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站在男人对面的司徒兰宁还是忍不住心中一颤,一股莫名的畏惧突地浮现,先前准备好的一肚子话,这会儿全都卡在喉咙里,居然没敢再说出半个字来。
大殿内,这会儿寂静的让人觉得害怕,白骅尘英俊的脸颊上,倨傲不羁的冷笑再次浮现,狂妄嚣张,霸气十足。
“既然你这么想要休书,本王就成全你!”白骅尘冷冷道:“滚回你自己的地方收拾东西去,休书本王随后就会让人送去!”
司徒兰宁微微一怔,脚下像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也说不出来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原本来之前是盼着休书,可当男人冷声应下来时,却莫名又觉得心里头一阵失落,空荡荡的。
“还不快滚!”白骅尘近乎咆哮的吼声响起,不禁让司徒兰宁身子一颤,这才回过神来,一拂衣袖,夺门而去。
望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上官轻挽的目光移落到男人脸上,轻柔的声音淡淡逸出:“尘,你当真要休了她?”
“你觉得本王像是开玩笑吗?像她这种城府极深的女人,留在宫中迟早也是个祸害。”白骅尘低冷出声,肃然的神色当然不像是在开玩笑。
上官轻挽欲言又止,她心里知道,若白骅尘真的休了司徒兰宁,这件事情的影响肯定是极大的,南燕所处地理位置敏感,在夏商与北冥两国之间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白子龙当初坚持要让白骅尘娶司徒兰宁,其中深意耐人寻味。
“可是……尘,如果你当真要休了司徒兰宁,这件事情是不是还是应该先请示父皇,如果一旦私下撵她出了宫,恐怕对南燕国那边也不好交待。”上官轻挽的语气十分平静,就像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给朋友指点迷津似的。
她这一番话,不禁让怒火中烧的白骅尘,情绪也渐渐平静下来,深邃幽暗的琥珀色瞳仁,落到她宁静的脸颊上,狭眸半眯,意味深长的道:“挽儿,难道你不希望本王休了她么?当初因为本王娶司徒兰宁之事,你还曾和本王翻了脸。”
“太子的记忆力是越来越不好了,当初臣妾和你翻脸,并非因为你娶司徒兰宁,而是你对臣妾有所欺骗。”上官轻挽没好气的赏了他一记白眼,这男人还真是不识趣,哪壶不开提哪壶,自个儿找骂!
白骅尘瞬间没了声音,他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事情不好提,又偏偏提起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
“总之……臣妾放下私人情感,劝谏太子还是应该将此事禀明父皇。”上官轻挽随后又云淡风轻的丢下一句:“当然,若是让臣妾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当然是愿意太子殿下休了那个女人,这辈子就守着臣妾一人。”
说完这句,女人优雅转身,轻盈离去,只留给男人一记漂亮的背影,还有独立思忖的时间和空间,让他一个人安静下来,好好的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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