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相反地,骄阳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琰玉殿下,你选黑棋还是白棋?”
皇甫琰玉这才看向她,他从来都没有如此近地看过她,她的眼眉盛艳似火,仿佛会灼伤人的眼睛,让他很不舒服。
还有她那句话,应该是由他来说!
“北夜小姐,你先选。”
“那就白棋吧。”骄阳手中的棋子正是白棋,就懒得换了。
皇甫琰玉剑眉轻蹙,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她的态度是礼貌客气的,但他怎么听都不高兴,她仿佛是在礼让他似的。
皇甫琰玉拿了一粒黑棋,放到棋盘上。
骄阳随即也放下一粒白棋。
一场对弈,无声展开。
棋室里安静极了,完全不同刚才的吵闹,只剩下棋子落到棋盘上的声音。
………………
隔壁的楼阁里,也在展开一场对弈,不过是围棋。
风寒月优雅从容,肆无忌惮地欣赏着眼前之人,修长的手指夹着一粒白子,不慢不紧地放到棋盘上。
皇甫瑾玉慵懒邪肆,脸色冷漠至极,淡红妖娆的薄唇溢起一抹邪魅的冷笑,周身散发出危险又冰冷的气势。
一粒黑子落到棋盘上,他的手十分白皙修长,每一根手指都苍劲有力,却又十分莹润,指甲泛着淡淡的浅粉色,优美至极。
“瑾玉棋艺高超,有空互相指教。”风寒月脸带微笑,并且很自然地叫了他的名字。
“本宫的名讳不是你可以叫的。”皇甫瑾玉目光冰寒,不带一丝感情,语气里只有不耐烦和凌厉的肃杀之气。
“那是谁可以叫?”风寒月懒懒地撑着头,殷红的丹唇微扬,深邃的凤眸神秘莫测,丝毫不被他的冷淡影响。
皇甫瑾玉微微一怔,双眸里闪过一丝暖色,他的名字当然只有他的丫头可以叫。
“你师承何处?”风寒月忽然问道。
“为何如此问?”皇甫瑾玉目光锐利地看向风寒月,屡次问他师承何处,到底是何意?
“回答了我,就告诉你。”风寒月边说边放下一粒白子。
“自然是蓝斯学院。”皇甫瑾玉的淡唇邪侫地勾起。
“不说就罢,反正我也没兴趣知道。”风寒月不以为意。
谈笑间,棋局已经千变万化。
皇甫瑾玉剑眉微蹙,手指夹着一粒黑子,迟迟没下,他万万没想到风寒月的棋艺如此高超。
“给他换杯茶,都凉了。”风寒月向侍者招了招手。
“是。”侍者连忙端来一杯热茶,是他疏忽了,他见这名参赛者没有动过这茶,以为他不需要。
皇甫瑾玉脸色冰冷,十分反感风寒月的自作主张。
“慢慢想,不急。”风寒月悠然自得地喝着茶,皇甫瑾玉越是是反叛,她就越有耐性。
但这话在皇甫瑾玉听来,就是他棋艺太差,他的棋艺和风奕旗鼓相当,怎么可能会差!
于是,一粒黑子落到棋盘上。
“真的不用急。”风寒月玩着罐子里的棋子,迟迟没有落子。
“速战速决。”皇甫瑾玉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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