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的妖孽男也是个自来熟的话痨,伤了一美女的心却全然不知似的,仍在那儿笑呵呵的说着话相互认识,不过这人肯定不简单,想一想能一下子拿出几万两银子的人会说小人物吗?
当难道你家里有矿?
当然不是,这人就是传言中的天下阁副阁主---李南辞,别人只知道天下阁是杀手组织有钱!而副盟主武功多么厉害,却不知道的是堂堂副阁主是这么个妖孽,都以为是个女的,至少男的不会学媚术吧,死的还都是男人,简直不敢想.......
当然这都是后来才知道的事,安知晓对男美人还是女美人都不会太介意,只要是个人就好,脸色照常打了招呼几人一起去了江边。
感觉就像是踩点去的,刚好一大堆人在哪儿聚着准备开始的工作。
赛龙舟是为了纪念爱国诗人屈原而兴起的,由此可见,赛龙舟不仅是一种体育娱乐活动,更体现出人们心中的爱国主义和集体主义精神。
划龙舟是也屈原故里最大的群众性集会,锣声一响《招魂曲》一唱,随着“我哥回“的声声呼唤,四乡八里的人们便聚集到了西陵峡两岸,用划龙舟这种最古老最隆重的方式纪念屈原。
龙船人数,额定三十六人,叫做一槽,就是俗称的“三十六香官“。
如是小龙,船身十三档,划船的二十六人,船面管旗一,后梢二,唱神一,司鼓二,掌锣二,托香斗二,正合三十六之数。大龙有十八档,两旁划船的三十六人,加鼓、梢、锣、旗、唱神、托香斗六种执事十二人,就需四十八人。
划船者穿衣,一船均依旗色,三船竞争,红黄蓝三个颜色更让人容易辨认出。
伴着‘咚咚咚.....’的击鼓声,三船开动,都在喊着加油看的安知晓却是无聊,自己也没上去这不瞎看戏嘛。
幸好旁边有着小凳子可以坐,其他人因为太激动都站了起来,刚好乐得,其他三人也是看的起劲完全没注意到安知晓。
人多混杂的地方有一个人无聊闲着让在旁边的李馨兮有机会,她说了报仇的!谁叫她惹谁不好呢,撞在枪口上了。
老远就看着这小矮子身边跟着人,特意叫跟班支开了人,就跟着一直等着机会。
“小姐,”远处跑来一个紫色衣服的丫鬟,叫小紫,这是她手上提着一个密封的笼子,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但是一直在抖的手和慌乱的神情暴露了一切,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叫你去拿个东西,拿了这么久,你是半路掉了吗,”生气的一把抢过笼子,揭开黑布里面居然是条蛇!
对,还是条毒蛇!黑棕相间的颜色大概有半米多长,天气热的它也是张开了嘴,这是她家自己养的蛇,剧毒无比!
曾经有个下人惹她不高兴,后来就没有了那个下人,国公府里的人都知道自家的主人喜爱蛇,毒蛇更是喜欢。
往往派去抓蛇都死了好些人,不过她总有法子不被毒蛇咬,还会训练它们攻击人!
揭开笼子后迅速跑开,只见那蛇以自己最有魅力的行走方式循着香味就找到了人。
这人就是安知晓!两目对望一个是害怕一个是喜欢,安知晓怕蛇前世今生都没有变得事,蛇也遇到自己喜欢的猎物头迅速串了出去,咬在了小腿上,然后被情急一踢,力气大的飞了出去!
可见,这有多怕。
“啊!”的一声,虽然不是特别大声不过也把妖孽吸引了过来,他是有武功的人耳朵也比一般人聪慧,回头只见安知晓捂着自己的腿,还有一条灰溜溜走了的蛇,便明白了什么。
连忙跑了过去,李旦恒也是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看原来是被蛇咬了,凶手早已经跑了,这时的安知晓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头顶冒着虚汗,没有出血但是有种无力感还伴随着头晕,伤口也是慢慢的在变黑………
耳边人说着什么也听不清楚了,想着自己可能真的就这样完了,因为那条肯定是毒蛇!
天杀的,呜呜呜,自己还没有玩够了,才六岁就这样没了吗…………
止不住眼皮下垂,终于昏了过去,这边被支开的石头也回来了,心里老是不安加上人群都没有看划龙舟便知道可能有大事发生,手里提着的人也没有管,踹了两脚后扒开人堆,就看见脸色惨白唇色也白得小主人躺在那儿,一时间失了心神。
忘记是怎么回去的,既然请了郎中就诊,虽然中毒时间不是特别长,但好歹那是毒蛇!才六岁的孩童怎么受的了,把了脉的几个大夫都没有开药直接摇了摇头。
这形式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而李尤可先前不哭乖巧的站着看到这,眼泪马上就掉了下来,扑在床边还有一丝气息的姐姐。
“呜呜呜……姐姐,你快起来陪尤可玩,你不要睡在床上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还是满不在乎,自顾自的哭着,在场的几人也是很伤感,一个是石头,埋怨自己没照顾好主人。
还有一个是,李旦恒心情百味参杂,怪自己没看好人,更多的也是难过。
还有一个全身红的妖孽男,爱笑的他今日也是难得的沉默,皱着眉头想着人就这么死了,无趣只说,要是………
床上的小人儿气息越来越单薄,正做着一个恐怖的梦,梦里的自己被莽蛇追着追着,实在跑不动的她一口被吞下,整个世界一片黑暗,也越来越无力。
团子在后院顺毛,听到消息也是“猫不停蹄的跑了”的跑了回来,因为跑的太急一个猫身漂移似的滑了出去,撞在了门上。
晃了晃头站了起来,就看见床上睡着的人,猫的直觉最准也是最难受的,只有出的气没有吸的气,那小人儿还是以前那个捉弄自己的人吗?
“喵~喵~喵~”的叫着刷存在感然后一跃跳上了床也没有人拦着它,都沉浸在伤心中,一口一口舔着脸妄想叫她起来,平时早就烦了起来打它的人没有了,就直挺挺的躺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