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言记起,老易说过衍生体有缺陷,本体死亡衍生体就会死亡,但眼前这个却活得好好的,这又怎么解释……。等等,慕容言又想到,自己下意识的把地上死的瑶瑶当成了本体,但如果反过来,眼前这个活的是本体,地上死的是衍生体,那么这一切就解释得通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之前那些古怪行为又怎么解释呢?
慕容言带着满头疑问,开口便是几个问题接连问出:“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想干什么?”
听了慕容言的问题,眼前这个活的瑶瑶好像想张嘴想回答些什么,但却只发出了“啊啊啊”的声音,嘴里始终吐不出半个字,就像是个哑巴一样,不过看口型好像是说自己就是瑶瑶。
对方这番表现让慕容言心中觉得实在蹊跷,接着问道:“如果你是瑶瑶,那你之前为什么要对我下手。”
眼前的这个活的瑶瑶连忙摆手,同时还不停的摇头,示意自己不是想对慕容言下手,同时手里还指向地上的尸体瑶瑶。
眉头微皱,慕容言一脸疑惑的再次看像地上的尸体瑶瑶,这一看差点没把心吓得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地上的尸体瑶瑶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眼珠没有眼白,全是黑的,冲着慕容言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慕容言吓得整个人退后几步,惊魂未定,一转头又看到徐荒和莫离琉影正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两人眼睛都变得和地上的瑶瑶一样,诡异至极。
慕容言现在回想起之前在甬道拐角处的时候,瑶瑶看到自己的时候脸色都很正常,但当目光扫到到徐荒和莫离琉影身上之后却突然开始变得异样,最后还跑了。慕容言顿时觉得,眼前的两人或许早已不是原来的徐荒和莫离琉影,说不定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脏东西东西上了身。原来瑶瑶从那时候就发现了这二人的异样。
回想起这一路,慕容言十分庆幸这两人中途没对自己下手,此时拿着铁扇的手都已经出了一手汗汗,尝试着慢慢后退,就在这时,慕容言脸上不知道被谁突然删了一巴掌。
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慕容言脑袋里微微一晃神,再看去,眼前的一切突然都变了,地上的尸体瑶瑶没有任何变化,徐荒和莫离琉影也没有任何异常,慕容言一头雾水,心道怎么回事。
徐荒骂道:“你小子抽风啊!你这原地跳大神呢?”
幻觉,这是慕容言第一个想到的,回身看向那个活的瑶瑶,发现她此时嘴角居然挂这一丝冷笑,慕容言想起先前被她左手上割破的了一个伤口,现在一看,伤口溢出的血居然极淡的红色,淡得有些不同寻常。
就算慕容言在傻,现在也应该猜到对方刀上有毒,而且是致幻的效果。
活的瑶瑶看到慕容言好像发现了这一点,便冷笑道:“怎么样,这种感觉是不是很熟悉,这是我用血蚂蟥制成的,只不过刚弄出来,在你身上试试效果。”
听到对方出了声,慕容言一脸惊讶,居然不是哑巴,现在看来,原来刚刚都是装出来的。从对方声音来看,慕容言敢断定此人绝对不是瑶瑶,也自然不是衍生体。但是对方怎么会会知道自己曾经中过血蚂蟥的毒?
浮屠塔这第七层中间一个大石碑,这是先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过的。此时还不等慕容言多问,活的瑶瑶便一个闪身,躲到了石碑的背后。
石碑比较宽,别说一个人,两个人并排站都能遮得个严严实实。慕容言观察过,这第七层周围没有任何向下的入口,这也应该是浮屠塔最后一层了。
慕容言想着,只要守住往上去的台阶,这人便是插翅也难逃,今天还非要弄清楚不可。
徐荒对着石碑后喊道:“小妹妹,这来龙去脉你若好好交代,咱也不动粗,这石碑后面躲不了一辈子,你还是早些出来吧。”
徐荒说完后,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慕容言隐隐约约觉得不对,这浮屠塔上面几层都空无一物,这第七层突然多个石碑,总觉得应该不会简单。
莫离琉影也和慕容言想到了一块去了,喊道:“快!石碑后面肯定有问题。”
慕容言拿着夜明珠,抄起铁扇就冲了过去。绕过石碑一看,果然,这石碑后面还真的有个向下的入口,和之前下来的那些入口一样,往下同样是石阶。
慕容言拿着夜明珠往下照了一会,这会儿哪还有什么人影。刚准备往下追,转头又想起瑶瑶的尸体,下去的那个活的慕容言已经断定绝对不是瑶瑶了,也就是说,死的这个确实是真的瑶瑶。
此刻心情复杂,慕容言现在倒是希望下去的那个活的是真的瑶瑶,不管怎么样,起码活着。慕容言用自己先前脱下的外衣把瑶瑶的尸体包了个严实,随后碎布条缠好。
慕容言准备自己背被来着,但徐荒说他来,慕容言一想,这搬尸体是人家的本行,肯定比自己有经验得多,便也没有推迟。
三人从入口下了石阶,下面又是个甬道,徐荒背着尸体,多有不便,所以走在中间,慕容言在前面拿这夜明珠探路,莫离琉影断后。
这个甬道好像略微有些长,至少夜明珠的照明范围里看不到尽头。
徐荒背着尸体一点不吃力,毕竟这吃饭的营生干过不知道多少回了,一边走还一边和慕容言聊:“疯小子,你说跑的那个是怎么回事?”
慕容言琢磨了片刻,回答道:“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易容了,就是不知道她扮成瑶瑶的样子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由于和徐荒说着话,一时间分了心,只顾着往前走,没有注意脚下的情况。这时,慕容言突然感觉脚下踩空,整个人身形忽然下陷,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发现脚下居然是踩了个翻板机关,这下子来不及反应,慕容言心中暗道不好。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