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泡了一会,我就开始尽量地把身体舒展开,让身体的每一个**位都能够享受到这个按摩。
不能厚此薄彼,毕竟身体是一个大的组织,要有全部器官的一起合作,才能运作的更好。
要是对待不公,对方罢工可不得了。全身的**位在享受着按摩,真是太舒服了。我不由得哼起了小曲。
这才是真正的人生啊,这才是我们应当追求的生活啊。
我不禁暗想,以后就算是再忙,也要抽出时间,带着家人来享受这种难得的安静和舒适。
享受着舒服,时间过得就快,我是在接到钱安妮的电话后,才惊醒过来。差点就在那温泉池子里睡着了,真是汗颜啊。
担心母亲会累坏了,自己却是累得在温泉里睡着,看样子我真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人啊。
出了泡温泉的房间门,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好像轻了很多,有一种飘飘然欲飞的冲动。
要是现在钱安妮再给我个惊喜的话,我估计自己就要长上一对翅膀飞起来了。
回到会合的地方,母亲和钱安妮已经是躺在chuang上聊天了。二个女人在一起轻声细语,有说有笑的,倒显得我这个男人成了多余的摆设。
这温泉真是神奇,钱安妮泡过后,看上去更加地妩媚动人了。我觉得她精致的脸蛋变得更吸引我了,尤其是我注意她那红唇间的一开一合,竟然觉得心中有着一股冲动要苏醒。
不行了,我不敢看了。
只得转过身去,用手揉揉眼睛,再看一眼钱安妮穿着睡衣的那个妩媚样子,还是禁不住想钻进被窝里。把她抱起来狠狠地咬上几口,然后趁机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可惜的是母亲和她同睡一张chuang,真是奇了怪了,母亲和她现在只不过才见面一天都不到,平时木讷的母亲怎么会这么喜欢和她聊天呢?
她们现在只能说是萍水相逢。最多因为我的关系她们会成为未来的婆媳关系,可那也是未来的事,怎么她们竟然能够神奇地把这份亲密的感情提前来预支呢?
怎么我现在看她们俩就像是一对很亲密的母女呢?真是让我太想不通了,想来想去这只能归功于钱安妮的魅力。
我们今晚住的是一个大套间。它里面有二个房间,我独自睡的那个房间里只有一张chuang,是个标准的单人间。
母亲和钱安妮俩人睡的这个房间有二张chuang,属于标准间。那二张chuang刚好是她们二人分开睡的。
没曾想她们却是宁愿让那chuang空着,也不分开来睡。二个人挤在一张chuang上。穿着睡衣在那边吃东西边聊天,有这么多的话说吗?
就连吃东西也不能堵上她俩的嘴吗?真是的。
“哇,好有闲情逸致,二位美女,我回来了,你们在聊什么?能不能让我也参加?”心情大好的情况下,我的这张嘴也变得滑不溜秋。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记得以前的我可是个很木讷老实的人。唉,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阿姨可就要让我打电话报警了。”钱安妮瞥我一眼。妩媚地一笑,显然对于美女的称谓是坦然受之。
“报警?报什么警啊?”我不禁奇怪,泡个温泉而已,用得着兴师动众,劳动我们伟大的警察叔叔吗?太不应该了。
“阿姨怕你被这里的美女给拉进房间去回不来了。”钱安妮剥一个板栗放到母亲的手上,笑着让母亲吃。
“这怎么可能?我承认我玉树临树,英俊非凡,可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一般人又怎么可能拉得动我呢?”
我不由得服了母亲的想像力,这可是在泡温泉的地方。不是在一些人迹不至的小山村。
听说有个地方,当年我国全民支援,结果那里打仗,男丁奇缺。那里的女人就专绑我们的人去传后代。后来搞得站岗的人都不搞单独出去上厕所。
“美女可不是一般人,她们都是极具杀伤力的。”钱安妮甜甜地一笑,那样子好像在说,美女都是像她这样,完全可以颠倒众生,迷死人不偿命的。
“那也得看对象。如果是和你一样极品的,我还真是把持不住。就说刚才吧,我不也是被你拉着去的。”我对她眨眨眼,一副痞子样。
“你……”钱安妮现在斗嘴的功力好像下降了,被我屡占上风啊,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不过钱安妮在我这讨不了好,她就转移了对象,拉着母亲的手撒娇:“阿姨,你看哪,他又欺负我。你都不知道,他经常欺负我,你得为我做主啊。”
钱安妮的这个样子,真是像极了那六月飞雪被冤枉的窦大姐。
“冤枉哪,妈,你是最了解你这个儿子的。从小到大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看到脚下有只蚂蚁爬过都会小心翼翼地避过的人,我又怎么可能欺负她呢?妈,她这是恶人先告状,你可得为儿子我做主啊。”我的表情夸奖,就差没痛哭流涕了。
钱安妮能够让母亲为她做主,难道我就不可以吗?看看到底谁厉害?可别忘了这是我的母亲,不是她的。我就不信母亲会不向着我?
“你放心,妈肯定会为你做主的。”母亲说这话的时候,拍拍钱安妮的手,眼睛也是看着钱安妮。
我不禁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知道母亲这话到底是对谁说的?
母亲,你别搞错了对象,你得看着我说这话,你儿子我可是在这里。钱安妮她虽然是你未来的儿媳妇,可她并没有过门,你不能胳膊肘儿往外拐啊。
当母亲的目光转过来看着我,开口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心里的不安是对的。
母亲哪,虎毒都不食子,你何忍心这么对我啊?
“按照我以前对我儿子的了解,他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不过看你刚才和妮子说话的表情来看,我可以肯定地说,我的这个儿子出社会以后已经变了,变得不再是以前那个老实巴交的孩子了。”母亲很是认真地说道,仿佛我真有什么改变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