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都散了,就连一些亲朋好友,也纷纷找着借口离开了刘家。
刘大善人愁着眉苦着脸,这可如何是好?现在可不是几些年的大明,到处都是流寇作乱,朝廷可能会无暇顾及到这只是酒后的醉话。
可现在大明境内太平,国泰民安。而且大明的军队,还在四处开疆拓土,几乎每半年,不,是肯定每半年都要重新划上新的国境线,出版新的国家地图,让所有的大明子民,都清楚的看到,大明的领土,又划到哪儿了。
刘二公子脸色苍白,已经退了学,正在家族工厂里学习管理之道的他,很清楚现在的大明,不可能像算命先生说的那样,说完就会完的。
现在的盛世表明,大明帝国的基业,将千秋万载。看看大明现在境内四通八道的公路铁路,再看看现在的大明,通讯可不是靠吼的年代。说不定,明天早上的朝堂上,就已经在讨论发生在滩桥镇刘家的事情了。
父子两现在恨不得杀了那个该死的算命先生,原本一件喜事,现在很有可能就成为毁家灭门的祸事了!
刘大善人和刘二公子正烦恼间,管家战战竸竸的走了进来,颤声道:
“老爷,二公子,派出所的刘所长来了。”
刘大善人两眼一黑,摇摇晃晃身子就要往后倒。刘二公子刘学文和管家慌忙扶住刘大善人,让刘大善人慢慢坐到太师椅上。
刘学文叹了口气,苦涩着道:“管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唉,请刘所长进来吧。”
不一会,管家带着一身警察服的滩桥镇派出所所长刘维国走了进来。刘维国也不等管家介绍,向着刘大善人和刘二公子举手敬了个礼,朗声道:
“听闻刘二公子今日觉醒了修炼天赋,不知道是真是假。县令大人令本官前来确认,若刘二公子真的觉醒了修炼天赋,县令大人当向知府大人报备,有可能的话,刘二公子会被送往京城,接受最高级别的身体资质检测,并且,可能还会得到传授高级的修炼功法。”
担惊受怕的刘大善人,并未听清刘所长的话,只是隐隐听到刘二公子会送往京城,就再也坚持不住,直接就晕了过去。
刘维国满头雾水,很是不解地看向刘二公子刘学文。可是强颜欢笑的刘学文,同样也只听到自己要被送去京城,早就两腿发软,摇摇欲倒了。
刘维国皱着眉头取下帽子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汗,他可是刚从江陵县城赶回来,确认了刘学文真是自我觉醒了修炼天赋后,还要连夜赶到县城给县令报信的。
可眼前这刘家父子是在闹哪样?难道刘二公子自我觉醒是个玩笑?刘维国想着想着脸色就有点难看了。
刘学文抬头一眼脸色难看的刘维国,身子一软就跪坐在地上,哭叫道:“冤枉啊!大人,大人,都是那个算命先生说的,我刘家可是一心忠于大明忠于皇上,并不敢大逆不道啊!大人。”
刘维国听了顿时一愣,连忙取下肩头的对讲机,调整好频道呼叫:“我是刘维国,立即派出警员出警,包围刘家。”
刚苏醒过来的刘大善人,刚好听到这话,立时又两眼一黑,再度晕了过去。
刘维国也没理会晕过去的刘大善人,目光严厉地盯着刘学文与管家,厉声道:“刘二公子,你刘家一向与人为善,还不快快向本官如实道来。”
刘学文眼泪鼻涕直流,跪在地上咆咽着,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刘维国说了。管家也在一旁查缺补漏,将事实还原。
刘维国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的辖区内真的发生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害自己白紧张了一回。
刘维国想了想道:“这件事情本官已经清楚了,当会向县令大人为你家开脱。这只不过是那个算命骗子鼓惑人的话,与你家无关。对了,那个骗子现在哪,本官要拿他治罪。”
管家连忙道:“大人,那个骗子被关在地窖里,小人马上让人将那个骗子押过来。”
刘维国点了点头,看着管家走出去后,对跪在地上的刘学文道:“刘二公子,你先起来吧,本官相信你刘家的清白。不过,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镇里的百姓,也都知道了。
这样吧,本官不让你刘家为难,你刘家也别让本官为难。在这段时间里,本官会派出几名警员在你家监察你刘家的清白。你刘家之人,这段时间,也不要离开滩桥镇,等待上面的判决。”
刘学文连连点头,哪有不依的道理。值得庆幸的是,现在的大明,法律在逐渐完善,并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听到谁谁谁大逆不道就抄家灭族灭人满门了。
算命先生被刘家家丁押上来的时候,还是醉生梦死之中。刘维国气恼地踢了踢算命先生,命令已经来到刘家的警员,直接将算命先生,连夜押送到江陵县城去了。
县令接到报告后,哑然了好一阵,才失笑地摇了摇头,又将刘家发生的事情,向着江陵府汇报了上去。
江陵知府接到汇报后,心中谋算了半天,也不知道该给刘家怎么判罚,干脆将事情详细电报给了京城,最后就传到了皇上崇祯的书桌上。
崇祯看过后,下旨将妖言惑众的算命先生,押送到了大明新的疆域扶桑,与那些俘虏苦力一起,在扶桑修筑公路铁路。
而对于刘大善人一家,在听说刘家数十年来,都与人为善,在当地颇有善名。崇祯也不忍怪罪,毕竟这刘家完全就是受到算命骗子的牵累而已。
想了想,崇祯又下了道圣旨,令自我觉醒修炼天赋的刘二公子刘学文,即日进京,接受皇家检测资质。若天赋出众,可加入天子近卫军,传授天子近卫军修炼的功法。
并褒奖刘家以善传家,赐大明首善牌匾,传颂大明。号召大明所有的子民,向刘家学习,让大家的风气,变得更加美好。
接到圣旨的刘大善人,忍不住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