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围绕浮屠塔转了一圈,发现其中一面墙上有着一道活动的石门,石门上嵌了两个锈迹斑斑的铜环,门缝处还有一点错位的缝隙。紧接着,慕容言又发现,地上还有一把被砸烂的锁。慕容言心道:“有人进去过?会不会是瑶瑶?”
慕容言在心里已经开始对瑶瑶把自己引到这里来的目的尝试着去揣测,而对于这个仅仅只有一层的浮屠塔也开始产生了好奇。
拿着夜明珠打头阵,慕容言第一个推开石门走了进去,随后徐荒和莫离琉影也跟了进来。
三人进到塔里,发现里面居然空无一物,这完全出乎意料之外。慕容言原本以为里面应该有些什么东西的,后来又想到,这里既然有人进来过,那也不一定就是瑶瑶,很可能还有其他人,说不定这里原本确实有东西,只不过被进来的人给搬走了。
这时,徐荒这里面逛了一圈后,有所发现,招呼慕容言道:“这里有往下的台阶。”
慕容言一听,走到徐荒说的地方,这是浮屠塔内部靠墙的位置。拿着夜明珠往下照去,只见一个四四方方的入口,入口往下是台阶,但好像十分陡。
这个入口十分狭窄,一次仅容一个人下去,又加上是在靠墙的边缘位置,慕容言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也属于正常。
慕容言看着这个向下的台阶道:“看来这个浮屠塔并非只有一层,其他的几层应该都埋在地下。”
莫离琉影说:“也不知道下面有多少层,要是有出口就好了。”
慕容言刚准备下去看看,耳边突然传了一阵石头摩擦的声音,回头一看,刚才进来的石门居然莫名其妙关上了。
赶紧跑到门口,慕容言尝试着推了几下,却发现石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死了,心里顿时暗道一句:“该死!”
徐荒也冲过来踹了几脚门,见没有丝毫反应,嘴里骂骂咧咧道:“谁他娘的这么缺德!”
莫离琉影道:“会不会是那群锦衣卫赶上来了。”
慕容言摇头否定道:“不会,如果是那群锦衣卫,这会儿就不是关门,而是直接冲进来了。”
听了慕容言的分析,莫离琉影也是微微点头,觉得有道理。
这个时候,徐荒说道:“除了那群锦衣卫还会有谁?这个地方已经没有别人了,难不成是鬼?”
徐荒这句话本是无心出口,但说完后周围的空气突然像是凝固了一样,都没有接话。
不久,莫离琉影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说道:“别自己吓自己,我倒觉得有可能是……。”
莫离琉影这后半句话好像有所顾忌,迟迟没有说出口,慕容言耐不住性子,问道“可能是谁?”
莫离琉影见慕容言问了,便没有再遮遮掩掩,直截了当道:“你的义妹慕容瑶。”
其实慕容言何尝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不愿去相信,因为他实在想不通瑶瑶为什么要这么做,把自己三人一路费尽心思地引过来困在心里的目的和动机到底是什么,慕容言费尽心思都始终琢磨不透。
这时,头顶上的的青瓦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因为此时三人都没有说话,周围十分安静,所以头顶上这细微的声响没有逃过三人的耳朵。
抬头看像浮屠塔的顶部,慕容言眼睛微眯,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示意不要说话。
手里掏出火铳,往膛口里灌满火药,掰了触发栓完成上膛和压紧火药。慕容言从枪口灌了十颗铁蛋子进去。这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再多的话,万一要是炸了膛,那就亏大发了。
等慕容言完成这一切,头顶青瓦上的动静又没了,慕容言想着头顶上的这个人可能是自己的义妹慕容瑶,此时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是自己的义妹,这点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仔细斟酌了一下,慕容言拿着火铳没有对准动静最后消失的地方,而是特意挪开了一点距离,毕竟就这火铳的威力,打中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抠动扳机,触发栓触动膛内的打火石擦出花火,从而引燃火药产生巨大的喷射力,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膛口白烟漫出,十多颗铁蛋子喷射而出,直奔头顶的青瓦而去。
头顶的青瓦应声击碎,而且好像还对附近的瓦产生了牵连,碎瓦一大片一大片的落地,同时还从顶上掉下去来一个青色的身影。
青色的身影在地上滚了一圈,很快就从地上爬起来,回头憎恶的瞟了慕容言一眼,随后二话不说便从那个狭窄入口的台阶去了下一层。
这人还会是谁,自然是之前见过的老七慕容瑶,慕容言收起火铳,朝徐荒和莫离琉影各使了一个眼色,随后便是也钻进入口追了上去,心道:“这小妮子,老子今天非要弄清楚不可,你三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往下到了第二层,这层的情况和上面一样,还是什么都没有,并且也没有瑶瑶的身影,想来应该还有下一层,她想必已经先下去了。
慕容言很快就在一面墙的旁边找到了去下一层的入口,毫不迟疑的钻了下去。
如此一直往下,每层的情况都一样,直到往下第七层才有了细微的变化。第七层的中间立了一块大的石碑,上面同样是梵文。
不过慕容言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石碑不石碑,梵文不梵文了,因为刚刚自己追了一路的瑶瑶,现在就躺在自己脚边,闭着眼一动不动,慕容言蹲下查看了一番,顿时冷汗都下来了,因为眼前的这个瑶瑶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慕容言之所以连鼻息都没有探就断定眼前的瑶瑶已经死了,那是因为瑶瑶身体裸露的地方已经出现了腐烂,也就是说,眼前的瑶瑶已经死了很久了!
慕容言脑袋里一炸,咽了口吐沫,惊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随后想到,瑶瑶是被谁害的,她尸体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已经死了这么久了,最重要的是,刚刚自己追的是什么!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
书趣阁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