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上官青柠一时间竟然连动都不知道动了,就这样跟随者他的节奏走,闭上眼睛的时候,感觉身边的人不见了。
她睁开眼,见顾萧然已经离开。
之后,顾萧然经常来上官家,也会带着她出去,时而久之,一个月后,两人坠入爱河,更得皇上指婚,两人如愿在一起。
谁知,结婚四年,顾萧然从未碰过她。
而今日,当朝皇帝顾景炎微服出巡,来到府中,她被顾萧然警告不能去大堂,她只好在后院中游走。
正值夏季,后院中的桃花开的正绳,她折下一枝桃花,看着落下的花瓣,有些黯然神伤。
喃喃自语:“盟约,真的会兑现吗?如果会,那我这四年的独守空房,算什么?”
忽然她很心疼桃花,很想把桃花枝还给树干,可是,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却依然不停的尝试。
“不顾树干的疼痛,狠心剥离它们,现在又想物归原主,你是否太看不起树干的觉悟了?”
闻声看去,上官青柠立即行大礼:“参见皇上!”
“不必行礼,我不过是在离开前,过来看看这里的桃花。”顾景炎伸手示意她起来,然后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桃花枝,埋在树下,“这样,到了冬天,它们就会化为一起。”
顾景炎,当朝皇帝,在上官青柠没有进宫,就收到指婚的旨意,她就很崇拜皇帝,因为,那是一手掌控所有人命运的天子。
令人信服,崇拜。
而此刻,她忽然觉得,人人敬畏的皇帝,也有这么人性化的一方面。
“宫里的桃花比这里多,皇上怎么突然想来这里看桃花?”上官青柠疑问。
顾景炎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尘土,仰头笑道:“宫里的是比这里的多,但没有这里的桃花美。”
他话里之意,上官青柠不明白,但是从他眼中似乎看得出有一抹哀怨。
顾景炎看了她片刻,神秘一笑后,双手背后转身。
“恭送皇上。”上官青柠立即行礼,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她回去房间,又是一个人无聊摆弄着刺绣到很晚,无聊之中,睡不着,想起白天的情景,很想出去走走。去了顾萧然特意为她建造的揽月庭,却觉得这里,少了顾萧然的陪伴,也少了一些韵味。
四年了,她嫁到这里,连一个供顾萧然欣赏的花瓶都不算。
离开揽月庭,行走在花园中,路过顾萧然的书房,发现里面的灯还亮着。
这么晚还没睡?
她下意识走过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熟悉的两个声音在打情骂俏,她停住脚步,绕到窗前,透过窗户的一条缝隙,看到上官六月坐在自己的夫君腿上。
自从知道六月身份,她就一直把她当做妹妹,母亲去世后,更是只有她,才能推心置腹,而此刻,她看到的不是假象。
里面的打情骂俏,渐渐的变成美妙的音符,书房坐榻,两道身影透过窗户缠绵,上官青柠的心在流血。
她一步一步后退,不知道要怎么办。
回到房间,她拿起鸳鸯刺绣,用剪刀拼命的剪着。
又过了几天,同样是孤寂的夜晚。
上官六月给上官青柠洗脚,她低头看去,多想那日看到的都是假的,可是,洗脚水中映射的都是那晚的情形。
她一脚踩翻水盆,怒吼:“滚出去。”
上官六月一个激灵,不知为何,这些天,上官青柠就没有和她说过话,忽然之间说一句,还是让她滚。
她也没有多问,反而是求之不得的样子,端着水盆离开。
上官青柠直接躺在床上,此刻,她只想好好睡觉,当快要入睡时,感觉房门被人打开,她赶紧起身看去,是醉醺醺的顾萧然。
那晚的情形在脑海中挥散不去,可见到顾萧然那一刻,她的心底,又燃起了希望,忽然觉得,会不会是他那晚糊涂了,才和上官六月那样的。
下床走过去。
“怎么喝这么多?”她扶着他。
顾萧然喝了很多,打嗝声不断。在宫里,顾景炎竟然和他提起了瘦弱的上官青柠,说什么,她一个人很伤心的样子。
而且,还遇见了上官明宇,两人聊了几句,每句都不离上官青柠的事情。
上官明宇还仗着皇帝的关系,压着他。
以前还礼让三分,如今上官家日日升起,上官明宇也得寸进尺起来。
感觉身边的香气,顾萧然慢慢的转头看向上官青柠,她真的很好看,迟迟不行夫妻之礼,就是因为怕她有孩子,而如今,酒精的催促下,他一时有些混乱。
更有怒气,想要宣泄。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丢在床上。
上官青柠吃痛的跌倒在床上,惊讶的抬头问:“干嘛啊?”然而,话刚出口,就看见顾萧然猛地冲过来,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压到。
他的唇,贴上她的额头,脸蛋,唇。
然而,刚碰到她的那一刻,今日对上官明宇的不满,全部要宣泄在她的身上。
刚开始很温柔,猛然,他的动作很粗鲁,上官青柠身上的衣服很快褪的干净,而且,仅剩下的一件红肚兜,也有了裂痕。
他狂暴的举动,让她有些吃不消,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的她,忽然觉得很厌恶。
当他进一步进攻时,她忽然有些颤抖,害怕。
她开始了挣扎。
当她挣扎,他更加有占有的强烈想法,根本不顾她从未接受过事前教导,狠厉的直接侵袭。
痛。
撕心裂肺的痛。
撕扯的痛。
“啊!”上官青柠只觉得浑身都要撕裂开来,浑身战栗发抖,却丝毫没有反抗能力,只能忍受,泪水悄然落下。
他感受不到。
结束后,上官青柠的腿都不敢动弹,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明明应该是享受的事情,她却煎熬度过,恐惧袭遍全身。
再也不想有这样的事情。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上官青柠空洞的双眼,冷冷的开口。
经过一番折腾,顾萧然也清醒很多,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最不该做的事情,他扶额无力呻吟,将桌上的酒瓶子摔在地上。
冷冰冰的背对过去,冷言:“你最好祈求不要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