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身下那具温柔的娇躯婉转嘤咛,石越的心都融化掉,亲昵的叫着幽兰的名字,身体压在上面,舒缓的蠕动。
刚刚进入其中,感受着被**包裹着、一层层收紧的玄妙,陡然间,一股股微凉的气息从幽兰的花蕊处涌出来,涌入了石越的身体中。
阴阳相惜!
女人会。阴。穴为至阴,男人身下为至阳,阴气可以吸走阳气,阳气可以吸走阴气,而重点在于,谁占居主动性,谁的底气更足,技巧更强。
毫无疑问,修习了房中术的石越,在这方面,有着无与伦比的技巧。
石越享受的同时,深刻感受着体内的真气波动。
后腰雪山中的小树又开始摇动,初时微弱,渐渐汇成太极漩涡,吸力有限,从幽兰体内吸过来的真气并不多,如绵绵细雨,润物无声!
经过初期的酝酿,太极漩涡陡然加快,以此吸收真气的力道明显加强,小树剧烈摇晃,幽兰的真气便似涓涓细流,流入了石越体内,在四肢百骸中畅游,最终归于后腰雪山之中,藏于其中,静止不动。
房中术又开始吸收真气了!
而在吸收真气的同时,幽兰却变得越来越疯狂,越来越迷情了,她似乎并不知道真气涌出去,也似乎并不满足石越的温柔,一下一下的冲刺,将她送上云端,她不想掉下来,抱紧了石越的脖子,拼命的扭动肢体,肆意承欢。
石越知道吸收了幽兰的真气之后,过得月余,幽兰还能恢复,心中也能接受,一边亲吻着幽兰的脸蛋,一边尽情的吸收。
在吸收了幽兰两成功力之后,太极漩涡消散掉,小树也嘎然而止,不在晃动,而幽兰却突然进入了歇斯底里的疯狂,身姿剧烈蠕动,红唇微张,闭着眼睛叫嚷着‘老爷,要我,老爷,快要我!我要死了’,随后一阵娇腕的嘤咛,松开石越,身子娇柔无力,粗重的喘息。
“哈哈……幽兰姐,你叫的好大声,好诱人!”门外忽然响起小萝莉的娇笑声,随后就跑开了。
“是灵儿在听房!”
幽兰羞不可仰,委屈的瞟了石越一眼,“老爷坏,老爷怎么不早说?”
石越道:“我也不清楚。”
幽兰刚才只顾着疯狂享受,现在弄完了,腿间痛,一动也不想动,抓着石越不让他去洗身子,糯糯道:“老爷,你抱紧我,做完了,可不能不理我。”她内力少了二成,身子有些虚弱。
“我不走!我不走!”石越抱着幽兰说话,又道:“老爷比你想象的坏,吸收了幽兰两成内力。”
他巴拉巴拉的将过程说了一遍。
“我人都是老爷的,还在乎那点内力吗?老爷若想要,我全都给了老爷!”幽兰听着石越的心跳,低声呢喃了几句,终于困倦不支撑,沉沉的睡过去。
石越起身,给幽兰擦了身,自己也差洗了下,将被单换掉,看着被单上面的殷殷落红,石越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将被单好好的收起来,心中暗暗的告诫自己:这个女人,以后就由自己保护了。
他上了床,搂着幽兰入睡,睡梦中,太极漩涡又开始旋转,小树招摇,真气不停的再四肢百骸中游走,碎炼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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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太累太疯狂,直到中午时分,石越方才醒来。
看着怀中美人红唇浅笑,睡得香甜,黑亮的睫毛微微颤动,映衬得那一张娇脸更加的妩媚可人,被子滑下一角,雪白如脂的香肩露出来,晃得石越眼晕,忍不住凑上去亲吻她的红唇。
“嗯!”
幽兰醒过来,迷离的眸子睁开,看到石越侧身躺着,手支撑着身体,侧头笑看着自己,羞涩一笑,“昨晚老爷可折腾死我了。”
石越打趣道:“现在还要不要折腾?”
“才不要!”
幽兰摸着腿间那柔软的地方,委屈的向石越撅着嘴,“那里有点痛,再折腾,会不会痛,老爷,你……你太大了,我都不知道红杏姐姐怎么受得了。”
“受不受得了,以后你才知道!”石越摸着幽兰的脸颊,“要不要再睡一会?”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幽兰慵懒的问着。
石越耸耸肩,“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啊?都中午了?师叔、师伯们一定都在等着我训话呢,我现在还不现身,他们心里一定在笑话我了。”
幽兰心中一急,匆匆起身,还不忘了向石越使性子,“都怪老爷,折腾我那么凶干什么?害得我丢丑!”
石越哈哈大笑:“我伺候幽兰起床!”就为她取衣裳。
“我可用不起!”幽兰娇嗔一声,爬过去穿衣服。
幽兰刚好从石越面前爬过去,细腻白皙的腰肉陷下去,丰满圆润的臀高高挺起,在石越眼前晃动,宛如一轮皎洁的明月,腿心处嫣红的花蕊湿漉漉的,散发着幽幽的特殊香气,也深深吸引住石越的目光――男人睡醒后,阳气正足,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
石越先是摸上幽兰雪白的臀,低声问道:“痛不痛?”
幽兰被石越大手揉着臀。瓣,心间立刻就软掉了,撅着臀僵硬在那里,也忘记了穿衣服,酥酥的呢喃,“不……不怎么痛!”
“真的不痛?”石越又问道。
幽兰回眸瞟着石越,羞涩的点头,臀上的酥软,传到了心里去,眯着眼睛享受情郎的温情,婉转道:“坏老爷,又要干什么?”
看着幽兰转过来的小脸似桃红,艳润得能滴出水来,石越从后面抱住幽兰的腰,揽到怀中,摸上她饱满柔软的胸,轻揉把玩,意乱神迷,身下怒目金刚又露出狰狞的蘑菇头来,顶着幽兰软弹得破的臀。
幽兰惊得身子僵直,小手探下去,抓着那根东西,居然合不上手,害怕似的说道:“怎么这么大了?”
石越亲吻着幽兰的耳垂,吹气道:“你还行不行?”
幽兰刚才还要穿衣服,但被石越抱在怀中,双手乱摸,耳鬓厮磨,胸被握住,臀上还顶着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哪里有起床的心思?眯着眼睛,软软的依偎在石越怀里,撒娇道:“老爷行,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