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安言,也是他主动认识我的。”
“也许他之所以主动认识我,也许是有某个目的的吧,但不管怎么说,他不是个主动的人。”谈到这里,颜司明看了她一眼。
要说景安言为何主动认识他,这一开始他也是很困惑的,毕竟他们家世背景都牵扯不到一块去,而且景安言这个人又心高气傲的,不爱跟人交流,可是现在自从看到伊夏至以后,颜司明便隐隐知道是为什么了。
也许是因为。。
他是伊夏至小时候最好的玩伴!
也难怪,那个时候的他主动跟他说话的时候,都别扭的要死。
明明高傲的跟个什么一样,却还是强行跟他低下了头。
当然,这些只是他的揣测,所以他也不便说出来。
伊夏至正打算要继续问他们为啥后面变得这么好的时候,一辆车,忽然停在了她们的面前,
伊夏至定眼一看,这才看到车窗缓缓落下,最终露出了景安言那张依旧帅气无比的脸。
他脸色平静,眼神暗沉。
“安言。”伊夏至叫了一声。
“聊的这么开心?不打算回家了?”景安言低声沉沉道,凝望着颜司明的时候,吃醋的神情一览无遗。
颜司明看了一眼这重色轻友的家伙,这才调解气氛道:“天色不早了,夏至,我们改日再聊吧。”
“好。”伊夏至点点头。
再次看着景安言那暗黑的表情,颜司明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言,明天再见。”
“哦,明天再见。”景安言随意的搭话,这才慢慢升起了车窗。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伊夏至冲着颜司明挥挥手,景安言直接开动引擎,整辆车顿时飞了出去。
“安言,开慢点。”伊夏至吓了一跳,惊呼一声。
车的速度才慢慢降了下来。
伊夏至看了一眼神色暗沉不说话的景安言,随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用手指头点了点景安言的肩膀,主动询问道:“安言,你吃醋了?”
“我为什么要吃醋?”景安言回答,神情别扭。
伊夏至想了想,回答:“因为这么晚了,你看到我跟司明孤男寡女的在操场上漫步,再加上我以前特别喜欢司明的原因,所以你吃醋了。”
“我没有。”
“你就是有!”伊夏至看着那嘴硬心软的样子,忍不住扬起眉头,开心的笑开了。
景安言泯紧着嘴,不说话。
伊夏至继续道:“其实我跟司明谈到你了,他说,祝福我们,而我也接受了他的美意。”
谈到这里,伊夏至分明看到了景安言那有些别扭的神情。
“真的?”
说实话,本来他是在忙的,所以让小王接她回去,可是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她还没有回来,询问之下,这才知道,这丫头居然跟颜司明在逛操场,悠哉悠哉的!
要知道伊夏至在遇到他之前那可是一颗心都放在颜司明的身上的呀,如果他们旧情重燃了,那他要怎么办?
所以他慌了,只能自己一个人来亲自抓她。
却想不到这个笨蛋笑的跟偷了腥的猫咪一样,捂住嘴巴不停地笑。
“真的,我保证,是真的。”
再来看着景安言那微微缓解的神色,伊夏至忍不住笑开了。
“安言,你真的是可爱的不要不要的,要不是你在开车,我真想抱住你,哈哈哈哈哈哈。”
车缓慢的停了下来。
伊夏至眨巴着眼睛,怔怔的盯着他看。
景安言泯着嘴唇,不说话。
那模样,还真简直像极了一个求抱抱的孩子一样。
伊夏至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这才主动伸出手抱住了他!
景安言伸出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伊夏至吃痛,这才伸出手摸了摸额头。
景安言警告的声音随之落下:“以后不许在跟别的男生单独出来走了,知不知道。”
虽然知道他们不会发生什么,但是紧张和害怕,却不停地蔓延开来,让他心慌。
对于所有的事情,他从来都是不骄不躁的,很有把握,但是对于伊夏至。。。
他却没办法做到坦然处之。
伊夏至悠然想到了今晚颜司明同她说的话,这才很认真的跟他点头:“好的,安言,我以后再也不会跟任何一个男人到处出去走!不过不对啊,这不是还有小王默默地在我背后保护我吗?所以这其实也不算是孤男寡女,单独在一起吧?唔。。”
伊夏至还没说完,一只手悠然扣住自己的后脑勺,随后,景安言已经牢牢封锁住她的唇。
伊夏至忍不住偷笑,却还是任由他为所欲为。
一吻落下以后,景安言眼神迷离的望着她看。
“笨丫头,前面的话我收了,后面的话,我就权当没听见!”
纳尼?
前面的话,是指她再也不跟男人单独走吗?而后面的话,自然就是小王的存在,所以不算孤男寡女的话了。
伊夏至眨巴着眼睛,而景安言却又恢复了神采奕奕,再次开动了车。
随后,等伊夏至反应过来景安言的话以后,这才又忍不住笑了。
景安言,这个可爱的小家伙。
等回到房间以后,伊夏至看到了客厅摆满的木屑和琉璃珠以及各种各样她也说不出来名字的东西。
好奇的走上去,伊夏至眼睛蒙上了一层困惑,她忍不住问道:“安言,你在做什么?”拿起了一旁一颗圆球的玻璃球,伊夏至满是好奇的拿着玻璃球玩。
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一颗很一般的球!
因为上面各种规格分明的正方形方块,好像可以是让人为所欲为一样。
“这是青花瓷!”景安言走了上来,回答她的问题。
“为什么这个东西要叫为青花瓷呀?”伊夏至表示看起来,一眼好似能看到什么,却又什么都看不到,透过橘黄的灯光,伊夏至却又发现,这东西投射不了光。
景安言伸出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沙哑的声音发出:“因为易碎!”
“青花瓷和这东西一样的特质,都是易碎,所以不能掉在地上。”
“安言,可我总觉得这个东西,不像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伊夏至看了看,有所好奇。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东西总给她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你说的没错,这东西,并不是那么寻常的一个东西。”景安言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