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这是回到北城的3天后,这几天迎来了北城这个冬天最大的一场寒冻。
整个北城现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那浮雪的上面是坚实的冰冻,冰冻的上面再加浮雪,这样又加又冻后,地上面雪和冰的厚度已经将近半米来厚了。
这样的雪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雪灾,在这样的沿海地区出现这样的大寒之天是相当罕见的。
因为这场雪,北城的电网那是抢修一次又一次了,现在经常的情况就是白天断电晚上来电。
现在我正在南街菜场的外面闲逛着,偶尔有小孩扔出了鞭炮在地上炸得浮雪四溅。
再有2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这个年是我在记事后第一个期待的年。
在我有记忆的小时候,我没有玩过鞭炮,也没有玩过烟花,在那个冰冷冷的家里,当我父亲带着余漫玩烟花的时候,我总会躲得远远的。
在这大年三十将要到来的时候,我想起了我的父亲,我想,现在他应该早就离开了医院了吧。
团圆,团圆,就是家人都在,我们的家因为我的父亲永远都无法真正的团圆,因为就算我愿意,我的母亲也不会愿意和我父亲那样的人在一个屋檐下过年的。
走着,走着,我掏出了手机,我给余漫拨过去了一个电话。
现在是假期,余漫已经回了那个县城的家。
接到我的电话,余漫很高兴,她问我,现在在干什么?怎么想起给她打电话了?
我回答,没干什么,准备过年了,想看看你的年准备得怎么样了?
余漫回答我,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你,不,叶叔叔和我妈都在,他们还念起你了的。
听到余漫的话我沉默了,他们念起了我?
现在,我爸和余漫已经知道了我找到了我亲生母亲的事了,那事是我让余漫告诉他们的,当然我没让余漫说是我要她说的,我要余漫在不经意中提起那事的。
我和我父亲之间虽然误会重重,但是终究是血脉相连着,不知道为什么,就他上次生了那场重病后,我对他的怨恨竟然离奇般的都消失了,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斩不断的血脉相连吧!
“漫漫,是叶开打来的吗?”电话里,有余晴的声音传了出来。
余漫回答,不,不是,他怎么会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一边余晴疑惑,那我怎么感觉那声音那么像叶开的了?
我听到这话,我变化了一下声音之后,我说,余漫,下次再聊,我先挂了。
挂下电话后,我的思绪翻涌起来,以前只要一听到余晴的声音,我的心里就会冒烟,但是很奇怪的是,现在即使是听到了余晴的声音,我的心里也很平静。
哎!看来人世间只要不是杀父之仇终究是能化解的,余晴虽然害得我们母子这么多年不能相见,但是她却把她的女儿送给了我。
我玩了她的女儿,也就算找她报仇了吧,我心里这么想了之后,我那是豁然的开朗。
......
2天后,大雪依在,烟花和炮竹的响声驱逐走了寒意,带来了浓浓的年味。
在这大年三十到来的时候,涛子回去了,刚子回去了,所有该回去的人都回去了,在南街菜场内,我们一家人正在吃着团圆饭。
虽然回去了很多的人,但是我们的人员也是不少的,我家那是整整的摆了两大桌。
这人员中有我妈等3人,有潇儿,有洛丹3母子,有戚雪和她外婆......
总之年味浓浓,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微笑。
吃饭的时候,我和我继父干着杯,我继父今天很高兴,他说,孩子,你真的是好样的,以前我们想要找到你,让你享我们的福,我们没想到,找到你之后,反而是我们享你的福了。
我回答我继父的话,一家人在一起就是扶于危难,同享于富贵,将财富拿给家人分享,这才是拥有财富的价值。
我继父说,我没什么文化,但是我知道你说得很对,我们干杯。
我说,好,端起酒杯就和我继父一饮而尽。
吃完团圆饭,那就是打牌的打牌,唠嗑的唠嗑,我则直接溜出了南街菜场准备去北街上转转。
因为左玲玲早就给我打过电话,她要我去接她,她晚上要来我家吃饭。
我的车就停在南街菜场旁边的一停车场里,我的车牌号是66666的黑色大奔。
就在我离我那车还有20多米的时候,我看到一摇摇晃晃的人正在用一把钥匙在插我的车门。
不用说那人物定然是酒喝多了,认错车了,因为停在我车旁边的2辆车都是黑色的大奔。
看到这情况,我脚下加快速度,我一边走嘴巴中一边喊道,兄弟,那车......
我准备告诉那人车不是他的,但是我只说出了4个字就停住了,因为就在距离那人还有10几米的时候,我那辆车突然离奇的爆炸了,那一炸就是石破天惊,在硝烟散尽之后,那人被炸得粉身碎骨,我的那辆大奔直接成了一堆渣子。
我操你妈,炸弹,竟然给老子的车安装得有炸弹!
这一下我真的是无比的吃惊,我立刻游目四顾,在我前方的一片雪地里有离去的车轱辘的痕迹。
不用说刚刚定然是有人在车里遥控着安装在我车底下的炸弹,看到那人开我的车门,那遥控炸弹的人肯定认为那人就是我,所以他按下了那炸弹的开关,要是不是那人酒喝醉了,认错了车的话,现在我恐怕已经粉身碎骨了。
操你妈,什么人竟然找来了南街菜场?
什么人和我有这样的血海深仇,他竟然想在大年三十直接炸死我。
这样的情况我不能忍,我马上打电话调集了10几个兄弟去了南街菜场我的家保护我的家人,我自己则和闻讯赶来的市局警察一起去了市局。
这是在市公安局路小茹的办公室之内,路小茹正紧张的对我说着,叶开,看来你被人盯上了,在大年三十他们都还在对你下手,你的处境那是相当的危险。
路小茹顿顿问我,你知不知道是谁想要炸死你的?
我摇头,我问路小茹,你们调看了停车场内的监控录像没有?
路小茹说,调看了,但是那些人都是蒙着面的,就连留在雪地上的脚印他们都做了特殊的处理。
我问路小茹,脚印怎么做的特殊处理?
路小茹回答,那人一共有两个,他们都穿着43码的鞋。
这次我骂道,操他妹,竟然连鞋子那茬都想到了,看来是专业的犯罪人员啊。
路小茹点头,她说,是的,很专业,他们开的车是偷来的,他们办完事后,就把车丢在了一条没有监控的街上了。
我这次又问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路小茹回答,目前是这样的,接着路小茹补充道,叶开,最近你得事事小心了,不揪出幕后黑手,你的处境太危险了。
看到路小茹认真的眼神,我知道她是真的关心我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说,路姐,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之后,我就离开了市局。
我直接去了北街,我把车停在了北通停车场里了,在那里有我们的兄弟看着,就不怕被人捣鬼了。
左震腾早就在北通停车场等我了,看到我,他问,开子,查到是谁弄的没有了?
我摇头,我回答,一点线索都没有。
左震腾再问,你自己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我闻言沉思起来,良久我回答,很多人都有这样的嫌疑,铁桥三有,云天有,汪典有,等等,等等,只要和我有过尖锐矛盾的人都有这样干的可能,至于究竟是谁,目前我无法锁定。
在我说完这番话后,我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声冷汗,现在看似的风平浪静,看似的成功和大权紧握其实只是把我自己推向了另一个更加凶险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