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还不承认,你的脸皮啥时候变得这么厚了?”
“你捏捏,根本不厚。”我把她的手拉到我的脸上,让她捏我一下,以此来证明我的清白。
“实践证明,真的挺厚的。”她捏了捏我的脸,刹有其事地说道。
“呃……你咋能这么撒谎呢?你的良心不会不安吗?”好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怕受到良心的谴责。
“我可是把自己的真实感觉说出来,真心不带骗的。”这回轮到她理直气壮了,我真是服了她,在我身上现学现卖的本事可是一流的。
“得,我啥都是错的,你都是对的。好了吧?”
“看样子,你挺不服气啊?”她的手拧起了我的手背。
“哎哟……疼。”
“知道疼啊?服气不?”
“服气,服气,姑奶奶,你就把我当屁放了吧。”
“呸。流氓。”她扑哧一声笑出来,我也趁机把手抽了出来。
“你干嘛?”她的手伸过来要抓我的手,我怕她又要掐我,急得叫了起来。
“痛吗?”却没想到她把我的手抓过去,只是用嘴轻轻地在我的手背上吹口气,一点也没有掐我的意思,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本来是痛的,不过经你一吹,就好点了,你要是再亲它一下,那肯定就会好得更快的。”我笑着道。
“那好。”她把我的手拿起来放到嘴边,我正想享受她的吻,没想到她却是咬了过来。
“救命啊。”我叫起来,却没有感觉到疼痛。
“你鬼叫什么?我又没真咬你。”她白了我一眼,说完话把嘴又张开,拉过我的手,让我的手再次置于她的牙齿之下。
“你能不能不要用牙齿对着我,挺吓人的。”我心有余悸地和她商量。
“是吗?要我不咬你也行,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啥条件?”这个狐狸精,又在玩什么花样?
“陪我去参加冬泳比赛。”
“不行,我是真的没有时间。”怎么又是冬泳比赛?去年她离开了,没有参加成功,今年干嘛又要拉着我去啊?
上次没答应,这次她又要我去,干嘛一定要让我和她一起去参加这个比“时间都是挤出来的,你是不用心吧?”
“你饶了我吧。我不是你,挤挤就能挤出沟来,我是真的挤不出来,你也知道店里每天那么忙,怎么可能走得开吗?”
“你……流氓……那是你自己不懂得管理,你可以多雇些人,让他们各司其职,这样你和你的合伙人就可以不用每天都那么忙了。
你应该好好想想:身为一个管理者,首要的任务是什么?是掌握大方向和决策,要是一天到晚让自己忙得找不到北,那还怎么去管别人?你的事业又怎么可能向更高的层次去发展呢?”
钱安妮的话如同棒喝,使我呆呆地看着她,她的话说的很对,我真的应该要仔细地想想了。的确是这样的,身着管理者,没有必要事必躬亲,那样只会把自己累死,还会把事业搞垮。
要想真正地把事业做起来,只有跳出来,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审视自己的事业。然后制定出相应的目标,掌握好方向,才能带领手下的员工迎来企业的更高峰。这么看来,我是非常有必要和猪哥好好地谈谈了。
“发什么愣啊?我说的不对吗?”钱安妮推了推我。
“没什么,只是感觉到你说的很对。”
“本来就是,管理者是头颅,主要的职责是思考,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那还管理什么?还不如去当啥事也不管的工人。”
“你再让我好好想想,我要和猪哥商量商量,我想我们是非常有必要做一个改革了。等改革成功了,你居功至伟,到时我就有时间陪你做任何事了。”
“……不行,这要猴年马月啊?”
“很快的,你应该相信我和猪哥的能力。”
钱安妮还待说什么,车子到了。我付了钱,然后替她把车门打开,她的脚都没踏到地上,我就一只手把它圈了起来。
“你干嘛?”她觉得很奇怪,疑惑地问我。
“抱你回家啊。”我对她温柔地一笑,很自然地说道。
“不要,我自己走吧。”
“那可不成,今晚你可是……”我不怀好意的笑笑。
“可是什么?”她警觉地问。
“可是我的新娘。”我在她的耳边坏笑着说道。
“流氓,放我下来。”她象征性地挣扎着。
“你想得美,回家种田喽。”我得意地抱着她,一刻也不想停留地冲向租住的房子,钱安妮害羞地不断用拳头捶打着我的胸膛,虽多,却不疼。
我想:就算是真的疼,为了即将到来的幸福,也得了。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诚不欺我也。
我几乎是抱着她冲进房间里的,进了房间,我依然是抱着她,伸出脚去把房间门关上,一刻也不停留地就径直冲到她卧室的门口。
“色狼,快把我放下来。”到家了,被我抱着的她却显得更害羞了,难道是被我身上强大的男人气息给熏的?我邪恶地想到。
“你当我傻吗?放你下来你还不跑了啊?这回你说什么我也不会放的。”软玉在抱,感受着她那弹性的皮肤,闻着她身上的独特香味,阵阵的青春与成熟相混合的气息让我整个人都快醉了,我又怎么可能舍得放下呢?
此刻的我是:情愿软玉在怀醉生而梦死,也不愿放下美人口水直流而谗死。
“你放不放?”她的玉手摸上了我的耳朵,轻轻地把玩,正当我感觉到酥麻地想笑出声来的时候,她突然轻轻地向上一扯,嗔怪地喊道。
“不放。大丈夫当威武不能屈,宝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虽然耳朵上感觉到了一丝的疼痛,但我却始终坚持着自己的立场不动摇。
相信我,我可以发誓,这一刻的我看上去是那么的一脸正气,全身充满着正义凛然的气息。
“脸皮真厚……你不放我怎么开门啊?”她叹口气,轻轻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