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阮阮生活在西睿国一个富裕小镇中的富裕家庭。
阮阮爹阮员外生财有道,买田置地,过得很是富足。阮阮娘也是个温柔贤惠能持家的。
阮阮弟弟阮廷虽然调皮,可对阮阮却是好的没话说。虽然只有七岁,可是人生目标已经很是明确,就是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姐姐不受别人欺负,因为阮阮实在是太弱了。
就像是现在这样。
带着暑气的太阳还没有落山,阮员外阮仁辉跟阮夫人坐在葡萄架下喝茶,阮阮则和弟弟阮廷在院子里踢毽子。
四个大丫鬟围在他们姐弟两个身边“虎视眈眈”,倒不是担心七岁的阮廷摔倒,而是担心阮阮。
阮阮人如其名,是个软软的妹子,身量娇小,脸也小小尖尖的,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
现在跟阮廷踢毽子,只玩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趔趔趄趄要倒了的样子。
“小姐,你还是歇一会儿吧,我们陪少爷玩!”丫鬟春红在一旁劝道。
姐姐很少陪自己玩耍,好不容易今天跟他玩了一会儿就累了,阮廷心里很不是滋味。
“姐姐,咱们明天再玩吧!”阮廷恋恋不舍的道。
阮阮擦擦额头上的汗,任由丫鬟扶着坐到了阮夫人的身边,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阮夫人心疼的道:“阮阮你体弱还陪你弟弟玩什么啊,现在天这么热,可别病了!”
“娘我没事儿,就是因为体弱才要多锻炼呢!”阮阮温声道。
这话阮夫人是不赞成的,自己的女儿身体娇贵,那就娇贵着吧,阮家又不是没有娇贵闺女的资本。再说了,就她女儿这样的样貌品行,嫁了人不还是要被好好娇贵着?
可是阮仁辉却不这么觉得,“阮阮这样挺好……”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自家娘子含笑的眼神,连忙话锋一转,道:“不过话说回来,阮阮你现在这样的身体,可不益太过劳累了,还是坐在这里看你弟弟玩耍吧。”
阮阮好笑的看看爹娘,结果丫鬟手中冰镇的凉茶。
太阳已经晃晃悠悠的下山了,暑气也消了不少。
弟弟在院子里疯玩,爹娘坐在身旁闲话家常,阮阮只觉得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幸福了!
阮阮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静,可是阮府外面却出了事情。
很多像是阮阮大小的姑娘莫名其妙就没了踪迹,失踪的姑娘大都是颜色姣好。
阮夫人就将阮阮圈在家中,哪里都不能去。
阮阮本来也是个听话的,再加上外面天气那么热,更是没有出去游玩的心情。
春红心疼的看着已经绣了一晚上花的阮阮,劝说道:“小姐,您都做了一晚上女红了,仔细别伤了眼睛,现在太阳落了山,还起了一点小风,我陪您出去纳纳凉吧!”
“我不累!”阮阮头也不抬的道。
另一个丫鬟柳绿却也上前劝说阮阮:“小姐,您这样总闷在屋子里,对身体不好,您不是想要个强健的体格么?”
春红和柳绿都是跟着阮阮一起长大的,虽然说是丫鬟,可是却情同手足。阮阮最是信任俩人。
可春红和柳绿的性格却是截然不同。春红是个认死理的,只一心一意的为阮阮好。可是柳绿却是志气高的,不甘心一辈子做丫鬟,总想着寻个机缘封上枝头做凤凰,只是阮家小公子太小,软老爷却是个妻管严,她到现在还没找到好去处。这些年她唯一的乐趣,就是同春红争宠。只是春红是个死心眼,阮阮又很公正,这宠争得很是没有意思。
这话倒是说到了阮阮的心里,她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针线,站了起来。
刚一推开门,一阵大风就呼啸而至,阮阮还没来得及感慨今晚的风大,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阮阮是被人摇晃醒的,春红和柳绿俩人已经哭成了泪人。
“咱们这是在哪啊?”阮阮一下坐起身来,问道。
春红和柳绿齐齐摇头:“我们醒来就在这里了,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阮阮的身体止不住抖了起来,忍回马上就要流出的眼泪,轻轻抱住自己的臂膀,阮阮打量起了她们所在的房间。
房间不是很大,却很是干净整洁,不管是家具还是摆设,都很是上档次。
家具都是檀木的,墙上挂着的山水画跟桌子上摆的瓷瓶都是佳品。
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你们还记得咱们在晕倒之前最后一刻发生了什么么?”阮阮问道。
柳绿立马答道:“咱们一推开门,就晕倒了。”
“当时的风好大!”春红补充道。
阮阮点点头,看来她们三人是一同晕倒的。
看阮阮也无计可施,春红和柳绿着急的哭着道:“小姐,咱们可该怎么办啊!”她们还只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什么时候遇到过这么诡异的事情,一时间都急了。
“只能静观其变了。”阮阮很想哭一场,可是这个时候她是主心骨,绝不能乱了阵脚。
她在屋子里踱了几圈,没有任何发现,走到门口,试着去推,却发现门一下就被推开了。
阮阮站在门里,望着门外的景象,惊呆了。入眼所及的是一个院子里,院子里花草假山流水小亭一应俱全。可最让她惊叹的,是院墙外的景色。
春红跟柳绿更是忍不住惊叹出声:“这还是人间么?真是太美了!”
她们在的院子居然是在云层中,也不知道高几许,只看到缥缈的云朵院墙外飘过。阳光透过云层照过来,恍如在仙境一般。
阮阮惊叹过后,心里却更加没底了。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正想着,就听到有人脆生生的喊她:“姐姐,你是新来的么?”
“小姐,有人在说话!”春红提醒道。
阮阮却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声张。
“姐姐,你趴在院墙朝下看,就能看到我了!”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这个庭院的院墙跟阮阮平常见到的不同,很是低矮,她试探着走到院墙边,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脖子朝下往。
云雾缥缈,看得并不真切,阮阮只模糊看到,一个一身红衣的姑娘,正冲着她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