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好,你把运动会时间表发给我,我回去看一下明天的行程,如果能去我提前通知你。”慕城对她的态度有些意外,点了点头后,在看着Candy睁大的双眼、欲言又止的嗫嚅表情时,柔声问道:“Candy想说什么?”
“妈咪不让我说。”Candy转头看向苏荷,鬼精灵似的说道:“妈咪,爹地问我可不可以说?”
苏荷看着Candy的样子,不由得无奈的笑了起来:“爹地问你就说吧,可不许向爹地告妈咪的状。”
“好啊好啊。”Candy开心的爬到慕城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软腻腻的说道:“爹地,你明天去参加Candy的运动会好不好?小朋友都有爹地,Candy告诉他们,Candy有个爹地在中国,也可以参加。”
看着Candy充满期待的眼神,慕城的心不由得一下子柔软了下来,点着头承诺着:“好,爹地明天一定到!”
“耶!爹地答应了!”Candy凑在慕城的脸上,亲得他一脸的口水。坐在对面的苏看着他们,一脸温柔的笑意。
…………
“你不让Candy邀请我?”离开包间后,慕城轻声问着苏荷。
“我知道你肯定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求的。你现在这样,唉,说实话,一来家里的事才过、二来公司一大堆事等着你、三来你和安言才新婚不久,怎么着也不合适让你去参加。”
“今天碰着和你说起这事,也是想让你站在外面看看女儿参加集体活动的样子。”苏荷轻叹了口气,轻瞥了一眼趴在慕城肩上的Candy一眼,无奈的说道:“谁知道这丫头鬼精鬼精的,不知道是像你还是像我。”
慕城看着她淡淡的笑了----是真的完全放下了吗?站在他的近旁处,以一个纯粹母亲的身份、一个单纯朋友的身份来与他沟通?
这样,很好!
这样的她,没有了过去的算计与执拗,却多了时光磨砺之后的柔软与成熟。
…………
走到公司楼下,慕城没有开口邀请苏荷进去坐坐,苏荷也相当自觉的说还要回公司看年度规划方案,说了再见后,便从慕城怀里接过Candy----刚将女儿抱进怀里,似乎有点儿不受力似的,身体微微往慕城那边倒去。
“站好了。”慕城一手扶住她的手臂,一手往上托了一下Candy----从某个角度看去,她的脸就似贴在他的胸前、而他就似伸手拥着她和Candy一样。
“这丫头,太沉了。再长下去我还真抱不动了。”苏荷没等他扶实便站稳了身体,用力将Candy抱在自己怀里。
“Cadny,和爹地说拜拜。”苏荷对着Candy柔声说道。
“爹地拜拜,明天我和妈咪在幼儿园等你。”Candy人小鬼大的变相提醒着慕城对于明天的承诺。
“好,明天见。”慕城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办公大楼。
…………
到了安言的办公室,见她并没有去休息,却站在绘图桌前画着图,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怎么不去休息一会儿?”
安言从图纸里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正走进来的慕城后,又重新低下头去,边继续手上的绘图边对慕城说道:“不是说3点过来的吗?早了一个多小时呢。”
“以为工作餐会吃到2点多,结束得早就来得早了。难道老公看老婆也要预约时间?”慕城走过去,斜斜的倚坐在旁边的大桌子上,看着低着头一脸专注、和他说话都有几分敷衍的安言,心里一阵叹气:“老婆,你老公这么个大活人在这儿站着呢?还比不上你手中的图纸?”
安言抬起头来,看着他一脸哀怨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低头勾下最后一笔后,转过身倒了杯茶递给他:“当然不是。老公一样的重要。”
“才一样重要?”慕城接过茶,喝了一口后挑起了眉头。
“喂,知足了啊!能和我的图一样重要,不过是因为你是我女儿的老爸,否则就排到后面去了。”安言一副气死人不赔命的模样,看得他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看来我还真是沾了女儿的光了。”慕城叹口气,放下茶杯,伸手轻轻环住了她的腰:“去休息一下吧,我为女儿监督她老妈的健康作息。”
听到慕城认命而认真的口气,安言直乐,低下头用力的顶着他的胸膛,嘴角咧开大大的笑容。
只是?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儿,却让她的笑容凝结在了脸上----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收了回来。
碰到苏荷了?
如果不是过分的接近,这香水味儿怎么会蹭到身上呢?又或是,苏荷故意喷上去的?
“还不去?你再不动,我就抱你进去了!”慕城见她抵在自己胸口半晌也不出声,不由得低笑着说道。
“你碰到苏荷了?”安言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淡然而笃定的目光,看不出情绪。
“恩,Candy幼儿园明天有亲子运动会,希望我能去参加。”慕城虽然奇怪她是怎么知道的,却仍然如实的告诉了她事情原本的情况。
“哦,知道了。”安言敛着眼点了点头,脸上是一片莫明的淡然。
“生气了?”慕城伸手按住她的肩膀,低头认真的问道。
“没有,只是有点儿意外。”安言抬眼看着他坦诚的说道。
“我和郑华、华青他们在对面的K11吃饭,碰到苏荷带Candy买完衣服也在那边,一起聊了聊。”慕城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陈述了一遍,不希望这样的一次偶遇会引起她的什么误会。
“我的态度你是知道的,从没有介意过你们任何原因的交往,但并不代表我乐见你身上带着她的味道回来。”安言定定的看着他,语气里的认真完全不容回避,也不接受任何的理由。
“她的味道?”慕城不明所以的皱起了眉头,抬起手臂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仍无所得,只得一脸不解的看着安言。
安言微微一笑,伸过手去,一粒一粒的解开他开衫毛衣的扣子,将他身上的毛衣脱了下来,然后将胸前那一片举到他的鼻子边:“是她惯用的香水味儿,你应该也很熟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