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言听了老易的叙述,瞬间觉得好像许多地方解释得通了。难怪那衍生体多次涉险救自己,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在里边。
这么说来,那衍生体与其说是救慕容言,不如是是救他自己。这一切也就都合情合理了。别的不说,现在至少可以肯定那衍生体对自己没有恶意。
对于算命瞎子和老易知道自己的左肩上有彼岸花刺青的事,慕容言也是不敢再提,他两人既然提到了,就说明他们对自己的秘密已经猜到了一些,而自己对于他们两个却是一无所知。
慕容言之前就想过,从与算命瞎子一次次的偶遇,以及身中蛊毒,然后到老易这儿,再到苗疆的,这一路的遭遇究竟是意外还是有意安排好的,对于这一点慕容言现在依旧有些怀疑。
虽然心存疑虑,但这个话题慕容言已经不想再深入的聊下去,正如老易所说,有些事他不想去提,慕容言怕再继续聊下去就什么都抖出来了。
又是两杯酒一下肚,慕容言找了个机会成功的岔开了话题。
慕容言最近和李瘸子喝了几回酒,这酒量好像略微有些提升,至少没像上次那样直接喝趴下,但此时脑袋里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
席间慕容言注意到,老易喝酒时左手小指一直伸得很直,上回喝酒慕容言喝得迷迷糊糊了,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这回倒是发现了这个细节。
醉意上头,慕容言这嘴有点把不住门了,指着老易的手指道:“你说你这么大年纪了,这喝酒怎么还翘个兰花指呢?”
老易笑着解释道:“什么兰花指,我这是年轻那会儿不小心把小指弄断了,自己做了根假的,戴着好看些。”
老易说着便把半截假手指取了下来,慕容言看着老易的断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心里就把老易的断指和苗疆墓棺椁里尸体的断指联系了起来。
慕容言仔细一琢磨,越想越不对劲,同样是左手,同样是小指,慕容言又看了一眼老易的断指,和记忆里苗疆墓棺椁里尸体的断指在心里对比了一些,长度好像也差不多,想到这里,慕容言心头微微一惊,这难道是巧合?
抬头再次看向老易,慕容言却发现老易此时正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自己,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
慕容言被盯的心里发毛,突然间一晃神,猛的摇了一下头,揉了揉眼睛,再看老易的时候,慕容言却发现他并没有看自己,于是便把刚刚的一幕归为自己眼花了。
徐荒不停的劝酒,尽管慕容言酒量有所提升,最终还是喝趴了,整个不省人事。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荒就把慕容言从床上给扯了起来,说是去看什么热闹。
徐荒这个老酒鬼,昨晚那点酒简直就像家常便饭,但慕容言却是不行。被徐荒吵醒后慕容言感觉自己脑袋里就像是塞了两个秤砣一样,整个人头重脚轻。
从床上爬起来以后,慕容言迷迷糊糊想起刚刚徐荒好像是说要去看热闹,问道:“这一大早的看什么热闹?”
徐荒道:“天津卫码头出了个怪事。”
慕容言一听,好奇心就上来了,穿好衣服就准备和徐荒去码头看热闹,这时却发现自己从苗疆带回来的木盒就放在自己床头,慕容言记得昨晚明明已经交给了老易,现在怎么会放在自己床头?
慕容言一时不解,问了问徐荒,徐荒表示就是老易托他带过来的,慕容言疑惑道:“他把这木盒给我干嘛?”
徐荒说:“老易说你打开就知道了。”
这木盒慕容言这一路还就真没有打开过,也确实有那么一点好奇心,于是便拿起了床头的木盒,随手给打开了。
打开木盒后,慕容言看着里面的东西,脸上满是惊讶。这木盒里面竟然是一本青色的《生死诀》,这是慕容言怎么都没想到的。
徐荒也见过《生死诀》几回了,这《生死诀》的来历也听慕容言说过,现在又见到一本,徐荒也有些惊讶,从苗疆一路带回来的木盒里放的居然会是《生死诀》,这一点徐荒同样没有想到。
一切似乎都因为这一本《生死诀》变得复杂了起来,慕容言现在脑子里忽然乱成了一团麻。
现在慕容言心里有着无数的疑问等待着解答,当下便是决定去找老易问个清楚。可慕容言和徐荒两人把酒坊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但却遇到了算命瞎子,据算命瞎子说,老易一大早就出去了,还交代要过一阵才会回来。
慕容言也是聪明人,一听就知道老易这是在躲自己,于是转头又把风头对准了算命瞎子,可算命瞎子却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不管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有意隐瞒,慕容言都没有半点办法,总不能来硬的吧。
慕容言转头又想起了上回和管家杜赫聊到《生死诀》的来历时提到的“天狗吞月九星连”。于是便和算命瞎子提了一遍,说是能不能算算最近的这种异象是在什么时候。
闻言,算命瞎子面露难色,有点不想答应的意思,但随后还是在慕容言的威逼利诱下还是答应了下来。只不过算命瞎子说:“算到算得出来,就是不是这一时半会的事,要等些时日。”
慕容言微微点头,也没有问到底要多久,反正现在也着急,应下了就好,多些时日便多些时日。
原本是打算来问老易些什么的,老易现在故意躲着,慕容言计划落空,想着反正现在闲来无事,转头想起了徐荒说的热闹事,便叫上了莫离琉影以及如烟一起去码头看热闹。
路上听徐荒说是天津卫一个码头上出了个怪事,一艘货船怎么开不出码头,想尽了办法都没用,就像被神仙施法定住了一样,一时间众说纷纭。
不过随后不久就有人发现的问题所在,原来是船底下挂了个什么东西。
具体的徐荒也不知道,他也是听酒坊旁边那个卖包子的老妇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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