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慕城看着她脸粉红绯緋的样子,沉声笑了。那个淡漠的安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像个正常人一样----有喜有乐,有情绪变化。
自己的一切,也牵动着她的情绪了吧。
……
昨天的潇洒少年郎
今天要变成大人样
掩不住嘴角的轻笑
全都是期待和幻想
他长得什么模样
她长得什么模样
有没有一卷长发
和一颗温暖包容的心房
对或错有谁知道
能不能白头到老
有没有和我一样......
慕城随着车载音乐,轻声哼哼着优客李林的《出嫁》,掩不住嘴角的轻笑,看得安言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他那成熟的样子,怎么也无法与歌词中的潇洒少年郎联系在一起好吧!
“其实我也不算太老。”慕城转头看了一脸笑意的安言一眼,很实在的说了一句。
“恩,还好,配我刚好。”安言也很实在的应了一声。
两人各认真的看了对方一眼,转过头后,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他们,算是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吗?
配他,刚刚好!
……
洗完澡后,安言半倚在床头随意的翻看着杂志。
“我们该努力了,老爷子说我不行呢!”慕城伸手扯过安言手中的杂志,掀开被子上床后,便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慕城,要是我生不了孩子怎么办?”安言躲闪着他唇舌在身上的探寻,双手松松的搭在他的腰上,低声问道。
“不孕不育的妇女一大堆,不差你一个,你就别去凑热闹了。”慕城牙根儿没想过这个问题----这女人虽然瘦点儿,该有肉的地方可一点儿也不少,怎么看也不像不能生的样子。
“喂,和你说真的呢!”安言抓住他乱动的手,嗔怪着说道:“你好好儿听我说话麻!”
“老婆,你不觉得在新婚和老公讨论这个问题很无聊吗?你说你哪儿像不能生的了?是这儿、还是这儿、还是这儿?我看哪儿都像挺能生的!”慕城轻叹了一声,大手在她的柔软的高耸、平坦的小腹、弯曲的挺峭上一路扫荡而过,惹得她一阵懊恼的轻呼。
“老婆,别瞎担心,该有的时候自然都会有的。”慕城收回手轻捧着她的脸,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温柔的说道。
“慕城。”安言喊了他的名字,却半晌并不说话,眼珠子却不停的转来转去,让慕城不禁皱起了眉头:“想什么呢?可不许胡思乱想!”
“嗯哼,我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啊。”安言轻咳了一声,从他的腰间收回双手捧在他的脸上,扳正他的头看向自己,认真的说道。
“恩,不生气,你问。”慕城认真的看着她。
“你、你和苏荷在一起多久有的Candy?”安言轻咬着下唇,有些不敢看他的样子转开了眸光去。
果然,慕城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她还真大方,这种问题也问得出口!
“你怎么不问我和她一晚上做几次?”慕城翻身从她身上下来,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烟,径自点燃了抽起来。
“喂,生气了?”安言转过身趴在他的怀里。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让人难堪,也有些莫明其妙。
慕城吐了个烟圈后,转过头看着她:“半年。”
“恩?”他突然的回答,让安言一时间没领会过来。
慕城掐灭了烟,也不说话,翻身让两人掉了个个儿后,闷声不响的就运动起来,思维还停在‘半年’这句话中的安言,在终于明白这个‘半年’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干净,身上这个男人发泄似的一阵狂轰滥炸的冲击,也不管她准备好了没有。
“那我们、啊、啊、啊、你轻点儿……”安言的思绪被他不知收敛的撞击给拉了回来,在他的低吼声中,大脑迅速陷入了一片空白,全身都被那股早已熟悉起来的难耐与急切所控制,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节奏应和了起来……
…………
当阳光再次洒满房间的时候,安言睁开眼睛,慕城已经不在身边。
安言伸手摸了摸身边微凉的被子,皱了皱鼻子,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还不是为了孩子,生那么大气干麻。还是改天去医院看看好了。”
“一大早,自言自语些什么呢?脑子秀逗了?”慕城穿着一条军绿色的布袋裤,上面穿一件紧身的黑色T恤,手捧着一大束粉色百合,大步的推门而来,一脸散漫而邪气的浅笑,一副帅得掉渣的样子,让人看了很想揍他一顿。
“看你这样儿,觉得我必须得秀逗一些才成,否则不辜负了你这副扮嫩的打扮。”安言拥着被子笑话着他。
“起来,昨晚才办了你几次,就赖床了。”慕城一手抱着花,一手去揭被子。
“喂,我还没穿好衣服呢。”‘啪’的一声,将慕城的手拍了下去,抓着被子,伸长手臂去捞沙发上的衣服。
慕城看着被打红的手背摇了摇头----这女人还真不知道心疼人呢!
他将手上的花儿用力的塞在她**的怀里,冰得她哇哇大叫时,他拿了一件大黑色大T恤和一条军绿色小短裤在手里,直接将她拎出了被子,快速的帮她将衣服套上,那还带着露水与泥土的百合,顿时散了满满一床。
“你这完全是土匪行径。”安言摇了摇头,打着赤脚下了地。
拉开柜子去拿小衣时,看着他身上还有泥土,笑着说道:“你一大早发神经了,跑去挖百合!让它门长在地里不好?”
“被你气的,恨不得把满园的全挖了将你埋起来,看你还说不说胡话。”慕城‘啪’的一声关上柜门,从床下踢出拖鞋示意她穿上后,推着她去了卫生间:“快弄好出来,今天放了张妈一天假,我们一起做午餐。”
“我还没穿好衣服呢!”安言皱着眉头。
“今天就我们俩儿在家,这样就成了!”说着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还带着泥土的大手,在大T恤里一下子就从腰间窜到了上面,轻轻握住那柔软,熟练的揉弄起来:“今天一天,我们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