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安若岚望着他,这男人总是无声无息帮她做事,帮她解决麻烦。安若岚不止说过一遍,她反复强调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希望楚炎不要插手,可他每次都不听自己说,安若岚拿他没辙,既气愤又甜蜜,最后瞪眼竖眉,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又憋回心里。
楚炎有意将安若岚的注意力转移,她为找洛王费尽心思,楚炎心里吃着味却无可奈何。
下属禀告安若霜昨日被邀东方邪落脚处,出门归返撞上一人,他正好是安若岚苦苦找寻的洛王。
楚炎勾起安若岚的兴趣并有意吊着不告诉她究竟是谁,可安若岚思前想后就把目标锁定。
“你口中那人是洛王。”一语肯定,低头又喝她的茶,楚炎略感失望,他辛苦准备的惊喜没了。
“那岚儿接下来打算怎办?”
安若岚看了他一眼,两人眼神交汇,会意一笑。
“玩,往死里玩。”
楚炎又说“那你的人怎办?”
安若岚不以为然“人是我的人,我玩的是他,跟我的人有什么关系?”
楚炎看破男女之情,梦星受安若岚所派接近东方邪,她就不怕假戏成真把自己的人赔进去,梦星真的喜欢上东方邪……
“你以为梦星是你啊?没有自制力!”楚炎呛了一口,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安若岚又说“既然你把洛王找出来了,不介意的话把他送回皇宫吧,这样我也能早点解脱省的牝鸡司晨被人说坏了名声!”
安若岚哼了声,吃力不讨好说的就是她这种人,早点把洛王找出来,早点把落到萧氏王朝的老鼠屎清除,她也能早点耳根清净。
“岚儿不是很享受高位吗?你说这话倒是避之不及。”
安若岚冷眼以待“你欠打啊?你哪只眼看到我喜欢权势?”
楚炎悠悠念道:“在其位谋其政……这话是谁说的?一个名唤安若岚的女子?”
安若岚果真一脚踹过去,被楚炎避开“岚儿,你还是这么粗鲁,难道我说不对吗?这话明明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话是我说,但只在责任,我帮皇帝是遵守我自己的承诺,如今有了洛王消息,我还不赶紧从里面撤出来?牝鸡司晨虽对我有影响却不是致命的,我所在乎就只有自由不受束缚,萧氏王朝未来如何还不是掌握在后来人手中?保得住是暂时保得住,若国无贤臣也无能人再无明德施治的明君,迟早一天覆灭,还谈什么‘救星’不‘救星’的呢?到时候救星也变扫把星!还有!我对你这种人不需要温柔。”
说罢,安若岚扬起脚往楚炎招呼过去,楚炎有意嬉闹,每每安若岚以为踢中楚炎,但都被他侧身避过,这更激起安若岚的好斗心,两人嬉闹到门边,安若岚撞到红儿身上,两人双双落地,红儿惨当垫背。
红儿嚷嚷的叫着,她只是个送信的,来到安若岚这里一句话都未曾说上就惨当垫背,她的腰啊……搁着门槛了,还有胸,不会被压扁吧?
“娘娘……”
安若岚被楚炎拉起来,红儿才从地上爬起,她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眼睛落在眼前这个经常出现在安若岚房间的男子,安若岚在她眼中是个不拘小节豪迈大气的女人,但再怎么大气都应该把男女之防看的紧一些吧?虽在安若岚院子,未得到她允许谁也不许进来,可这个男人……传出暧昧之声,安若岚难免有金屋藏娇之嫌。
红儿暗中观察安若岚,刚想规劝看到她的脸色,她怯弱了,而且……她作为一个奴婢,安若岚有时候连皇帝的话都不听她又怎会听她说呢?
红儿将信笺取出,交到安若岚面前。
“娘娘,奴婢上坊市买东西有一小孩把这封信塞到奴婢手里,要奴婢无论如何都要把它交到您手上,说是……”
“说是想见到一活生生洛王就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这是一封勒索信!
安若岚把信打开,楚炎把头凑过来看,安若岚一目十行将上面的内容提取,她看着楚炎想问问他手下的人不是打探到洛王的下落么?不过是一盏茶时间就传来消息洛王被俘,性命掌握在北冥严手中,楚炎的势力有这么弱吗?
楚炎迎上安若岚的视线,腰杆挺直,他的人能力不弱,将洛王救出绰绰有余,但是……
洛王失忆,据暗线汇报的消息,安若霜将他绊倒后洛王出现不正常反应,可能是磕到头,把记忆磕出来了,所以……洛王被俘有楚炎放手不管的功劳。
安若岚不明,不明楚炎为什么要这么做,洛王失忆大可救出来再找大夫医治,那世无双不是还住在皇宫研究他的药材吗?一个因伤失忆,只要慢慢调养总归回来的,即便回不来,以洛王当年的骁勇还有睿智,他不能把萧氏王朝撑起?烂船都有三斤钉子,失了亿的人不至于连智商也失去吧?只要把洛王接回来,她只需再帮衬一段时间便可功成身退,过楚炎跟她约定好的快乐日子,可他明知道洛王被俘却无动于衷,安若岚真摸不准楚炎心里想什么。
楚炎心里有他的打算,他将安若岚手中的信抢过,当着红儿一外人面将它撕裂,语气平稳,带着阴寒冷意“想洛王活命就必须按他所说的去做?小小北冥王朝太子还真以为他神龙降世不可一世,扣住洛王就等于扣住岚儿喉颈?哼!这也太好笑了。”楚炎眼眸阴蛰眨过。
安若岚这才明白自己又误会他了,险些将伤害他的话说出口,安若岚心里懊悔。
楚炎毕竟是门上客,在红儿眼中也只有安若岚这么一个主子,楚炎有什么想法她管不着无安若岚应允她也不会去办,所以……仅听安若岚一个人吩咐。
“娘娘,现在我们要怎么办?要答应北冥太子提及的一切么?”
楚炎心里有气,他故意放水而已,要不然以他那么一丁点人手能把洛王弄到手?给他一根鸡毛就当令箭,若给他一点颜色岂不开染坊?!看来上次给他的教训还不够,还需狠着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