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言回想起刚刚和朱寘鐇的谈话,这一问一答好像太过规矩。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样。慕容言觉得他完全没必要交代这些,若是为了用他的纯阳血解《生死诀》,大可直接把自己绑了,等到时候弄齐了《生死诀》直接用就行了。
不知道为什么,慕容言隐隐约约觉得就刚才这番对话,以及朱寘鐇和易左两个人中间的态度来看,这朱寘鐇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交代清楚了,然后问易左下一步该怎么样似的。所以刚刚那番话到底是真是假还不能妄下结论,慕容言想着如果是假的,那么对方把他往这方面引导又是什么用意。
眼下被人捏在手里,慕容言琢磨着还得想想脱身的事。回想起刚刚朱寘鐇说自己杀不得,慕容言想着这话如果是真的,那自己肯定性命无忧,如果是假的,为了圆谎话不露馅,对方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想到这里,慕容言腰板都挺直了些。
“王爷,现在怎么办。”大哥慕容毅请示道。
朱寘鐇指着慕容言和一直在昏迷中的莫离琉影,淡淡道:“都带回去,先离开这里在说。”
大哥慕容毅回了声是,便招呼那些手下动身。
整个石室有四个门,先前慕容言一行人进来的是一个,安化王一行人进来的是另外一个,现在就还剩下的两个没有被打开的门。正当所有人准备走的时候,没有被打开的两个门其中的一个突然被打推了。
“这老朋友都没见着,怎么就着急走啊。”
慕容言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所有人都突然一愣,不约而同的向那个打开的石门方向望去,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这个人,慕容言瞳孔微缩,整个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愣了半天,才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义……义父!你怎么……怎么没死?”
石门被打开,慕容朔不急不忙地走了进来,后面跟了一群慕容镖局的伙计。其中慕容言还发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都是慕容镖局的老人。另外其中还有一个裹着黑袍的人,十分神秘。
慕容言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义父没有死,那大哥慕容毅之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为了暗示自己不要参与进来?
易左以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慕容朔,惊讶道:“老东西,你居然还活着!”
慕容朔淡淡一笑,回应道:“你都没死,我怎么可能先走,而且,我还要笑道最后。”
“退后,都退后,要不然我就杀了他。”大哥慕容毅大声吼道。
回过神,慕容言发现场面上的局势一下发生了逆转,大哥慕容毅不知道什么突然挟持了王爷,一步步向义父慕容朔靠拢过去。
大哥慕容毅拿匕首抵在王爷的脖子上,一边退一边笑道:“你真以为我会替你办事?你以为你胜券在握,没想到吧,到头来你才发现,你一直被玩弄于股掌之间,输得一塌糊涂。”
“别别别,我糊涂,我糊涂,你说得都对,慕容毅,有话好好说。”朱寘鐇一脸慌张求饶道。
易左神色紧张,对着大哥慕容毅道:“行啊,慕容毅,藏得够深啊。放了王爷,他可是当今安化王,他要是有什么闪失,咱都活不了。”
大哥慕容毅退到义父慕容朔旁边,这才回应易左道:“有道理,那咱谈笔买卖,放了我家老三和那个莫离姑娘,我放了王爷。”
闻言,易左脸上突然冷了下来,说:“这买卖要是谈不拢呢?”
大哥慕容毅眼神里闪过一丝狠色,拿起匕首立即往朱寘鐇身上捅了一刀,接着就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抽出匕首,大哥慕容毅重新把还带着温热血液的匕首重新抵到王爷的脖子上,而后对着易左道:“我没有多少耐心,两边各自手里的人到底谁比较金贵,你应该清楚。”
“我当然清楚。”易左哈哈一笑,在下一瞬间,突然表情一凝,随手从腰间掏出一把火铳,对着被大哥慕容毅挟持的朱寘鐇就是一枪。
一声巨响,朱寘鐇胸前被轰出了一个大窟窿,鲜血沾满了那身锦袍,死不瞑目,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易左,似乎在问为什么。
大哥慕容毅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易左会这么做,把手里已经是尸体的王爷扔在地上,而后对易左说道:“他可是安化王,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易左微微一笑,说道:“至于什么王爷,呵,没有我他屁都不是,真正的安化王早就曝尸荒野了,现在这个不过是我找来顶替的傀儡,你还真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
听到这里,慕容言终于明白之前看到的那一幕了,这王爷不过是个傀儡,易左才是幕后黑手,而之前那些话,不过是易左交代让他说给自己的。
“既然你还记得,那咱这这账是不是得算算了。”
这时,空气突然毫无征兆的传来一阵声音,紧接着,一个人从慕容镖局这方人马中走了出来,正是慕容言之前注意到过的那个裹了一身黑袍的人。
黑袍人佝偻着背,一步步走到前面,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满是刀疤的脸。慕容言原本就觉得这人身形熟悉,等到看清这人的脸,嘴里直接惊出了声:“疤脸?”
眼前这个裹了一身黑袍的不是别人,正是鬼市撑竹筏的疤脸。看见他出现这里,慕容言有些难以置信,而且看样子疤脸和易左还有关联。
易左看见这个人,脸色猛得一变,表情狰狞道:“你没死!怎么可能!好啊,你们这一个个的,命都这么大,那今天就新账老账一起算。”
“我朱寘鐇苟延残喘活到今天已经算够本了,这账啊,确实是要算清楚了。”疤脸淡淡回应道。
听了疤脸的话,慕容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疤脸自称朱寘鐇,也就是说,疤脸居然是真正的安化王。以一番淡淡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在慕容言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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