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全身力量集中在腿部,不要花拳绣腿,也不要注意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要扭扭捏捏,该喊就喊,关键时候没人管你丑成什么样,一击必中最能给自己节省逃命时间!”
“知道了,我再试一次!”
寨子里的练功房里,暖冬正在接受木瓜的指导。木瓜教得一板一眼,丝毫不徇私,暖冬也学得格外认真,木瓜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木瓜可不是夏瑾瑜,不会笑脸相迎,然而却也不会过多挑剔,毕竟她是门外汉,虚心求学最为重要。
爵霖川提出让木瓜教习她简单的几招防身术,诸葛琉璃欣然同意,叮嘱木瓜务必在有限的时间内教会暖冬两三招自救术。暖冬跃跃欲试,她除了过肩摔外确实没有啥过硬的本领,有时候看阿全跳上跳下还是很羡慕的。
两个男人坐在窗户口旁边的垫子上看着中央练习女子逃生技能的两个女人,目光虽然各自投放在各自的人身上,但是多数时间都在聊着生意往来的事,偶尔也会聊几句与女人有关的事。
“穆大爷老婆怀孕了,他这次不过来,贺湛一家三口会过来,届时我们可以把这个问题拿出来一起探讨。”
“好,就这么办。”
“爵爷,你让我找马布,又让木瓜教何小姐防身术,是不是何小姐遇上麻烦事了?”
“此事说来话长,算是陈年恩怨,我不得不提前预防。”
“明白了,不管怎么说,女孩子多学点这些总没错,我们家琥珀那么疯、那么野,我不担心她的原因就是她从小就跟着木瓜学习,自保的能力绰绰有余,你身边就一个贴身高手,有时候遇到急事,确实可能没法顾及。”
“小冬问你要木瓜,你舍不得撒手,我只有拜托木瓜在这几天里抓紧时间教她,能教多少是多少,也不指望她突飞猛进发展,能够学会自保就行。”
诸葛琉璃呵呵一笑,一双桃花眼紧紧锁住正中央英姿飒爽的女人,“不是我舍不得撒手,是这丫头不愿意去全州,我也不瞒你,她其实是瑾瑜的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自小就与瑾瑜相看两相厌,也不喜欢那地方,她父亲临终前把她托付给我叔叔,我叔叔就把她带回寨子里,这么多年了,不是诸葛家族的人也胜似诸葛家族的人。”
木瓜是夏瑾瑜同父异母的妹妹?
爵霖川黑眸一闪,有点能够理解昨天暖冬说木瓜看起来眼熟,也许当年她们在虹湾福利院见过几面。
夏家的事,爵霖川不方便置喙,他只点头表示知道了,“好,我不问你要人就是了。”既然木瓜是夏瑾瑜的妹妹,他就更不能问诸葛琉璃要人,把木瓜带回去势必要与夏瑾瑜牵扯不清,诚然夏瑾瑜现在对暖冬放手,但是他不得不提防,男人的心思也会多变,或许只有等他们有了孩子,他才能彻底放心。
说起夏瑾瑜,爵霖川想到一事,“你这次生日,夏瑾瑜也会过来?”
“不会,他没有时间,他要照顾他母亲。”诸葛琉璃实话实说,也不问夏瑾瑜与暖冬之间的纠葛,闲事莫管,“而且木瓜在这里,他也很少来我这地方,两兄妹到现在还没有达成和解,我也懒得去管,都是上辈子造的孽哦。”
离异家庭的情况多数都是如此,甚少有子女和睦相处的。
爵霖川不再谈及夏瑾瑜与木瓜,转而说起其他事。
暖冬练习了一上午,又累又渴又饿,午饭时,她吃了两碗米饭,喝了三小碗汤,撑得只能站在屋子里消食。
“霖川,我感觉我要发胖,再在这里待上几天,回到全州后我就能胖成圆球了!”吃撑的感觉不好受,一直打嗝不说,胃还有点胀。
爵霖川也陪她站着,他的目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溜了几圈,算计着这个月她的亲戚何时来,又恨不能不来才好,可是又希望能来,训练强度太大,他怕伤到未成形的孩子。
暖冬看他一直低头瞧着自己的肚子,也跟着低头看,小腹很平坦啊,“你看什么看?现在没凸出来,不代表以后不凸。”
爵霖川勾唇一笑,也不解释,就这样被她误会,他伸手抱着她,亲了亲她的脸,“不会胖的,运动强度大,吃得多很正常,如果嫌累,那么下午我们就待在房间里,不去林子里了。”
“不要!”暖冬立马摇头,她羡慕木瓜的身手,有机会跟着木瓜学习多好,“再过几天我们就回去了,整天待在寨子里吃吃喝喝腻得慌,去林子里实战演习多好!你别多嘴,反正阿全也跟着,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爵霖川把他担心的事说出来,惹得暖冬脸一红,娇嗔地瞪了他好几眼,“哪有那么快就会怀上?你想太多了,再说就算已经有了,就像你说的还没有成形,不会那么倒霉的,何况我身体素质挺好,你的担心纯属多虑。”
“那好,那你自己注意分寸,别劳累过度。”
“嗯,我知道的,累了就休息,木瓜又不是不通情达理,你放心啦。”
“我下午要和诸葛琉璃出门,不能陪在你身边,我会让阿全寸步不离你身边,你自己也要多留几个心眼。”
“安啦,安啦,这里是诸葛家族的地盘!阿全和木瓜都是高手,不会有人敢觊觎我的!”
“好,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嗯嗯。”
暖冬在房间里午休了一小时,爵霖川在她睡觉之前就和诸葛琉璃驾车离开了寨子,暖冬被阿全叫醒,之后换了一套木瓜送给她的野外训练服穿上,然后跟着阿全下楼。
楼下,木瓜已经在等候他们,木瓜见到他们下来,把手里的护膝抛给暖冬,让暖冬分别系在腿上和胳膊肘上。
“现在就出发吧。”
“好。”
木瓜带了两个年轻小伙子,加上暖冬与阿全,一行五人朝密林里出发。密林就在寨子的周边,常年被诸葛家族的人占领,里面几乎没有大型野兽出没,诸葛家族的人在林子里从新布置了一番,设下了关卡,被当成给新人集训的地方。
暖冬全副武装跟在木瓜身后,阿全则走在她身后,另外两个年轻小伙子一个殿后一个殿前,这架势旁人看到估计会以为他们要去打仗。
木瓜边走边就地取材教习暖冬,告诉她怎样在野外分辨方向,怎样分辨有毒无毒植物,怎样区分有毒五毒野果,最重要一点是怎样学会爬树。如果时间来得及,暖冬估计木瓜会把野外生存的那一套都教给她。
与其说她是来学习的,不如说她是来感受与全州不一样的生活,全州的城市生活经验到了雨林里派不上任何用场,雨林的世界是诸葛家族的世界,他们在雨林里穿梭就和她逛街似的,那样随心自如。
“枪支会走火,女生力气小,所以要扬长避短,我让你学着使用飞刀,一来是刀的作用很大,划开树皮可以补充水分,还能杀鱼填饱肚子等,二来学起来也最为便捷,只要掌握好力度,小小的刀片也可以解救自己于危难当中。”
暖冬认真聆听,不管怎么说,木瓜传授给她的知识都是一般人难以涉及的,无论她将来是否用到,技多不压身。
像人猿泰山一样攀住粗壮的藤蔓甩来甩去原来是最低级的关卡,巧妙避开地上的陷阱才是最难以通过的,要不是身后跟着阿全,暖冬可能分分钟就得掉入陷阱里。来到空旷的靶场,木瓜先用最简单的飞镖教她掌握要领,暖冬扔了一个多小时的飞镖,直到手酸得不能再酸,才勉强摸到窍门,但还是不能顺利驾驭飞刀,不是被她扔到草丛里,就是被她扔到泥土里,木瓜的两个人还都远远地避开,生怕被她的飞刀给误伤。
为了不耽误时间,木瓜让她回家后买个飞盘自己练习,之后就领着她去玩模拟枪战演习。暖冬分配到了一把冲锋枪,她表示即使是玩具的,这把玩具冲锋枪的分量也不轻,她请教木瓜教自己怎样瞄准和射击,木瓜耐心地教了她三遍,暖冬似懂非懂,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再要求一遍,就对木瓜说准备好了。
暖冬与阿全一对,木瓜的两个手下一对,他们是敌对方,木瓜作为裁判,会爬上树全程观摩他们的演习,不会偏帮任何一对。
暖冬看过类似的枪战片电影,第一次参加模拟枪战演习,心情不是不激动的,尽管只有四个人参加,尽管射出来的不是子弹而是小石子,这些已经够她开心激动好一阵子的。阿全二话不说负责领头老大的身份,暖冬假扮小喽啰,猥琐地跟在阿全身后,亦步亦趋。
“前方四十五度角有人,少夫人,交给你了。”
“好,啊?”
过程很激动人心,结局不用说,暖冬这个菜鸟加入,导致结局毫无悬念地提前出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暖冬就是那个猪一样的队友,然而没人敢嫌弃她不好,怎么说今天下午就是出来陪她玩一场的,让她过过瘾。
一行五人原路返回,还没走几步,木瓜就举手示意大家原地不动。
暖冬不明所以,偏头看向木瓜,只见木瓜变了脸色,眼也不眨地紧紧环顾四周,耳朵更是高高竖起,眼里有着警惕。暖冬再看向其余三人,他们的表情也变了,就连阿全都不动声色地对她示意别出声。
卧槽!他们不会如此倒霉遇到什么事吧?!
暖冬顿时紧张起来,一颗心蹦蹦乱跳,一身的汗还未干透,此刻又冒了出来,紧张地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上树躲起来!”
木瓜比划了两个手势,暖冬就瞬间明白过来,可是明白归明白,她却软了手脚。先前是学会怕了,更是真正用的时候,脑子却转不过弯了!
木瓜的两个手下立即找了最靠近的大树,悄无声息地攀爬了上去。暖冬欲哭无泪地看向阿全,阿全背对着她弯腰,暖冬犹豫要不要让阿全背,她就被木瓜一脚踢到了阿全的背上,阿全迅速地朝着离他最近的一棵树奔去,手脚利落地爬了上去。暖冬全程闭着眼睛,直到阿全碰了碰她,她才睁开,然后吓得又闭上了。
尼玛,这么高!
暖冬大气也不敢出,也不知道木瓜去了哪里,她只知道自己手脚发软,要不是有阿全抓着她的胳膊,她恐怕要抖成筛糠,从树上掉下去!
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与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须臾,一群四五个衣着奇怪的大汉从林子的那头走了过来,他们有些是汉人,有些可以看出来是混血,边境地区民族杂交的那种混血,这些人身上都配着枪,不过说的都是汉语,只是有口音,不仔细听难以听懂。
“妈了个巴子的!这破地方连只野兔也没有,快要饿死爷爷我了!”
“你就知足吧,这里是诸葛家族的地盘,我们没被他们发现就该侥幸要笑了,你还惦记着吃喝,饿了就去啃野果,别再这埋汰。”
“早知道就不应该脱离吉老大,留在梅市多好,又回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郁闷。”
“吉老大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吉老大,他被那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弄得魂不守舍,哪里还顾着我们兄弟几个?亏我们还是从马布那里逃出来投奔他的人,他竟然在那女人的怂恿下让我们去——”
“咳咳,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怕什么?这鸟地方难道还有人?”
暖冬蓦然眼冒精光,一脚把阿全踢了下去,顿时吓傻了下方的一行人,也惊到了其余隐藏起来的三人。
吉老大、马布、莫名出现的女人!
就冲这些关键字眼,暖冬今天也要把这些人留下来!
阿全第一次尝试到被自己人出卖的滋味,那滋味实在说不出来,恨又恨不得,骂又骂不得,瞬间能够体会到他们家的少爷被树上那女人虐得死去活来时的心情。
下方领头的男人立即拔出腰间的手枪,指向阿全,“什么人?”
暖冬不怕死地在树上火上浇油,“阿全,活捉这五人!带回去问话!”
“骂了嘎巴子的!还有人!”
下方的五个男人纷纷把目光投向四周的大树,很快锁定树上的暖冬,其中一人正要把枪对着暖冬,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射出来的一颗子弹给打中腿部。在这群人惊慌失措之际,木瓜与其余两人从树上跳了下来,与阿全一起,利落地卸下了这帮人手里的枪支,还用绳子给绑了起来。
暖冬在上面看得目瞪口呆,木瓜射出来的那一枪是实打实的子弹,被打中的那个男人腿部血直流,木瓜眼也不眨地就把那人先捆绑了起来。
动真格了!
“你们凭什么抓我们?你们什么来路?!”对方不停叫嚣,一个个凶狠恶煞。
暖冬这次没让阿全帮忙,抱着粗壮的树干慢慢滑了下来,她看到木瓜对那些人露出了一个腰牌的东西,然后就看到那些人乖乖地闭嘴,不敢再大声叫嚣,一个个只叹倒霉。
“对不住,我们并不是有意冒犯诸葛家族,你们打伤了我们的兄弟,这事我们就不计较了,把我们放了,我们保证滚得远远的。”
暖冬立即对木瓜小声嘀咕了几句,木瓜表情一变,二话不说挥手示意两个下属把这群人给带回寨子里。
暖冬激动地跟上,还对阿全伸出大拇指点赞,阿全郁闷得扭头不看她,暖冬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了笑。
一群人回到寨子里,守门的诸葛家族人一看到这情况,纷纷倾巢出动,木瓜令人把这群人关到审讯室去,另外又叫来一名医生,去帮那个被她打中的男人包扎。暖冬想要给爵霖川打电话,奈何这里信号不行,她只好乖乖地待在木瓜身边。
“木瓜,待会拷问时,我能一起进去看看吗?”
“不能。”
木瓜斩钉截铁地答复了暖冬。暖冬无语,看向阿全,阿全背过身去,不愿意搭理她。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爵霖川和诸葛琉璃才回来,暖冬激动地奔了过去,扑到爵霖川怀里,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本以为会得到爵霖川的表扬,没想到等到的却是他的黑脸。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横把她扛在肩头,对诸葛琉璃扔下一句话,就走向他们的吊脚楼。
“喂——喂——”
“闭嘴!”
暖冬识相地闭嘴,回到房间里,她被爵霖川狠狠教训了一顿,说她不顾自身的安全,做事太过冲动,如果没有阿全和木瓜,那么后果不堪设想芸芸。暖冬被他训得哑口无言,耷拉着脑袋乖乖听训,仔细想想,当时那场景,如果没有木瓜的当机立断无力镇压,肯定少不了一场恶斗。
“老公……我错了……”
爵霖川顿时舍不得再说一句重话,刚才一下车看到她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差点被气背过去,又听到那么令人后怕的消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外面的坏人多的是,这小女人一点眼力见也没有,还自鸣得意地对他说了一大通,简直快要气死他了。
他无奈叹气,上前用力抱住她,“草草,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我不想再次失去你,任何的风险在我眼里都是滔天巨浪,我不能掉以轻心,你别怪我对我训得太狠,我是在为你好,也是为了我自己。”
暖冬本来还有一些小九九和埋怨,此刻听到他这么说,顿时全部自动消散,她伸手搂住他的脖颈,把脑袋搁在他肩上,“嗯,我没有生你气,确实是我做事太莽撞,不顾阿全的安危就把他踢下叔,是我太冲动了,我待会就去和阿全道歉。”
“不用道歉,阿全不会怪你,你下次不要再犯就行。”
“嗯嗯,我保证不再犯错!”
爵霖川摇头失笑,抱起她走向卫生间,“瞧你脏得都没脸见人了,我也出了一身汗,一起洗澡。”
“那五个人怎么办?”暖冬心里还惦记着拷问一事,生怕爵霖川和她来一次鸳鸯浴。
爵霖川用脚踢开卫生间的门,把她放到淋浴间里,直接伸手脱掉她身上的衣服,“琉璃和木瓜拷问就行,这里是他们的地盘,由他们出面比较好。”
“哦。”
暖冬打开花洒,解下头绳,冲洗汗涔涔的头发,再睁开眼时,爵霖川全身赤裸地站在她面前,一双黑眸一瞬也不瞬地打量她。即使两人亲密了那么多次,面对他的裸体时,她还是有些害羞,她连忙闭上眼睛不去看,只听得耳边传来一阵低笑,紧接着她的唇瓣就被他咬了一口。
“别闹!”
“嗯,不闹,就亲一亲。”
爵霖川说到做到,真的没有对她胡来,先伺候她洗头洗澡,把她抱出去后,他自己才开始清洗。
两人在房间里磨蹭了大半个小时才一起携手出门,直接去向审讯的地方。
审讯的地方在一处吊脚楼下方的地下室里,爵霖川不让暖冬进去,他让阿全待在外面看着暖冬,暖冬乖乖听话,先对阿全道歉,然后走到一处透气的窗户旁,竖起耳朵偷听里面的对话。
“肱动脉,每分钟可以输送三十公升血液,我们人体平均只有五升血,这地方一刀下去,不到一分钟,就会死翘翘。”
木瓜的声音。
光是听到这句话,暖冬就被吓得鸡皮疙瘩直冒,她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惨叫,之后再也不敢蹲在这里偷听,远远地跑到空地上,看到四周诸葛家族的人,顿时心安。
她果然还是不适应所谓的大家族拷问人的手段。
约莫等了十几分钟,身后才传来脚步声。
暖冬唰地转身看过去,爵霖川和诸葛琉璃边谈边向她走过来,至于木瓜,她暂时没有看到,估计还留在地下室里。
她快步奔过去,追问他们,“情况如何?他们有交代吗?”
诸葛琉璃对她一笑,夸了她几句,然后就对爵霖川挥挥手,转身离开。
暖冬看向爵霖川,爵霖川牵住她的手,领着她向回走,“交代了,确实是当年从马布那里投奔吉港的人,他们口中说的那个女人也正是整过容的秦芳菲,吉港让他们去全州伺机强奸你和暖阳,殊不知这些人也不傻,暗地里调查过你的背景,知道惹不得我们爵家,另外,出国接近暖阳的人被暖阳身边的小助理给一招毙命,其余的都被长生折断了手脚,他们剩下的这几个才想到要脱离吉港,不凑巧今天刚路过瓦勒,就被你们遇到。”
卧槽!
暖冬愤怒地想要骂人打人,秦芳菲这女人好不要脸!竟然真的把手伸这么长!妄图借用其他人的力量来对付她和暖阳!八嘎!臭不要脸的婊子!
暖冬深呼吸,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按捺下不断高涨的怒火,她扭头瞪向爵霖川,“我们该怎么回报过去?还有这五个人怎么办?”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都已经如此明目张胆欺压到她的头上,她再也容忍不下这个女人,必须碎尸万段才能解恨!这要不是这群人不傻,魏长生那里又做了防备,她被爵霖川严防死守保护着,说不定就着了秦芳菲的道!
“等等,霖川,那个吉港就这点道行?”暖冬有所怀疑,派人来强奸她们姐妹俩,这明显被人发现的事,吉港和秦芳菲就这点智商?
爵霖川黑眸一亮,没想到小女人也会想到这一点,果真与他待在一起时间久了,智商提高了不少,“不排除他们做了两手准备,一手明面上,一手暗地里,这五个人本来就不是吉港的老部下,他把原本隶属于马布的这群人派出来当枪头鸟,说不定也有他的用意,既然现在被我们截获,那我们就顺势而为,通过这群人找到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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