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可是,她看着眼前的上官青柠,若是自己现在不画出来的话?
上官青柠身旁的皇上正威严的看着自己!
倏然,上官六月有些懊恼,她有些恨自己方才为何要说自己不忙,若是直接说自己还有要事,就此离开了这养心殿的话,岂不是屁事没有?
说来说去,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将自己设计在了其中,拔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上官六月越哭无泪,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她看着眼前的上官青柠,她心中倏然有些惊惧,莫不是自己想法被对方识破,所以对方是故意的?
然而,上官六月很快否认了,因为自己这样根本不明显的意图,她上官青柠怎么会看的明白?
难道一切都只是巧合?
上官六月心中各种猜测,水儿早已经准备好了文房四宝,而此时的上官六月看着已经磨好的浓墨和狼毫,她陷入沉思,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才更好!
桃花般的黑眸一直转动,一时间却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上官青柠看着眼前的一切,她面上都是笑意。
“怎么,妹妹怎么不动手?”她巧笑嫣然的样子看起来人畜无害,然而,此时的上官六月才知道这上官青柠实际上是很不好对付的!
她一直以为自己能将对方玩弄在鼓掌之中,可是细想之下,自己和对方多次交锋,却并未得到过半点的好处,更为重要的是,她上官青柠何德何能,竟然还得到了皇上的宠幸!
上官六月知道自己和对方没有可比性,甚至自己根本就不是她上官青柠的对手,可这样的念头不过是甘冈腾升而起,立马被她否决了,上官青柠不承自己会不如那上官青柠!
记忆中的上官青柠根本就是无所事事,她根本不像是如今这般,上官六月细细想来,这上官青柠就是上次在宫中的时候,那次假装生了孩子的时候整个人就完全的变了!
“莫不是顾亲王妃根本不懂此道?”说话的是顾景炎,他无条件的选择相信自己的小东西,然而眼前着自己的小东西想要让对方动手画画,不用说,她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顾景炎激将的朝上官六月看去。
上官六月看着眼前的上官青柠,再次朝一旁的顾景炎看了一眼,此时的顾景炎正满脸探索的朝上官六月看来,在皇上面前若是连画都不会画了,岂不是自己灭了自己的威风?
更何况今后……
上官六月咬了咬牙,看来想要两全是根本没有可能的了,此时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算一步,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样的道路,纵然是全部泥泞,自己也必须要坚持走下去!
上官六月一咬牙,直接伸出纤细的小手朝着狼毫拿去,雪白的宣纸就摆放在自己面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上官青柠要的东西做好!
她上官六月自然不会甘于平凡,若是自己还能得到上官青柠曾经般的信任,不用说,她觉得自己平步青云的日子就在不远处!
上官青柠看着眼前的顾景炎,她再次朝着上官六月看去。
“呵呵,莫不是皇上在此,妹妹有些紧张了?”上官青柠这次采用迂回战术,她看着眼前的上官六月,眸中全是笑意。
上官六月一愣,她随即抬头,看着眼前的皇上,笑话,自己本就是冲着想要表演给皇上看的,若是这关键时刻没有被皇上见到,那自己岂不是白白将自己置于危机当中?
想着,上官六月有些激动,朝着上官青柠看来:“不……不是,姐姐不是这样的!”她声音中有些紧张,也有些异样。
上官青柠眸中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她看着眼前的顾景炎,两人相视一眼,眸中全是欢喜。
上官六月深吸了一口气,提起大笔,就朝着眼前的一切看来,当看着眼前的浓墨,她轻轻沾了一下,雪白的宣纸上立即晕染上了一大片。
上官六月她娘当初就想要好生培养上官六月,而后好进入上官家大门的,所以在她身上没有少下工夫,一个女人家带着一个孩子,她没有钱,只能想尽一切办法,甚至给人洗衣做饭,最下贱的甚至被人强了,各种苦日子简直是不用说,可她未曾亏待过上官六月。
就是为了想要让上官六月母凭子贵回到上官家好重新过上好日子,然而,被上官青柠她娘直接拒绝后,一直郁郁寡欢,以至于最后还未等到进入上官家的大门就直接死在了外面!
上官六月对于此事一直耿耿于怀,甚至恨自己娘亲过于软若,连一个男人的心也抓不住。
当然,这也就她娘死的那样快的原因之一。
如今的上官六月凭借自己本事,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就是让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她不愿意将自己置身危险之中,看着眼前的上官青柠,她眸中全是笑意,她上官六月不是笨人,上有政策,她下有对策!
想着,手上力度更重,她看着眼前的上官青柠,大气的一挥狼毫,随即手上奋笔疾书,手上不停,再次将一切看在眼中,朝着场中挥动狼毫,将一切了然于胸。
只是少顷,一株怒梅的枝桠呈现在众人眼前,上官六月手上并未有半分停留,此时的她看着眼前的怒梅树干,在上面星星点点,只是片刻功夫,一株梅花踏雪而至……
少顷,上官六月停笔,一株梅花迎风而舞,淡然恬静的绽放着她的花朵,让人看着心中都是震惊之意。
梅花活灵活现的呈现在众人眼前,有含苞待放的,有半开半掩的,也有盛怒而放的……
上官青柠分明注意到了这株怒梅的最上方有一朵怒梅如活了过来般,雕刻出来的样子似的,格外的引人瞩目。
上官青柠走上前来,看着上官六月放下笔,她笑了笑:“嗯,妹妹身手果真不减当年!”上官青柠笑道。
顾景炎自然也看到了上官青柠手上的梅花,他虽然不知道上官青柠为何这样在意这副画,却也默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