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只不过这事不好立刻就说,明珠想了想就打算等苏重两天,若是他不提,她在提起。他都把架子放的那么低了,要是她惹恼了他还真没好处。
苏重才回来,销假了也不用立即当职,一两个时辰的功夫就回了府,进了屋里见明珠懒洋洋的趴在榻上不知道再用木块拼什么东西,悄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亲昵地在她耳边:“在做什么?”
苏重的嘴里是清爽的草香味,两人漱口的东西都是一样,也不知道他怎么粘上了草味,难不成他有喜欢嚼叶子的嗜好?
明珠侧了侧头,躲过了他往她耳朵上凑的唇瓣:“在打发时间。”
苏重扫了一眼她面前一堆大小一致的木块,每一个木块上都有一小点图案,估计这些木块全部拼凑在一起就能成一副完整的图案,看木块的数量,的确能打发好多天的时间。
“夫人既然没事做的话,陪我一起去种花怎么样?”苏重在她耳后亲了一下,含笑道:“多动动才不容易晕。”
这不就是在取笑她,她昨晚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明明就是他太过禽.兽,狠的像是她是充气的一样,管她体力有什么关系。
明珠瞪了他一眼,滚到了另一边:“腿还在酸呢,怎么动?”
“我抱着夫人?”苏重目光幽深地道。
看苏重的表情明珠猜不透他是要抱着她种花呢,还是在调侃昨日大保健他是一直抱着她,继而现在也想抱着来一发。
正想着苏重突然掀开了她的衣领,看到她前胸的青紫也有几分惊讶:“我用了那么大的力?”
这就要问你了好吗,明珠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苏重手指在伤口上摩擦了一下,感觉是上了药的,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脸:“若是疼的话,你昨夜怎么不说?”
每次他发力,她就缠的越紧,他还以为她喜欢。
说道这个明珠的脸红了红,说话就说话那么正经八百的提起昨晚的事做什么,她又没是说她疼,明明一切都是他脑补的,干嘛用那种目光看着她,他震得像是要把她甩出去,她除了不抱紧他还能干什么。
明珠轻咳了一声,拢了拢衣服:“爷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上的皮肉轻轻碰一下就要留几天的青紫,这些只是看起来吓人罢了,何必要调侃我。”
苏重笑着在她微嘟的下唇咬了一口:“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被欺负的小兔子一样,我一时就误会了,我错了还不成。”
说这话的时候,两人的鼻尖都还是靠着的,呼吸交错,苏重的声音暗哑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明珠觉得刚刚被他咬过的下唇微微发痒,上面就像是有一根直通心脏的经络,连带着她的心尖都颤了颤。
以防万一明珠立刻捂着衣服就下榻:“爷,我们去种花。”
苏重笑了一声,整了整微皱的衣服:“我先去换身衣服。”
明珠有所觉的往他某个位置看了一眼,不过衣服宽大,在加上苏重的姿势,实在看不出什么。
“夫人在看什么?”
明珠一抬头就撞入了苏重那双笑意浓的有点吓人的眼睛。
“在榻上躺太久了眼有些花,所以就想四处看看了。”明珠立刻转过视线看着桌上摆的那盆瓶兰花瞎掰道。
“真的?”
“嗯。”明珠肯定地看着苏重,“爷要是再不换衣服,等会琅哥儿来了就不是种花,而是摘花了。”
苏重笑着摸了摸鼻子,转身去了内间换衣服。见他走了,明珠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明明是到古代,为什么总觉得她行事反而越来越大胆了。
她一定是被苏重那个流氓带坏了,苏重的衣服换的不算快也不算慢,见他出来她竟然下意识的推算了一下,他是“站起”了还是没“站起”。
苏重换了一件深色的衣服,更显得他面如冠玉,明珠摸了摸自己的脸,本来昨天睡得就少,在站在她的面前,会不会被衬得跟个黄脸婆似的。
见明珠摸脸,苏重也伸手试了试手感,评价道:“足够羞花了。”
明珠睨了他一眼,哪有掐着人的肉说闭月羞花的。
苏重的小花圃就在如意院的后面,明珠嫌太阳晒,就让人搬了摇椅搁在一旁的榕树下,坐在摇椅上悠闲地看着苏重浇花除草。
他原本也不打算叫明珠跟他一起晒太阳,但是看到她自觉的躲在了树下,就有点想去招惹她。
“夫人,你知道这是什么虫吗?”
明珠瞪直了眼睛看着苏重手指间抓住的那只蝉,手心掐着才没有叫出来,但是人却忍不住的往椅子里缩了缩:“爷拿着这个东西做什么,摸了虫手上会长包的。”
“若是摸了虫子会长包,我现在的手早就该烂了,太太忘了我是在哪长大了,下乡孩子哪有不玩虫子的。”
明珠深吸了一口气,她说那句话不是为了他拿着虫子听他跟她回忆过去的好吗!
“爷把虫子拿开吧,我看到这些东西就怵得慌。”
苏重惊讶地拿开了虫子:“太太怕虫子?”
明珠点了点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真苏重看到她点头,有把虫子拿到了她的眼前:“不如夫人亲我一口,不然我就把这只虫子放在夫人的衣服上。”
明珠愣了愣,如果不是她听错了话,就是苏重疯了吧,那么幼稚不是疯了也找不到第二个解释了。
看到苏重跟明珠说话,明珠身边的丫鬟早就自觉的退开了,而且刚刚苏重的那声音不小,明珠眼睁睁的看见那几个春退的更远,她就是想找外援都找不到。
明珠看了看那只蝉,又看了苏重的脸,如果要从这两者之间选一样,她当然选择亲苏重的脸,但是看到他的样子她就不想让他如意了。
“咦,琅哥儿来了。”明珠侧脸惊讶地叫了一声,再回头就发现苏重依然带笑的看着她,头连动的动静都没有。
“这光天化日的不大好吧?”
苏重晃了晃手上的蝉,俯身靠近明珠:“夫人动作快一点,没人会看到的。”
怎么说的像是她硬要干坏事一样,明珠认命地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见他心满意足地把蝉放回了树上,完全不懂亲一口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他们又不是刚谈恋爱的小情侣,更亲密的事情不是都做了。
之后,苏重摆弄那些花朵,出了汗就到她这里让她帮他擦,让明珠有种他双手断掉了的感觉。
后头琅哥儿真来了,明珠倒觉得轻松了许多,有琅哥儿在她身边,苏重也不好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琅哥儿看到明珠给苏重擦汗,见她擦完了就去拿帕子也要帮苏重擦,差点没戳瞎他的眼睛,明珠在一边憋着笑,深觉得苏重生了一个好儿子。
最近琅哥儿对走路产生了莫大的兴趣,明珠抱着的时候就在她身上踏步,放在地上就扶着椅子迅速的绕圈圈,乐呵呵绕了几圈,似乎觉得冷落了明珠,就拉着她的手想把她往苏重的那块小花田里面拉。
纯粹想看琅哥儿践踏花朵的明珠,非常高兴的顺着力道站起来身。
不过走到花田情况却出乎明珠的意料,明珠本来觉得琅哥儿会看到一朵花踩一朵花,却没想到他身体摇晃的慢慢地蹲下,小心翼翼地用小短手碰了碰花朵,然后侧头指着花朵对着她笑。
明珠:“……”
琅哥儿没摘花,苏重倒是摘了两朵,稍大的别在了明珠的头上,小的插在了琅哥儿的头上。
因为手太短,琅哥儿只碰了碰脑袋,就当做碰到了话,笑嘻嘻地往苏重的脸上亲了一口。
所谓父子就是两个都不按照套路出牌。
到了中午,剩下的三个孩子下学,因为琅哥儿在这,玫姐儿也是在如意院用的饭。
一群孩子用饭都挺老实,除了琅哥儿喜欢在奶娘那里吃两口,就举着勺子来喂她。明珠对软米没有兴趣,每一次都笑着摇头,苏重见着递了一勺杏仁豆腐到明珠的嘴边:“试试看。”
苏重的面子不能不给,谁知道他是不是怀里就揣了一只虫子,明珠尝了一口:“味道不错。”
琅哥儿见她吃了苏重的没吃他的,气呼呼地攥着小拳头打了苏重一拳。
明珠:“……”红颜祸水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看了一眼,明珠就转过了视线,恰好看到隽哥儿表情有点不大对,愣了愣,这几天因为被琅哥儿缠着,他们说话的机会也少了,难不成谁给他委屈受了。
一起念书的人就多了一个玫姐儿,难不成玫姐儿因为她给她气受,就转嫁到了他的身上。
看到每次看向她脸就气鼓鼓的玫姐儿,明珠深觉得自己的猜测十分可能。隽哥儿就是个受气也不会吭声的小萝卜头,被欺负了还是被他妹妹欺负,怎么都会憋着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