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整理着思绪,对月神道:“姐姐只管放心,就是从最坏处来说,黄道姑也不会有任何的危险,金杖法王只敢利用黄道姑的软肋来威胁她,当然,我描述的只是一种最坏的设想,没准,实际的隐情比我设想的要好上一万倍。”
月神如释重负,“恩,我相信师傅定然能从容应对,更相信小弟弟精妙的分析,现在,姐姐就放心了。”
石越摸着月神圆润的下颌,“姐姐既然都放心了,为什么还不开心?你笑一笑嘛!想一想,这一日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令人兴奋的事情,换成我,都能开心的上了天去,姐姐怎么撅着嘴一副幽怨的样子?”
月神莞尔媚笑,躺下来抱着石越,用丰满的胸诱人的挤压着石越健硕的胸膛,幽幽道:“是呀,一夜之间,姐姐不仅杀了太后,报了家族之仇,还得知了师傅在世的消息,就这两个,就让姐姐幸福死了。”
“姐姐还露了一件最开心的事。”石越挤眉弄眼。
“什么最开心的事?”月神忽闪着美眸,迷惑不解。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石越大手贪婪的抓着月神丰满白腻的臀瓣,打趣道:“姐姐从女孩升级成女人,咿咿呀呀叫了一夜,涌潮十几次,终于尝到了做女人的乐趣,人生也有了归宿,这还不够姐姐高兴的。”
“你……你又来取笑姐姐了。”
月神虽然风情大胆,但想着自己被石越折腾的咿咿呀呀叫了一夜,喷了那么多此的清油,泄身几十次,也觉得害羞,但心里却更加的幸福,想着从此以后,自己再也不是孤单的凤凰了。
丰满的酥胸被挤压得扭曲,有着异样的快感,雪白的被石越一双大手灵巧的拨弄,一会揉捏,一会拍打,一会又扒开,用手指在臀沟的细肉处柔柔的滑动,偶尔转个圈,忽然用力点一下,月神身子瞬间的被点燃,呀的一声嘤咛,好诱人的叫声!
“小弟弟,你坏!”
月神被石越搔到了痒处,整个身子发烫,泛着一层诱人的潮红,雪白的娇躯在石越身上蠕动,红唇轻咬石越的耳垂,吹着香气,“姐姐又想要了。”
“能行吗?姐姐能承受得住?”石越还在装‘君子’呢,其实他早就忍不住了。
“小弟弟不会轻一点,暴风骤雨可不行,微风细雨姐姐最喜欢了。”
月神身子蠕动,一边说着情话,一边蠕动娇躯,让身体最娇嫩的花心刚好对准了坚韧的木橛子,微张着红唇,在咿咿呀呀的娇声中缓缓裹进去,上下两张口同时获得了巨大的充实感。
“别!别动啊,姐姐自己来……”
月神不让石越乱动,张着诱人的唇,下面每进入一点,能让身体中产生暴风似的悸动,让灵魂都舒服得歌唱。
石越享受着月神的吞噬,感觉下面被一个温软润泽,却又紧致到极限的蛤口包裹着,每进入一点,都是那么艰难,就好像一个肌肉结实的大胖子强行挤入一个狭窄香润的洞穴中,整个身子卡住,一点点往里挤,每挤一下,舒服得骨头都酥了三分。
“真大!”
蛤口终于全部包裹住了那火热的木橛子,脸红似火的月神也舒服的长出一口气,亲吻着石越的胸口,撒娇道:“不许笑姐姐,我们苗女都是这么热情的,敢爱敢恨,敢付出,敢索取。”
石越喜欢月神的热情奔放,抓着月神肥美的臀,情动道:“姐姐请便,今夜小弟弟就从了你。”
“得了便宜卖乖。”
月神身子蛇舞蠕动,不一会儿就快感融融,整个身体似着了火一般,再也矜持不住,大力的扭动身体,抓着石越的后背,曼妙的媚叫起来,一阵的皮肉相摩,月神再一次泄身如注。
一晚上,月神贪婪的享受着石越带来的疯狂与快乐,天快黎明时,慵懒的趴在石越的身上睡着了。
看着月神那张因满足兴奋而绯红的脸,看着那双黑又长、微眨的睫毛,看着那一张粉红润泽的丰唇,石越温柔的亲上去,幸福的就算让他做神仙,他都不换。
石越依然没有泄身,他只顾着配合月神来着。
但对一个真正的男人来说,最大的兴奋、快乐,不是自己一泻千里,只顾着享受,而是把自己的女人搞得神魂俱醉,欲仙欲死,**不断,让自己的女人在癫狂中放下一切伪装、矜持,展露出所有的风情与妩媚。
第二日一大早,石越就舍不得起床了,大手贪婪的在月神饱满的胸上抓了几把,才依依不舍的去了黑衣卫镇抚司。
这几日他根本没可能休息,虽然奋斗了一夜,正常来讲一定是双脚发软,精神萎靡,身子像掏空了一样,充满着空虚。
但石越却与众不同。
他折腾了一晚上,没有泄身,而且还吸收了月神两成内息,整个人小腹、丹田民众充沛,有力,身上充满了干劲,没有丝毫的萎靡――那可是月神的两成内息呀,比黛丽丝的两成内息要强悍上许多。
太后刚死,三日后要举行国丧,自然要维护好京城治安,而且黑衣卫中就义了不少兄弟,也需要尽快将银子拨付下去,安抚下属。
最为重要的是,还涉及到一系列的奖罚,这个就是皇帝、白莫愁、萧炎、康善真之间的博弈,自己无需参与。
“田副指挥使!”
石越来到镇抚司,就看到各位千户已经聚集,一脸沉闷的田焚坐在上手,却不见康善真的人,他向田焚拱拱手,问道:“康指挥使还没来吗?”
田焚脸色阴的厉害,看着石越的眼神中充满着恶毒,仍挤出一丝冷笑,“康指挥使身子不适,今日在府中休息,石千户对康指挥使如此关心?怎么?石千户是不是等着向康指挥使邀功啊。”
此言一出,所有千户、副千户,都嗅到了田焚与石越之间浓浓的火药味,这些人谁也没想到这对昔日的心腹,会在一日之间,就成了势同水火的仇敌。
但他们想了想,也能理解,这是无法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