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脚上湿的难受,索性脱了它坐在栏杆上,玻璃透进来的光都是让原本冷的打颤的她暖和不少。
她伸手勾着最大的那朵,喜欢得不得了,一狠心折了下来拿在手里,披在肩上的长发从身后滑到胸前半遮着本来就消瘦的脸蛋儿。
她尽量提着裙摆,免得沾到了地上的水,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像是莲藕般来回的轻晃。
“蔷薇花开……烟雨之后……”,陈芳蕊一瓣一瓣的拨弄着那朵鲜嫩欲滴的花,嘴里含糊的哼着歌。
窗外的雨势不轻反急,噼噼啪啪的搭在玻璃和花房上,她赤着脚走到门边,溅进来的雨滴喷在地板上,陈芳蕊窝在椅子上,聊起裙摆任由雨水拍在腿上、脚上。
‘哗啦’的声音打破了安静的午后,警卫带着枪向着离花房不远处的主楼跑了过去。
“没事,是我不小心弄碎了杯子!”说话的是站在三楼阳台上抽着烟的林镇海,地上一滩玻璃的碎屑和着红酒。
陈芳蕊看着警卫散了,抬眼看着阳台上的人,他在双目交汇的那几秒,按灭了手里的烟,转身回屋了。
“他就像是一直牧羊犬,时刻安静的蹲在一角,却周身散发着血腥的凶猛”,陈芳蕊对这个几乎陌生的人又添加了一种新的印象。
“美眉,您怎么坐在这,连鞋子都湿了,晚上又该发热、咳嗽了”,林妈大概是刚刚听见声音后急急忙忙跑出来的。
“快给美眉拿双鞋子来!”她向屋里喊了一句,蹲下身用衣裳擦干了她小腿和脚上的雨水。
那天晚上陈芳蕊并没有像林妈说的那样发热、咳嗽,肩上总是崩裂的伤口涂上林镇海的药之后也开始风干、愈合了。
一个星期后,结上厚厚一层痂的伤口开始痒,陈芳蕊尽量做些别的事情分散精力不去挠它。
“我又没错!我才不去!”是公孙英伟的声音,在门外嚷着。
“又没让你认错,就当是朋友去探探病”,邓夫人尽量放缓语气劝着。
陈芳蕊轻声走到门口,伏在门边听声,“我和她又不是朋友,要去也应该索拉菲自己去,和我有什么关系!”公孙英伟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
“我们总不能和张家再结仇了吧,要是张美眉再出事,咱家的少爷公子还怎么讨到老婆!”……
陈芳蕊好像明白了,原来是那位喜欢公孙英伟的张美眉因为他生病了,邓夫人正在劝他去看看,正想着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站在门口的陈芳蕊一机灵,退到窗子附近的椅子上坐下,说道:“请进!”
“今天天气不错,去骑马怎么样?”她没想到会是公孙英伟,刚刚还在和邓夫人吵嘴,估计是想拉着自己躲躲。
“好啊”,陈芳蕊看了看窗外,换了个提议说道:“去看话剧吧,好久没出屋子了。”
“我去备车!”
“等等……”,陈芳蕊叫住了公孙英伟,“路也不远,走去吧,刚好我还想散散步,买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