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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晔呆了一阵,立刻反应过来,心脏扑通扑通跳着,小腿肚也在微微颤抖,大着胆子的他小心翼翼的从巨犬的右边绕了过去(现在这是它的盲点了)。走到刚才被巨犬酸液腐蚀掉的那段铰链旁边,弯腰拾了起来,又再次返回巨犬的右边身子。
刘晔赶紧把铰链缠绕在巨犬的颈部,翻身骑在巨犬的背部,用没有受伤的那只脚用力的踩向它厚实的脊背。把铰链在手里缠了两圈用力的收紧了,身子猛的向后倾斜,犹如拔河一样,手上青筋暴起,饕餮的刺青狰狞着几欲要破肤而出。
被铰链勒住了脖子的巨犬,之前对刘晔的举动还是没什么反应。可是一旦当刘晔力起来,这头畜生不知道又从那里冒出了一股力量,前爪死命的在地上刨着,柏油铺就的路面竟然也被抓出了一道道深深的沟壑。刘晔恍惚间以为自己不是再和一头狗比拼,而是在和一台切诺基在比拼力气。
抗拒的力量越来越大,刘晔被巨犬拖曳着向前滑去,身体拼命的后仰着,依旧不能挽回被前拉的力道。刘晔此时心下一狠,受伤的右腿狠狠的跺下,巨犬又是一阵呜咛,喀嚓一声粗大的狗尾巴竟然被刘晔的右腿齐根跺断。
吃痛的巨犬反向的力道小了不少,此消彼长之下,刘晔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力气,猛的就将巨犬掀翻了过来。牛犊子一般的身躯被重重的摔翻在地,出沉闷的声响。
被掀翻过来的巨犬四肢一阵乱蹬,刘晔促不及防之下肋部被蹬了脚,又是喀嚓声起,刘晔知道自己的左肋部至少断了三根肋骨。身体的某个器官似乎被断折的骨头刺破了,鲜血从刘晔的嘴里流出来,精神也是一阵恍惚。
不过此时的他也无法顾及,一脚再次狠狠的跺向巨犬柔软的腹部。巨犬惨叫了几下,还未来得及作出进一步的动作,另一脚紧跟其后重重揣向巨犬的脖子,双手再次用力身子更是拼命的向后仰去。
“直……娘……仔!”巨犬临死前的挣扎犹为猛烈,虽然被掀翻四肢无法着力,但是不停扭动的身子和扑腾不止的四条粗壮狗腿依旧给刘晔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依稀间刘晔感觉自己的肋骨又断了几根,好像腹部也有股温热的液体在渗出。
血液顺着刘晔被抓破的肚子慢慢流出,渐渐的淌满了一地。鲜血的大量流出让刘晔的脑子开始运转不灵,眼前的事物逐渐变得混沌起来。模糊中,刘晔只知道尽力的勒着巨犬的脖子,踩住脖子和尾巴的双脚动也不动。
有好几次巨犬更是差点翻过身来,懵懵懂懂中刘晔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某种变化,一股以前没有的力量从大量失血已逐渐枯竭的身体中涌了出来……
巨犬一会侧身翻倒,一会仰面蹬腿,一会又疯狂的扭动身子,但无论如何刘晔都不为所动,已经失去大脑控制的身体只是本能死命的踩住,让它无法翻身。双手更是用力扯住铰链向后拉去。
渐渐的身下的反抗和挣扎有些减弱,巨犬的嘴边更是冒出了无数白色的泡末。最后,巨犬在经过最后一次猛烈挣扎后,身体逐渐的平伏了下来。
风呼呼的吹来,刘晔并没有觉自己已经杀死了巨犬,伤痕累累的身体依旧在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良久之后,刘晔双手微微抖动了下,似乎醒转过来。
“md!终于干掉了吗?”虚弱的说了一句,然而脱力的身体早已坚持不住,一阵难以抗拒的疲惫涌来,将他带入了沉沉的昏厥之中。
只是,昏厥过去的刘晔并没有觉到脑海中闪过了这么一段信息:
“实验体生命波动濒危……自动进行调制……现子级变异能量体……采集……”
“契合度已达临界点……即将达到子级强度……严密观察……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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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晔从黑暗中醒来的时候,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几乎要散架了,身上的伤口也火辣辣的泛疼。
自己还活着?刘晔虽然昏迷过去但是仍然记得当时受了很重的伤,内脏好像也被刺伤了。这样的伤即使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不及时抢救的话一样玩完,可是眼前的自己础了身体非常疲惫外,就好像只是有些皮外伤而已。
而且,他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人在晕眩过去时对他他说了什么。但是大脑中却没有丝毫的记忆,直觉告诉他如果有的话,一定是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刘晔甩了甩头,努力的把那种奇怪的感觉抛出脑外,他虚弱的撑起身子,伤口处撕裂般的痛楚使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四周仍是一片黑暗,眼睛还没有适应光线的稀缺,只能模糊的看清身边的情况。
钢铁结构的空间内,潮湿生锈的气味混合着一股刺鼻的恶臭进入了刘晔的鼻孔中,一阵阵的晃荡使得刘晔尚未恢复的身体微微犯晕。
房间的空隙处一缕海风带着特有的咸湿气息吹过,使得刘晔立刻判断出了自己身处的环境――船上,应该是小型轮船上,看来自己是处于一个船仓中了。
随着自己视力的慢慢恢复,刘晔逐渐看清了四周的环境。
一个不足五平方的空间内竟然塞满了几十个人,里面的人姿势各异,或横卧,或斜躺,多数都是两三个叠加在一起,还有的直接就是五六个象货物一样垒在一起。
一丝诡异的气氛慢慢弥漫在这个船舱里,“难道!”刘晔顺手摸了摸一个人的颈部。
没有脉动!
“果然……”一道冷汗从刘晔的额头流了下来。“一屋子死人!老子竟然和一屋子死人关在了一起!”即使是刘晔这种看惯死亡的特种兵陡然间和一群死人关在一起,也是冷汗直流,心下战战。
“嘭!”
船舱的门猛然间被打开,突然涌进的光线使得刘晔不得不眯着双眼,模糊中看见两个体形中等的人各自拖了一具尸体就离开了。“偷渡者?”刘晔突然想起了这种在各国都被严厉打击的犯罪行为。
刘晔躺在船舱里一动不动,静静的恢复体力。严酷的军事训练告诉他,处于危险境地时,多一分气就多一分活命的机会。“必须想办法出去……”他思索着刚才的情景,“有了!”嘴角露出成竹在胸的笑容。
“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仓门再一次被打开了。
这一次进来的只有一个人,他边走边嘴里嘟囔着,顺手抓住一个尸体的后腿就往外边拉去。“娘稀皮的!该死的孙桥,竟然自己偷偷跑去和那个骚娘们鬼混,却让我一个人来干这种苦活……”
突然,说话的男人感觉自己抓住的尸体似乎轻微的动弹了一下。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觉自己的后脑勺被猛敲了一下,两眼一黑,身子软绵绵的瘫了下去。
“草!竟然把抬老子说成是脏活!活该你丫倒霉!”刘晔边骂着边将男人的古怪衣服脱下换到自己身上,刚才那一记手刀即使是受过专业抗击打训练的人也要躺上至少十二小时,不过从地下趴着的这位仁兄的身体来看,没有一天一夜的时间休想起来,而且就是起来了估计也不知道生了什么。
“md!让你也尝尝这个滋味!”刘晔将已被扒得干干净净的男人扔进了刚才的船舱后,有些不适应的遮掩着船舱外射进的阳光,一手扶着仓门慢慢的走了出来。
刚才的一击已经耗去了刘晔积攒的大半体力,他现在能站着已经非常不错了。“必须找到食物。”刘晔心中暗暗想到。脚下的木板吱吱呀呀的响着,好象在抗议刘晔的身体对它造成的重负。
“这里应该处于船体的下层吧,人很少嘛。”刘晔慢慢的走向船体小道前方的一道仓门,推测着。
耳朵贴在门缝上,一阵异样的呻吟声传入刘晔的耳朵,登时闹了他个脸红心跳。
“靠!连房门也不锁,也不怕有碍风化!里面的人还真会享受!”刘晔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大意……要选择最好的时机……”教官平日的教导浮现在刘晔的脑海中,他靠在门口静静的聆听屋中的一切。
地板嘎吱嘎吱轻微的晃动,伴随着房内长长如脱力般的呻吟声。身为一个男人,又是个中好手的刘晔不可能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两人同时达到了**的**境界。
刘晔一把推开仓门,脚下蓄积许久的力量猛然爆,身体子弹般的猛然突入房间,隐藏在身后的两只手闪电般的扬起。
“啪!啪!”两声,**过的二人悠长的呻吟声还未释放完毕,就噶然而止,相互搂抱着赤身**的昏了过去。
刘晔随便扫了眼地下的女人,眉头一皱,不由得虚弱的踢了一脚那个男人,“日!这样的母猪你也敢上,I服了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