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心盈大惊:“你干嘛!”
陆令辰低声诱惑:“宝贝,我不看,我只是摸摸。”
有了双眼被遮挡,眼前一片黑暗的借口,陆令辰忠心耿耿的手开始为所欲为,在那绵延起伏的曲线上爱怜地……
心盈心底深埋的烈火被陆令辰如此这般给尽数勾了出来,他孟浪的举动将心盈撩得身心俱醉,浑身娇软,她毫无抵御,只能眼睁睁地任他势如破竹,攻城略地。
捂住他双眼的手儿都不知何时无力地滑下他的眼眶,她红着脸蛋,双手紧紧攥着床单,甜蜜又忧愁地默默承受着。
陆令辰双眼喷火,凝望身下的娇人儿,这是他等了那么多年,寻了那么多年,终于找到的心上人啊!
她雪肤花貌,细腻如脂,黑发似墨色晕染在白色床单上,脸颊不施粉黛那颜色却胜似朝霞映雪,红唇饱满娇艳欲滴更胜沐水玫瑰,她双眸深深凝望着他,那眸中似含着那柔情婉转的一汪秋水,烟波横生。她细如花束的小蛮腰竟然还不住地来回扭摆,是在……求取更多的爱怜!
真是眉目如画,肌肤胜雪,明媚娇妍,艳若桃李!
这勾魂摄魄的模样,他如何忍得!
陆令辰只觉心如擂鼓,浑身燥热癫狂,所有的感官知觉轰然爆炸,他身体有液体汩汩流出。
一滴、两滴、三滴,粘稠的红色液体源源不断地自他鼻间流出,跌落她白皙柔软的胸前。红色的鲜血滴落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像是皑皑白雪中放肆燃烧的一团烈火。
烈火不灭,血流不止。
陆令辰捂住鼻子,无比艰难地从心上人儿的身上起来,他脸色凝重,紧抿着薄唇,鲜血自他修长的手指不断外溢。可他却顾不得自己,先扯了床头柜上的纸巾,将她胸前血迹细细擦拭干净。
见他激动到鼻血直流,心盈心疼地拉住他的衣服,仰着头红着脸蛋,低声问:“需要我帮……”
“不。”他留下那个清冷的字,一言不发地下了床,出了卧室。
她情之所至想要将自己的身心完全交给他,不管明天如何。可他却因为对她父亲的承诺,始终不肯。她越勉强,他越为难。她只能体贴地不去强逼他,他要如何那便如何。
人生那么长,短短两年他等得起,她亦然。
可看到陆令辰那样,心盈到底心疼,他刚刚已经……
心盈羞红着脸蛋,翻个身,趴在床上,将头埋进床单里。她身上衣物单薄,刚刚陆令辰吻她的时候,她那么明确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他像是握着一柄上了膛的枪,直抵她要害,她越动,枪越硬,威慑力十足。刚刚在陆令辰起身的一瞬间,她在那短暂的一秒中也用双眼证实了她的想法。
原来,竟然那么雄壮!天呢,以后,她究竟要如何承受……
心盈越想越绮丽,越想脸红,她懊恼地不住晃着身子,想要将那样羞于启齿的念想赶快抛诸脑外。
洗完澡回卧室的陆令辰,看她柳腰圆臀趴着扭摆的姿势,已经费尽心思降下去的火,“嗖”地一下,又被她火上浇油,尽数点燃。
他血液癫狂躁动,满脑绮丽遐思,静默无言地站在床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床上娇人儿的撩人姿势,他拳头紧攥,咽欲饮恨。
陆令辰存在感那么强,即使一言不发,心盈都感觉得到他强大的气场,她只能紧咬着唇儿,安安分分地趴着,万万不敢再动一下。
漱洗后的陆令辰此刻穿着纯棉短袖,运动长裤,静默地站在床边,确信将心头欲念.强制压下,他才潇洒地上了床,将身旁的娇人儿翻个身,纳入他怀里。
陆令辰抱紧怀里的娇躯,语气淡然平静得太过不同寻常:“你毕业当天,我们就领证。”
从他看似平静的语气中,心盈竟读出那咬牙切齿的意味来,在他咯咯地笑,陆流氓身心是有多压抑,才会说出这样急不可耐的话来啊!
唔,也是,满嘴污.言.秽.语,饥.渴.难.耐的陆大流氓,鲜美肥肉就在嘴边,看得着、摸得着,却如何都吃不着的心情,应该很不好受呢!
她是很心疼,可也特别……想笑,太有喜感啊,有木有!
唔,她能不能采访一下陆流氓此时此刻的心情呀!到底是有多隐忍压抑,多迫不及待啊!
心盈笑靥如花,食指戳戳他胸膛:“哼!我才不要跟你结婚呢!”
陆令辰倒是极为干脆:“好。”
“啊???”
“成亲也行,你娶我嫁都行。”
心盈头埋进他胸膛,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她手指在他腹肌上写写画画,朱唇儿一张一合,热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胸膛:“那如果我还不愿意呢!”
陆令辰平静回答:“强抢民女,诱.拐.上.床,霸.王.硬.上.弓。”
心盈被他禁欲脸的流氓话逗得大笑不止,简直笑得毫无形象可言:“哈哈哈哈……”
他倒是完全不以为意,安然静躺。
敛住笑意,心盈再戳戳他胸膛:“唔,陆老师,人家要睡觉了呢,你也该去隔壁睡了!”
陆令辰一副君子脸,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思:“不去,你一个人睡会害怕。”
心盈从他胸膛抬头,无所畏惧的模样:“我才不怕呢!”
陆令辰的手又爬上心盈的腰间,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的头埋入心盈细腻润滑的颈间,低低地说:“那我怕。”
心盈被陆令辰压得严严实实,动都动弹不得,呼吸都不太顺畅了呢,可看他那模样,心盈还是止不住地想笑,哈哈哈哈,我们高冷淡定的陆老师,卖起萌来真是毫无底线啊!
心盈粉拳捶打他后背,笑着揶揄:“陆令辰,你这是涉嫌卖萌!”
陆令辰严肃更正:“我的萌不卖,是自然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