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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鼎真人向四位徒弟交代了几句,就让他们进入“岁月密道”。
吴毅半个身子刚走进那个金色大光球,就觉得从光球内部有一股极大的力道把他往里面扯。
他控制不住身体,一头栽了进去,然后飞快地旋转起来。
他勉强睁开眼睛,四周全都是一个一个的彩色圆圈转啊转,他胸口烦闷,喘不上气。忽然,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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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毅再次睁开双眼,只觉得浑身酸痛,他眼巴巴的盯着上方的木梁。
嗯,还好,总算没有魂飞魄散,也没有去跟恐龙作伴。
哎呦,怎么这么累啊?好像是跑了四十公里山路又做了一千个深蹲起似地。
他慢慢地转动眼珠,观察周围的状况。
这是在一间屋里,主梁旁边是方块状的小木梁。这间屋不算小。他眼光渐渐下移,白白的墙壁,每隔一段就有一个棕色的木头支柱。
墙上挂着几幅画,瞧这手笔,虽比不上明月也得是出自名家手笔。
咦?吴毅眼光慢慢下移,发现自己好像躺在一个木头盒子里。
这木头盒子三面是木板,一面中间有个一米多长的开口。
他仔细看了看这木盒的质地,温润的深红褐色,黑棕色的花纹,纹理清晰,如行云流水般。他心下一动,这是黄花梨啊?谁那么豪气,用黄花梨做了个木盒子把我装在里面了?看这红木的质地,做工,这盒子值不了一千万也得有几百万。
难道?这是要把我当成贡品送给公主什么的做人体盛?
他心里胡思乱想,忽然瞥见木盒旁边跪坐着一个女孩,那女孩身着一身红色宽松的衣裳,袖子宽的能装下一只烤乳猪。
她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
这发型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对了,像是日本歌姬的装束,吴毅赶紧又环望一下四周,只见屋门宽大,是木条制成,上面糊着白纸,绘着些大气的花纹。
噢,谢特~~!这个死老头怎么把我弄到小日本儿来了~~!?
吴毅这时终于说出了穿越以来的第一句话:“草~!桑奥夫比尺~!法克~!叼你老母~!溪畔儿~!蛤蟆皮~!八个压路~!七个笑~!玛丽隔壁~!傻诶四儿~!阿是老贺~!卖喝的~!”
注释:草~!(这个不用解释了吧,全国通用的。)桑奥夫比尺~!(英语:狗娘养的)法克~!(英语:就是那个不太雅又都喜欢的动作)叼你老母~!(粤语)溪畔儿~!(韩语:女性的某个器官,通常做前面那个不太雅的动作时用得到)蛤蟆皮~!(重庆话:意思约等于前面的韩语)八个压路~!(日语:混蛋)七个笑~!(日语:畜生)玛丽隔壁~!(上海话:同前面的韩语重庆话)傻诶四儿~!(德语:屎)阿是老贺~!(德语:制造前面那个物件的部位)卖喝的~!(法语:前边那个部位制造出来的物件)]
不愧是留过学的人,就是这一句包含了六国语言四地方言,惊世骇俗的感叹,惊醒了睡在旁边的小妹妹。
那红衣女孩一惊之下张开双眼,挺起腰身,双手温婉的叠在一起拂在大腿上。她双眼空洞洞地望着吴毅,显然还没从美梦中完全醒来。
吴毅正要开口问她,这女孩却大叫一声,站起身来奔出屋门:“老爷~!太太~!小少爷醒了~!小少爷醒了~!”
吴毅被她这声尖叫吓了一跳,这里……难道不是日本?这姑娘怎么说的好像是中国话?还带点西北的土呛味。
只片刻工夫,从门外慌慌张张地冲进来一大群人。打头的是一个五十多岁微胖的半大老头,他穿着一条罗里吧嗦抖擞抖擞的裙裤,外面套着一件宽大的连衣裙般的外衣。
这老头边往屋里跑边叫着,脸上乐地开了花:“言儿醒了?真的?真的醒了?~”
一位长相富态的老太太紧跟着他跑了进来,也是一脸兴奋,眼睛红红的,边跑边叫着:“真是老天保佑啊,言儿终于醒了~~!”
紧接着进屋的是几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其中就有刚才那红衣女孩。最后是三四个家丁模样的小伙子跟着进了屋。
老爷子老太太冲到大木盒边上,跪坐下来,热泪盈眶地又是握吴毅的手,又是摸摸他的脸颊,嘴里还不停唠叨着:“言儿,你终于醒了,真的醒了……”
旁边的众仆人也都甚是高兴,一个个喜上眉梢。
吴毅直接被这场面雷了个半死,这是干啥呢?演话剧?
他惊讶地瞪着双眼,问道:“请问……你们是在演罗密欧与朱丽叶吗?”
老爷子一愣,没怎么听懂,问道:“言儿,你说什么?”
老太太责备道:“这老头子不懂事,言儿睡了这么多年了,刚醒过来,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老太太深情地看着吴毅,用力地抓着吴毅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
吴毅浑身无力,想要挣脱老太太握着他的手,却使不出半分力气。看着老太太红红的双眼,和这一家子的温情,他决定索性让她握着吧。
吴毅平静了一下心情问道:“言儿是谁?我怎么感觉你们好像是在叫我呢?”
老太太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吴毅的鼻子,笑骂道:“你这傻孩子,你当然是言儿,你是吴言啊,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你要是连娘也忘了,娘还不如跳进井里死了算了。”
吴毅实在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得耐心道:“我不是吴言,我是吴毅。”
老爷子一听皱起眉头道:“言儿怎么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呢?”
老太太慈祥地说道:“孩子能醒过来,我老婆子就是少活十年都愿意,别说改个名了。我不管吴言还是吴毅,只要是我的好孩子,我就喜欢。”
老爷子一听,点头道:“也是,孩儿一睡就这么多年,醒过来比什么都强。吴毅吴毅,好,好。还没忘了自己姓吴,我吴家祖上积德啊!~”
吴毅听了心中苦笑,这老两口只要有儿子可认,看来是干什么都愿意啊。
“那你们为什么把我放在这个木盒子里?”吴毅问道。
老太太又笑了,“傻孩子,这不是你的匡床吗?”
吴毅震惊,睡在几百万一张的床上,这可是第一回啊。
他忽然觉得这张床好舒服,甚至身上的酸疼都减轻了不少。他一边听着老爷子老太太关切地嘘寒问暖,一边打量着屋里的摆设。
忽然,他发现仆人之中有一个小伙子冲他挤眉弄眼。他心里一哆嗦,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了,赶快避开他的眼神,没想到看到左边那个家丁的时候,他也对着自己直眨眼。
这家子下人有毛病吧,他把七八个下人都扫量了一番,却发现只有那两个家伙冲他风情万种的暗送秋波。他不由得好好地盯着其中一人,仔细地看。
这家丁见吴毅终于注视自己,赶紧用唇语说道:“我---是---雁---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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