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元旦过后,正是学校百年校庆,百年名校英才辈出、桃李天下,影响力驰名中外,此次百年校庆学校自是重视非常。在接下来的一周多时间内有学术讲演、百年校庆庆典、校庆晚会、中外大学校长论坛等诸多内容。
校庆晚会是在学校能容纳五百人的大礼堂举行,政府领导、学校校长、各学院院长以及杰出校友代表都将出席,晚会节目自然是多层甄选、优中选优。
又因周杰伦是学校音乐学院客座教授的关系,校方早早便邀请了他,而他也确认出席,因此校庆晚会的期待程度空前高涨。可几千人的学校,只有区区几百个名额,门票又是内部渠道消化,不公开销售,自是千金易得,一票难求。
306宿舍的姑娘们各种狗腿巴结陆令辰,终于拿到了四张珍贵的门票。
晚会当晚,姑娘们喜不自胜,提前来了大礼堂,虽是严冬,可礼堂是密闭空间,又有空调制暖,室内温暖宜人,到达不久,深感燥热的姑娘们便纷纷脱去外套,翘首以待。
晚会开始,自然是斗志昂扬的主旋律节目,在那之后便是幽默小品,看着台上滑稽逗趣的表演,姑娘们捧腹大笑。林妹妹笑得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着悠悠的胳膊,兴奋地来回摇晃她,满口东北大老爷们儿粗犷口音:“哎呀妈呀,笑死老娘了!”
悠悠座位在中间偏外,紧邻过道,她本就笑得花枝乱颤,又被林妹妹怪力来回摇晃着,身体径直歪倒,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过道上,手持单反正对着舞台拍照的摄影协会会长,见势不妙,立即将相机挂在胸前,大步上前英雄救美,可就在他的手即将扶上悠悠胳膊的刹那,林妹妹已稳稳地抓住悠悠,力挽狂澜将她拉坐回到座位。
悠悠怒目叹息:“林妹妹,咱举止行为能不能及容貌之十一?不多,只是十分之一!”
林妹妹顿时柔情似水,她娇软地枕着悠悠肩膀,装娇弱,可声音却出乎意料得铿锵粗粝,犹如糙汉:“不能!”
兀自低声玩闹的两个姑娘身侧,那人的手尴尬地伸展在空气中,他手掌曲起,攥成拳头,无奈地悻悻然收回。
这只是第二次见她,一向只用镜头记录画面的他,竟不可思议地用大脑记住了她的容颜,在这五百人的大礼堂,他目光扫过人群时,一眼便看见了她。
图书馆初相见时,恰巧是她被一对疾奔而出的情侣撞得快要摔倒,那次他朝她伸出的手,正如此刻一样,她都不曾察觉,他则无功而返。
他自嘲地轻笑一声,垂手捡起掉落地上的外套,低声说道:“同学,你的衣服掉了。”
悠悠回头,见他手里握着她的外套,便朝他粲然一笑:“谢谢你。”
那人将外套递上前去,刚张开口,似要再说什么,悠悠却被林妹妹猛地拉了回去。林妹妹冲着悠悠挑挑眉:“下一个节目是女神独舞,《扇舞丹青》。”
主持人报完幕,灯光便暗了下来,待灯光再次亮起,便见舞台中央站着女神尹岚,她身着一袭书生白衣,手执折扇,乌黑秀发高高扎成马尾。
心盈不得不承认,即便她学过几年古典舞,可看尹岚跳舞都会赞叹不已,此刻的尹岚不似平素舞蹈那般水袖盈盈、柔情婉转,而是英气勃发、风度凛然。
琵琶声起,她手执折扇,酣然舞动,折扇于她手中似剑非剑、似扇非扇,似飞腾狂草、似丹青描摹,一招一式挥毫泼墨,快慢相宜、刚柔并济,灵动又英朗。舞动时她那长长的马尾,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宛如彩虹,她古雅端庄又洒脱飘逸,真真是意气风发的白衣女公子。
着实惊艳。
尹岚不仅舞姿很美,她的履历也同样之美,随便拎起几条来就足以甩出普通人好几条香榭丽舍街。且不说尹岚家世是何等荣耀,仅她个人能力就已风光无限。舞蹈大赛全国特等奖、钢琴十二级、琵琶十级,从小学习书法绘画,她的书法作品还曾被市政府作为礼物赠予法国丹枫白露市市长。她学业亦是非常优秀,课业第一,演讲比赛第一,同时还是优秀干部,国家奖学金得主。
美人做到这个份上,真是让这尘世女子连嫉妒的资格都失去了呢!
心盈微侧着头,朝陆令辰靠近了些,她轻笑着低声问:“美吗?”
陆令辰靠着椅背,淡然回应:“不错。”
“喜欢吗?”
“不。”
“口是心非?”
“心口如一。”
“男人都喜欢岚女神,她那么美又那么有才情,我要是男人,都会心动,你为什么不喜欢?莫非你不是……”心盈笑靥如花,最后那两个字,她适时停住。
陆令辰微侧着脸,冷哼一声:“是不是非得将你就地正法,你才知道我有多男人!”
这是百年校庆的晚会现场啊,是有诸多大人物莅临出席的重要场合啊,是大庭广众啊,想着陆令辰再饥.渴.难.耐也不敢乱来,更无法乱来,心盈顿时勇气倍增,她娇笑着媚眼如丝地挑衅:“唔,来嘛,人家好期待呢!”
平生最不能辜负的,便是美景与美人。而眼前的美人便是此生最美的美景。
他如何忍心辜负?
陆令辰手臂伸长,穿过椅背和她纤腰的间隙,紧紧扣住心盈的小蛮腰,脱了外套的心盈,身上衣物单薄,陆令辰图谋不轨的手在心盈腰间不住地轻轻婆娑,挑.逗.点.火,心盈何曾经历过这些?她身子微颤,生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来,只能紧咬着唇儿,娇俏地瞪了陆令辰一眼。
陆令辰被她又娇又媚的眼神瞪得心痒难耐,即刻凑近心盈粉嫩的脸蛋,他薄唇微张,张嘴便将她柔软的小耳垂含入口中,爱怜着、疼惜着。
他滚烫柔软的唇吻得心盈浑身震颤,她粉拳轻轻捶打陆令辰的胸膛,嗔道:“快放开啦!”
可心盈腰间的陆令辰的手,对她的魅力、对她的身体是那般心悦臣服、痴狂着迷,岂肯从那冰肌玉骨中如此轻易收手?
他轻拢慢捻地来回抚.摸着、逗.弄着,隔着不太厚的衣物,心盈完完全全能感受到他胡乱非为的手那灼热烫人的触感和温度,心盈被他撩.拨得身.心.荡.漾。
陆令辰低声诱哄:“求我。”
不知天高地厚,伸着利爪肆意横行挑衅的小野猫,求饶的话她可怎么说得出口?
陆令辰的手不怀好意地蓦地上滑,他停的位置是那般恰到好处,他只需向上稍许,便要触及她胸前敏感的娇软,即便此刻他的手不动不移,也依旧威慑力十足。
挑衅的小野猫虽然遭遇恐吓,可到底气势不减,如何都拉不下脸来娇声求饶,见她如此倔强着,陆令辰的手猛然向上探去,春风拂面一般从她胸前的丰盈底部一擦而过,心盈浑身似被强电流击中,胸口猛然一窒,浑身酥.软无力。
“唔……”娇.喘声从她喉咙深处不可抑制地发出。
“求我。”他已然要被她那媚.态.横生的模样撩得血液沸腾,陆令辰喘着粗气,急促灼热的呼吸尽数钻入她耳洞。
心盈紧咬着唇儿,脸蛋绯红,似嗔似怨地娇俏着瞪向陆令辰,如何都不肯低头求饶。
陆令辰的手又居心叵测地上移,在那柔嫩绵软的触感即将尽数落入他掌心的刹那,心盈毫无抵御,更无办法,只能红唇微张着,向他示弱服软:“求你。”
陆令辰的手稳稳停住,福泽恩惠尽失。
而他性感的薄唇紧紧含住她的耳垂,轻轻撩.拨、舔.舐着,他滚烫的气息不住地往她耳洞钻,似是要穿透耳洞直直钻入她的心中。
他粗喘着低声魅惑:“宝贝,只是如此你便浑身娇.软如泥,那以后在我身下,可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