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谢寸官落在赌船的前甲板上,打倒三名在前甲板值勤的保安,本能地就窜向离自己比较近的左侧舷。丹田鼓荡处,胯劲如轮,迸得两腿如风,感觉上就个跨步,就消失在赌船侧舷。
赌船这了节省空间,侧舷比较窄,他将手中团成一团的日本武士服立刻抛向海中,往前紧跑两步,手中拢好的一头沉就甩了出去,目标是二楼甲板拐角亮灯处的栏杆。
这条赌船甲板之上,共有三层,一层一层的甲板呈阶梯状。其他数层都在甲板之下,赌拳馆则在最下面两层。
一头沉准确地搭在栏杆上,甩头缠过标杆,正在往绳尾上缠。
谢寸官已经双臂用力,脚踏着舷壁,飞快地爬上去,当他将手臂一把把住栏杆时,上面的甩头刚刚绕拆开来。
二楼的甲板上,站着一些赌到一半出来休息透气的人,也有今天已经赢了钱见好就收的人。人不多,就那么一二十个人。二层的甲板上没有保安,保安力量主要部署在一层甲板上。
谢寸官在栏杆上直接站起,手中的甩头再次甩出,就飞向三层甲板的栏杆上。
然后又是飞快地攀爬,如一只灵活的猿猴。甲板上的人们刚反应过来时,只看到一道人影飞快地消失在上方。又是一把抓住三层甲板的栏杆儿,谢寸官右腿用力一抬,就挂在栏杆上。他左腿蹬在舷壁上,两条腿就将身体固定住,如一只壁虎贴在那里。
他的两胯已经打开。所以单双跌叉没有任何问题。
许多练内家拳的人,总以为讲究中正不偏,就是躯干部稳稳的不动。也认为拔筋撑骨,都是外家拳的事情。练内家拳的。少有能跌下叉的。其实。如果一个练内家拳的人,跌不下叉,基本可以肯定,你的胯没有打开。
杨禄蝉晚安练太极下势时,能用舌头卷起地上的麻钱儿。由此就可以知道。内家拳开了胯是什么样子。而且,内家拳练好了,一样是敏捷如猿的,否则虎头少保也不可能被称做赛活猴了。
如果内家拳练到最后。一个个身肥力痴,蹲身都不方便,那么,恭喜你。你肯定是练错了。练拳,千万别把内家拳同外家拳对立,因为内家拳是从外家拳里脱化出来的。
谢寸官将双手腾出来,飞快地将一头沉盘好,挽起裤腿,放到腿袋里。然后,就从脸上,揭下一层气球一样薄的乳胶面具,又从手上,揭下薄薄的乳胶手套儿。
面具揭下来,他立刻就显出艾哈谢斯的那张“小黑”脸来。
此时,楼下的保安已经发现了他,在下面喊成一团。
谢寸官将面具塞入鞋子的侧面,双手一用力,就上了第三层甲板。
赌船的第三层是酒吧和一些娱乐设施,包括电影院等。相对于一二层,他的甲板更小。而且,这上面的人,大多是男女成对的,多数是赢了钱的人同船上的公主们联络感情。也有情侣双方来这儿,赢了钱后,消遣的。
也正因为这种关系,所以第三层甲板上的灯都是红黄色的地灯,显得非常的昏暗暧昧。
冷不丁地从下面上来个人,旁边的几个女人就惊叫起来。
谢寸官根本不管这些人惊讶,直接顺着通道进去,这个仓门直通酒吧!谢寸官进去就直奔洗手间,洗手间里,有两个人在小便。他直接进入一个隔档里,锁上门,就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塞入马桶的水箱中。待听到两个人洗手出门时,他就出了隔档,在水池边洗过手,出了洗手间,来到酒吧的大厅里。
他没有在酒吧停留,酒吧过去,是赌船上的夜总会。
谢寸官来到夜总会里,就掏出电话,拨出去,只说一声:“我在夜总会!”
然后就走进去,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点了一杯冰水,就看着灯光照射下,正在翩翩起舞的人们。不时地有公主们过来搭讪,他都以等人为由,打发走了。正在此时,耳边就传来一声有着浓浓英伦腔的问候:“请问你在等人吗?”
谢寸官抬头一看,不由地感觉到一阵讶异,面前站的人,分明就是刚才赌拳场中,见到的那个赌场老板费德拉斯身边的印度女孩子。按照庞先生提供的资料来看,这应该是费德拉斯的女儿,伊斯玛汗!谢寸官正想拒绝她,但突然心中一动道:“没,你请坐!”
伊斯玛汗就优雅地坐了下来,看着谢寸官道:“我认识你,艾哈谢斯先生!”
谢寸官轻轻点头,正在这时,外面一队保安打扮的人就悄悄地走进来,一个个观察打量着夜总会里的客人。谢寸官心中冷冷一笑,果然不出所料,那怕死了人,费德拉斯也不会容许大厮搜捕,惊动客人。毕竟赌船是做生意的地方,这里又是公海,法律意识要淡漠得多。
他放松身体,同伊斯玛汗就闲聊了起来,闲聊中才知道,她是新加坡国立大学的学生。
聊着聊着,他发现伊斯玛汗几次流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就笑道:“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你这种表情,让人很心疼……”
伊斯玛汗一下子就活泼起来,当下道:“艾哈谢斯先生,我也是一个搏击术的爱好者,请问我能跟你学习搏击吗?”
谢寸官不由一愣,这倒是他完全没有预料的答案。
看到谢寸官的犹豫,伊斯玛汗忙道:“薪酬方面您不用担心,保证是一个让您动心的价码!而且,我一直修练瑜珈和印度的古武术,也算小有成就……我不是一个笨学生,而且,会很努力地学习的!”
看着那渴望的眼神,本想拒绝的谢寸官心中一动,自己正想了解这次黑龙会召开会议的内幕,虽然已经进入印尼的队列,但行动方面肯定多有限制。如果做了费德拉斯女儿的师父,那么行事不是更加方便了。
想到这时,本来已经准备摇头就变成了点头。
“真的!”伊斯玛汗兴奋地双手合什,笑成了花儿。
在这个过程中,谢寸官看到徐治仁带着人来到夜总会,似乎看到了他同伊斯玛汗在一起,就在远处开了一个桌子,远远地看着他。
谢寸官陪着伊斯玛汗又聊了一阵儿,就起身告辞。
“老师你在那里住?”伊斯玛汗没有答话,却反问道。
谢寸官报上自己的仓房号。伊斯玛汗就招手叫来一个附近的侍应生吩咐道:“带这位先生到国王三号客房,就说是我的客人!”说着话,就从身上掏出一个金黄色的徽章,递给那个侍应生。
谢寸官一愣,正想拒绝,转念一想,在船上还要呆两天,有一个相对封闭安静,又有身份的地方,行事肯定方便许多。而且,自己要教给她东西,享受她的招待也是应该的。
于是就不再说什么,跟着侍应生去国王三号的客房。
侍应生一路很礼貌,但眼神中却有压抑不住的羡慕神情,带着谢寸官一直来到电梯旁。进了电梯,谢寸官发现电梯很大,而且是全软包的,用的全是上等的绸缎面料。电梯上了大概两层的样子,这是他根据时间和身体受力的判断,因为这个电梯是直达的,没有楼层设置。
出了电梯,一股印度王宫的奢侈华丽就扑面而来,里面的侍应男女,就和印度电影上皇宫的男女们一模一样,看到他上来,一个个都躬身行礼。
送他上来的侍应生向一个站在门边的盛妆女子出示了那个徽章,然后道:“国王三号贵客带到!”那女子接过徽章,带着奇怪的表情,就看了此刻其貌不扬的谢寸官一眼,然后就弯下腰,毕恭毕敬地道:“请跟我来!”
说着话,就直接带他穿过走廊,来到一个房间前,推开门。
门里是一个过道儿,过道的两边,一边一个站着一个印度女孩儿。看谢寸官进来,就弯腰合手行礼。谢寸官穿过过道,走进去,第一个感觉,就是一个大字!房间很大,中间摆的那张四面挂帐的床也很大。而床后,那个窗子也很大。
俩个女孩儿这时就忙碌起来,一个过来,帮着他宽去外衣。在女孩想解他裤子时,谢寸官拒绝了。女孩子愣了一下,显然有些不理解,但却聪明地什么都没讲,拿着他的外套过去挂了起来。这时,另一个女孩就捧了一个搭一条雪白毛由的金色脸盆过来,到他面前,就单腿跪在地上,将盆顶在头上,让他抹脸。
谢寸官抹过脸,刚才帮他宽去外衣的女孩子,就捧了一件宽袍过来,礼貌地道:“先生要不要洗澡?”谢寸官想到自己身上的那些东西,就轻轻摇头。女孩子就帮他将宽袍披在身上。衣袍一挨身,谢寸官立刻判断出,这是真正的绸缎。
俩名女孩伺候完毕,就退了出去,屋子里就只剩下谢寸官一个人。
谢寸官就想,自己是不是下去将自己原来仓房里的东西拿上来。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又打开了,刚才领自己进来的盛装印度女子,身后就跟了一队女孩子进来。
“请贵客选择你今晚的侍寝者!”盛装的印度女子说道,一口流利的英伦腔的英语。谢寸官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女子又轻声道:“这些女孩都是处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