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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让我生不如死的话,我看就算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在临死前还成全别人,国玺与兵符,你想都别想,我就是要让你在皇位上也坐得不安稳,反正现在我一无所有,有本事你就直接杀了我。”翎翔隐在阴影中的脸扬起一丝捉摸不透的笑容,靖翎寒,你是不会杀我的,只要我一日不交出国玺,你一日就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就算我被困在这里,你也必须每天都来求我。
翎寒回了议政殿,召集群臣,现在群龙无首,应该尽快登基,可正如靖翎翔所料,国师带头反对翎寒登基,理由很简单,新帝登基,必须有传国玉玺。
国师的势力也是不可小觑的,自从洛府败落,整个靖国,就是国师独大,无人牵制,他的势力更加壮阔起来,他的野心,也绝不是只做到国师这么简单。
殿中的气氛,一度降到冰点。
可是翎寒不怒反笑,端坐在龙椅上,尽显王者气概:“那依国师所言,现在整个靖国,还有谁有这个资格坐上这龙椅呢?难道,是国师您?”
“定远王言重了,老臣一直是辅政大臣,断不敢有这等野心,只是,没有国玺,让我等如何去好好辅佐您呢?要是再有哪个贼子私造玉玺,假传圣旨,妄杀忠臣,荼毒百姓,那可就糟了,我等万死也不能让如此荒谬的事发生啊!”国师一番冠冕堂皇的话下来,有许多大臣跟着附议。
“国师此言差矣。”从殿外走进一人来,腰间并未取下佩剑,是乌狼办完了翎寒交代的事,前来复命:“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的一句话,还抵不上一个国玺吗?”
乌狼说罢,并不等国师反应,就双膝跪地:“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国师被乌狼这一举动弄的有些尴尬,甩着官袖,用手中上朝用的玉牒直指乌狼:“乌将军,你身为邺城守将,不镇守边关,私自回京已是大罪,现在又在这里妖言惑众,定远王并未登基,哪里来的皇上。”
“在乌狼眼中,谁坐上了龙椅,就已经是皇上了,而且我听说国师府中都已经为殿下制好了龙袍,看来,您也是推举殿下的,所以这些法制,就等殿下登基后再带领众大臣好好遵守吧。”乌狼洪亮的声音在殿中回荡着。
国师私制龙袍,这可是大罪,其他大臣听到乌狼这话,都慌忙跪下三呼万岁,将国师一人晾在了一边。
这时就有人请上了从国师府搜出来的龙袍,几人跪下恭迎翎寒更衣。
国师也是个聪明人,见事情败露,而乌狼又没有直接揭穿自己,那就证明自己暂时是安全的,于是纵然不甘心,也只能认命的跪下了。
“国师忠心为国,为维持朝廷法度,不畏权势,值得褒奖,传令下去,封国师为一等爵位,爵位世袭。”翎寒心知国师的势力盘根错节,这个节骨眼上,只能先安抚与他,待局势稳定,再慢慢与他过招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