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将几位长老,还有不少族里人,都关了起来,存心晾着他们,想让他们吃点苦头。
结果那一天,她把这事给忘了,再一耽搁,加之,没她的命令,谁也不敢放殿里送吃的喝的,连口水都没送。
那几人被折磨坏了,有几个年纪大的,回去之后还大病了一场。
然而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人报官,也没有人追究此事,就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
他们吃了哑巴亏,再不敢上门去闹事,也不提让赫连晟纳妾,消停了几个月。
赫连晟靠在床头,环抱着她,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好让两人能面对面,“你现在还需要怕他们吗?”
木香呵呵笑了,“那是,现在只有我招惹他们的份,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再到襄王府闹事,还跟逼你交出家主的位置,我看他们真的是脑子进水了,要是没有你撑着,这个家族都不知被败成什么样子了!”
木香最后哼了声,说的义愤填膺,好像恨不得将那群人暴揍一顿似的。
“不用理他们,孩子是好是坏,在于教育,只要不是过份的溺爱,怎能不成材,”赫连晟脸上神情不变,跟她说着正经的话,空出来的一只手,却悄悄的伸入她的裙摆底下。
木香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只为他说的话点赞,“就是呢,咱家这两个以后都不是凡角,正好,他俩一个继承你,一个继承我,十五年之后,风流变换,谁做主,还不一定呢!”
她说这话,虽然也有夸耀的成份,但不可否认的是,糖糖跟小葫芦跟别人家的小娃是不一样的,看他们的眼睛就知道了,再说,哪有一个月的小娃就能听懂大人说话,这不天才是什么?
赫连晟被她灵动俏皮的样子逗的心中一动,俯下头,对着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白天在车厢里,不好动作,有两个小跟班,随时都想插脚,他们啥也不能干。
好不容易,等到他俩睡下了,赫连晟心里压抑的小火苗,瞬间烧了起来,成了周漫天大火。
木香也被他的唇,弄的心儿痒痒,神思有几分迷乱。
鼻间是他热热的呼吸,掌中他如烙铁似的胸肌,自己又是窝在他怀里,这把火,一旦点了,就很难再灭掉。
她的感觉强烈,赫连晨的感觉只会比她更强烈,怀中是温软的身体,唇上的触感又是如此的**,如此美妙的感觉,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最致命,又最煎熬的事。
唇上的辗转摩挲,持续了一会,赫连晟人就忍不住了,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温热的唇舌,肆意的闯进她的领地,攻占掠夺,汲取她唇内的每一滴芬芳。
床上的动静越来越大,某个还没睡着小子,紧闭着眼睛,虽然他很想睁开眼睛,去瞅一眼爹娘在干什么,可是一想到老爹的威胁,他还是放弃了,乖乖睡觉得了,以免真被老爹丢出去,跟何安睡觉。
小葫芦这一夜可没有睡好,直到第二天再次坐上马车时,才晃了一会,就开始呼呼大睡。
跟他一样呼呼大睡的,还有他的娘亲。
于是母子俩抱在一起,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赫连晟眉目舒展,俨然就是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为了避免影响这娘俩睡觉,他抱着糖糖出了马车,单手搂着他,另一只手拉着僵绳,带着他骑马去了。
头一次坐在马上,身前还隔着厚厚的披风,可依旧把糖糖乐的合不拢嘴,口水一个劲的流,很快就打湿了爹爹的披风。
赫连晟感觉到胸前一凉,一低头,就见他拖着长长的口水,正傻傻的笑着。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能不流口水,”他边说边摇头,怎么感觉这小子一点都不硬气呢,成天挂着哈喇子,实在是太丢男子汉的脸了。
糖糖才不管他怎么想呢,反正他很高兴就对了,“么么……驾驾……”
赫连晟忽然挑眉看他,“等你会走路了,就让人教你骑马,保准让你骑个够,有马骑了,以后就不准再骑你娘,知道了吗?”
糖糖还是不理他,一个劲的颠啊颠,嘴里嚷着驾驾!
木香这一睡,一直到中午才醒,这时马车已经停在大路旁不远的一个湖边。
周大憨,陈妈,喜鹊他们,都已经往湖边搬东西。还不是木香早上走的时候,又提了野餐的事。
不过这里风景倒也不错,摆上简单的灶具,他们带的有木炭,不用去捡木柴,就能烧火做饭。
两个小娃第一次看见真正的湖,又把他俩给乐坏了,也不话是谁先发起的往湖里丢石子。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两人就在干着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