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那蒙着面纱的女子见状,也即刻茖下一子,双方你来我往飞快的下着棋子,一转眼桌上的棋子他愈来愈多,而此时双方的速度略有减缓,双方看起来虚竹整个动作还是很轻松流畅,而那蒙着面纱女子还是如此娇柔轻盈,道是在旁边观看的的赫连铁树确是满头大汗,全身僵硬,因为他在一旁看的很清楚,双方的姿态看上去都很优雅轻松,颇有古人摇羽扇纶巾
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的那种态势,可是棋盘上的较劲己经超过他的想像,就以他自己本身是行军布阵的专家来说,那跟本就是最优秀的二军在对阵,双方各出奇招,如果在现实情况,有兵粮的问题可能早就退兵打不下去,可是在棋盘上确不用考虑,因此目前是僵持住的态势。
而赫连铁树这个旁观者起先还看得出一些棋路,到後来己经完全看不出棋路了,只知道看上去要挂了,怎麽瞬间逆转,好像要赢了,可是即刻又风云变色,整个战局似赢非赢似输非输,自己整个头昏脑胀,赫连铁树自己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知自己头昏脑胀一段时间,此时一道声音喊醒了他,”小生输了,姐姐的棋艺之高超,小生输的心服口服”,虚竹拱手像蒙着面纱的女子笑道,”公子并没有输,为何如此说呢”?蒙着面纱女子笑道,”说来惭愧,也不怕姐姐见笑,小生占有先手之优势,可是下到现在,确是双方僵持之势,恐怕会持续僵持下去,小生再有优势的情况下还赢不了,就是小生输了”,虚竹叹气道。
“呵!公子客气了,那是刚好小女子见到公子和将军下棋在先,知道公子下棋时思路灵活,不会墨守成规,而且想到什麽就会运用什麽,是故一开始跟公子对奕时,小女子就不会往旧有的路线去思考,可是小女子想不到公子除了兵法布阵用上外,连阴阳五行八挂,还有易经等相关的知识都用上了,就连武功招式都暗藏在里面,让小女子下的每一子都没有把握,每一步棋都是胆战心惊,更想不到公子的思路精细灵活到如此地步,着实另小女子大开眼界,小女子也是在苦撑,若是僵持下去,小女子必败无疑”,蒙着面纱女子笑道。
“世间上也要有像姐姐这样观察细微,反应敏捷又精通博学之人才有办法做到这一点,小生是深感佩服”,虚竹笑道,”公子客气了,小女子还要感谢公子,跟公子下棋胜读十年书,让小女子的思路和眼界大开,原来棋也可以如此下”,蒙着面纱的女子轻声笑道,当这女子说完後,只见双方都没有出声,反而是双眼灼灼的互望着对方,眼中流露出知音相知相惜的光芒。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讨人厌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小姐目前己经月亮高挂,小姐若不返回,恐怕姥姥怪罪下来老夫可担当不起”,赫连铁树恭敬的向蒙着面纱女子说道,”阿!这一切都怪小生,拖着姐姐下棋,让姐姐误了时间,还请将军跟姥姥禀报错在小生,勿要错怪了姐姐”,虚竹恭敬道,那蒙着面纱女子见虚竹关心自己,不禁喜孜孜道:”公子莫要担忧,姥姥最疼爱小女子,绝不会骂我的,而且下棋本来就要思考花时间,就算遇到姥姥只要跟她说我在下棋,姥姥自能体谅,因为姥姥本身也是下棋高手,知道其中的奥妙,只是现在真的有点晚了,小女子先告辞不担误公子休息”,说完向虚竹挥挥手後便由赫连铁树陪同离开了。
也不知是下棋脑力激荡过久还是如何,虚竹当夜睡得很熟,隔日也比平常晚点起来,一日的好眠感到体力充沛,当然要好好的动一下了,闲逛到将军府外,打算绕着整个将军府跑个一圈也不知有多大,边跑边踩踩凌波微步,由於是一边跑一边踩着凌波微步,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这书生怎麽体弱多病,跑个步看起来东倒西歪要跌倒的样子,诸不知这是凌波微步的特点,因此也没有人特别去注意虚竹,只见虚竹就如此滑稽的跑完,整个人汗也流了,精神也好很多,心中也有个底,想不到一个将军府绕个一圈要三公里多,可见赫连铁树在西夏的地位,不然也不会有这麽富丽堂皇的将军府。
就在虚竹跑完喘口气时,看到远方天空上有个小黑点,以极快的速度靠近,虚竹心想:”那该不会是大鹫吧!自从自己被救进府里有好几天没有见到了,不知这毛小孩如何”?当下便把双方之前说好的暗号做了出来,虚竹便伸手像天空挥了挥,只见那黑点加速靠近,也愈来愈清楚,看到如此虚竹心中有底,应该是毛小孩没有错,不一会就看到大鹫停在自己的肩膀上,虚竹轻抚了大鹫身上的羽毛笑道:”你这毛小孩这几天好吗?有想我吗”?大鹫好像听得懂般,也用头在虚竹脸顿上磨蹭回应着,虚竹把大鹫抱到怀中轻抚道:”呵!你这毛小孩还是这麽爱撒娇”。
而虚竹此时看到大鹫脚上绑着一张纸条,正感好奇,不知这纸条怎麽来的,虚竹解下纸条一看,原来这纸条是梅剑所写的,虚竹看完细想了一下,原来是那天自己力气用尽昏倒时,被救入了王府,大鹫一时间找不到自己,就独自飞回了灵鹫宫,刚好被梅剑他们看到,他们发觉只有大鹫自己回来觉得不太对,因此报告了师姐姥姥,师姐姥姥知此情况也担心不已,已下令九部里的六部全力寻找自己,而且师姐姥姥不久後就要闭关了,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安排主持大局,希望自己本身看到这纸条後能立刻回去,或是回个信,免得他们担心。
整个内容大概是如此,虚竹看完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自己试个剑,只不过一时体力用尽被人救了,确累得大家劳师动众,心中的乡愁被挑起,不自觉的回想起自己穿越前的家乡的情况,以及目前在这环境自己现在的情况,良久才眼含泪光回过神来,心中己有了定见,转身回将军府中,跟将军府借了笔墨并撕下自己的衣角,写了一封信,大致说了一下目前情况,并言明这几日变会返回,写完後便绑在大鹫的腿上,轻抚着大鹫道:”毛小孩还要再麻烦你飞一趟灵鹫宫,帮忙送个信,送完要待在灵鹫宫或是再飞来都可以,只是我可能己经启程回去了,一切就拜托了”。
大鹫当下用头磨蹭着虚竹双手回应着,虚竹拿了些肉乾和水喂了喂大鹫,等大鹫都吃完喝完後,抱着大鹫到门边,轻抚着大鹫身躯道:”毛小孩,拜托你了”,虚竹一说完双手一放,大鹫直往天空飞去,在上头盘个二圈,之後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目送大鹫离去後,虚竹转身前往找寻赫连铁树,准备跟他辞行,跟着管家左转右转来到了大厅,管家请虚竹稍待自己去请赫连铁树,”呵!小兄弟今天找老夫可是有要事”,赫连铁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