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安若岚不够高,即便踮起脚尖也只能摸到楚王的额头,根本不足以将他的发冠拆掉也弄成鸡窝。
安若岚咬牙切齿的道:”你给我蹲下!”
楚王偏不配合“我不!”
接着坏坏的看着安若岚“除非侧妃姐姐现在就给我生个娃娃出来。”
楚王一句话将安若岚击垮,她如同卸了气的皮球,做什么都没劲,楚王用手肘推了推她,屋外的奴才、侍婢笑做一团。
安若岚怒目娇嗔的瞪着楚王“你看!都被人笑话了,你还在玩!”
楚王回头看了一眼,就是让他人笑话,立即上前将安若岚拥入怀中“怕什么?我都不怕侧妃姐姐怕什么?”
“怕人笑话!”安若岚咬着牙道。
楚王憨实的笑道:“侧妃姐姐,我们是夫妻不是么?既然是夫妻做出这样的事不也很正常么?”
接着将安若岚推开,霸道的架着她的脸颊“我就是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楚儿究竟有多么爱侧妃姐姐,别人肖想都不可以!”
安若岚“噗嗤”的笑出声。
“这么霸道?”
安若岚是自己的女人,霸道点不应该么?
“那是!”
“你就不怕你强势过头,我受不了跟别人跑了?”
楚王黑了面孔:“你敢?!”
随后眼珠子一转”若是侧妃姐姐要跑,楚儿肯定跟上,绝不让侧妃姐姐甩下我。”
“若是我偷偷的,故意不让你知道呢?”
楚王非常不悦的将剑眉隆起,带着孩子气“侧妃姐姐这么喜欢楚儿肯定舍不得,即便你偷偷离开我,也肯定是受了别人的教唆,既然是别人的教唆那肯定不关侧妃姐姐的事,那楚儿就带着楚王府甚至父皇将来给我的禁卫军,将挑唆你离开我的人手脚打断,舌头拔掉,看他还敢不敢?”
安若岚又一拳捶下,掐着楚王的脸颊“若不是你的瞳孔颜色,我真以为你是那黑心的家伙!”
楚王当然知道安若岚说的黑心家伙是谁,心头一跳,嘚瑟过头差点忘形了。
楚王将安若岚搂的紧紧的“楚儿就是楚儿,可不是什么黑心家伙,侧妃姐姐可切勿对错号将我误认,否则楚儿再也不理你,让你一个人闷死!”
楚王孩子气的冷哼一声,笑的安若岚上气不接下气。
只怕楚王还没将她闷死之前,他自己就无聊死了。
楚王脸色阴沉“侧妃姐姐,你是在笑话我?好啊,外面的奴才笑话我也就算了,就连你也笑话我?!看我怎么对付你!”
楚王专挑安若岚敏感的地方挠去,安若岚笑的更厉害。
楚王府的事情传到丞相府,丞相的脸色乌黑一片,坐在下首位置的安若霜死死揪着手上的绢布,将它弄成大大小小的褶子,就差没当着众人的面将它撕裂。
她气鼓鼓的道:“父亲!我不服气!凭什么安若岚能得到这一切?这一切本该属于我的!”
“皇后给她的珍珠玛瑙还有西域进贡的珍品虽比不上皇上赏赐的要之前的值钱的多,但也是难得的珍品,市场上是买不到的!原本这一切都属于我,安若岚那个贱人凭什么能得到这些东西?!父亲,你就想想办法,替霜儿想想办法教训那安若岚一顿,让她心甘情愿的将东西奉还于我,还要在本小姐面前磕头下跪!”
“父亲~!”安若霜离开凳子将丞相缠上,不断揪扯丞相的衣袖希望他不要藏着掖着,拿出一些真本事来对付安若岚。
丞相因各种坏消息的接踵而来弄的人心情不爽,现在还被安若霜撒娇纠缠,他的心情更差了。
他一手甩开将衣袖抽了出来。
安若霜一贯有恃无恐,仗着丞相的宠爱横行霸道,久而久之连丞相也不怕了。
“父亲!”她大声呵斥,见丞相将头偏过去不理她直接横在丞相面前,用手揪着丞相身前的衣服。
凶狠的瞪着眼睛,威胁道:”如果父亲不答应啊,霜儿即便赔上这条性命也要与安若岚同归于尽!反正她将‘怀孕’安插在我头上,霜儿这辈子别想嫁去好人家了,还不如跟她同归于尽也好早点去阎罗王那儿报个道,排队投胎也能快些!”
安若霜这番话让丞相沉不住气,从凳上站了起来,手指颤抖指着安若霜“糊涂!为父生你养你宠你就是为了听你这番话么?你简直不孝!你是要气死为父!”
安若霜的倔脾气上来也跟丞相坳上“要不然怎办?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安若岚风流快活,而我自己却在这里忍受包子气么?!父亲我不服!我不服!”
丞相也不想说了。
“当初是你!求为父还有你母亲替换赐婚的姓名,现在你又来说出这话?霜儿~为父宠你爱你是看在你是我的女儿,可有些事一旦错过了,以后的事便再与你无缘了。”
“安若岚虽然可恶,但她今日得到的一切都是她凭手段得回来的,你又何必眼红这些身外之物?难道这些年来父亲给你的还不够么?”
丞相阴谋屡屡胎死腹中,不要说破坏安若岚所做的一切就连边儿也沾染不上,他当初怎浑了眼以为安若岚必死无疑她怎么都过不了太后那关?现在好了,摇身一变成为皇帝、国师最为宠信之人,还是萧氏王朝上下都拥护的对象,若不是他手中还有一批死士,只怕安若岚会将他的势利蚕食的一干二净,他多年来付出的心血就要白流。
联想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丞相越发觉得安若岚就是个妖孽!
他瞟了眼安若霜,以前还觉得安若霜这个女儿懂他的心做人够狠是成大事之人,可如今看来……她脑子长的都是草!难道她没看出安若岚正处于风头顶势是惹不得的吗?她现在叫自己对付她,岂不将最后一批势利曝光?到时候面临什么危机还说不准呢!
安若霜哭哭啼啼说丞相这个父亲做的不好,安若岚稍微得势他的心就偏去安若岚身上了,巴不得要跟安若岚重修父女关系再也不疼爱她了。
丞相从未感觉女人是这么烦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