了伸懒腰,看着天边飘着的几朵云,再看看远处窝窝山上,光秃秃的景色,突然有些难过。
好像怎么捂也不暖和,身边再有人围着,也觉着空荡荡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空了?
一阵风飘过,院里突然多了一道身影。
饶是木香,也被吓了一跳,拍着胸口直喘气,“我草,你是鬼啊,走路没声音也就算了,出现的时候,好歹也得给人缓和的时间吧,这样冷不丁的冒出来,白天还好说,若是晚上,我指定以为是见鬼了。”
那人一身黑衣,从头包到脚,黑的连眼睛都瞧不见。
只见他单膝跪于地上,低着头,双手抱拳,语气态度十分恭敬。
“小人失礼,请姑娘降罪!”
木香顺过气来,可怒气却下不去,“降什么罪啊,快说你是干啥来的,是不是赫连晟叫你们来的?”
“是主子让属下来传信,”那人依然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