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来到幽兰的住所,看着门口有丫鬟站岗,笑着打趣:“是不是幽兰让你们站岗防贼的?”
两个温柔的小丫鬟痴痴的笑。<-》
高挑圆润的丫鬟胆子比较大,娇笑着说道:“是门主让我们站岗的,让我们防火防盗师兄,单单没说防贼呢。”
石越开心的笑起来:“那到底防不防贼呀?”
另一个清纯的小丫鬟红着脸,大胆的笑着:“门主还说了,贼来了,还是要防的,但要是赶不走,就乖乖的请进来,这叫堵不如疏。”
我去!还一套一套的,你当我是山洪暴发呢,还堵不如疏?
石越心中龌龊的想着:堵不如cha还差不多。
“恩公,与您开玩笑,您不生气吧?”圆脸丫鬟说道:“门主说恩公很大度,从不与女孩子生气的,看起来果然是。”
幽兰这是变着法的损我呢?还从不与女孩子生气?石越哭笑不得,索性加上一个条件:“幽兰这话很对,但前提是要美女才行。”
“恩公再夸我们长得美吗?”
清秀的小丫鬟笑得像朵花,这才拉着石越的袖子往里走,“小姐在洗澡呢,小姐说了,恩公若是来了,就让恩公也去洗澡。”
“啊?这等好事,哪里能耽搁?浪费时间,就是犯罪,要斩头的。”
石越心中大喜,脑中开始想着与幽兰同浴的靡靡场景,馋的都快要流口水了,急忙跟着那个小丫鬟跑进去。
走进浴房,雨雾缭绕,空无一人,石越愣住了,心又凉下来,“幽兰……幽兰呢?”
“咯咯……”
清瘦小丫鬟笑得前仰后合,“小姐早就洗完了,我刚才是骗老爷的,老爷可别生气呀,你说过,不像漂亮的女孩子发火的。”
丢人,又被耍了!
石越心里郁闷的要抓狂,但总不能对一个小女孩计较,脸上勉强保持着微笑,又想着‘报仇’,温柔的说道:“没关系,我这么个大度的人,怎么会生你一个小女孩的气呢?不过呢……我今天杀了一夜的番僧,真的好累呀,手臂酸软,大腿无力,动一动,都觉得艰难,哎……这可怎么洗澡呢?”
“啊?这样啊!”
清秀的小丫鬟红唇微张,眼眸滴溜溜乱转,脸颊晕红,羞涩的说道:“那……那也不要紧,我来伺候恩公洗澡吧。”
“那怎么好意思呢?”石越嘿嘿冷笑,心却想着:小丫头就是好骗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小丫鬟咬着粉唇,温柔的说道:“您救了我们雁荡门所有的师兄弟,是我们大大的恩公,采雪伺候您洗澡,是万分的荣幸呢!”她说这话,就要过来给石越脱衣服。
“等!等等!”石越吓了一跳,慌乱的逃开:“你叫什么?采雪?你叫采雪?”
“是啊,我叫采雪,恩公,我的名字好听吧。”小丫鬟温柔的笑,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诱人采摘。
石越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清楚的知道,三毛那个混蛋小子,可一直对他的采雪师妹念念不忘呢!眼前这个小姑娘就是采雪啊,自己就算再禽兽,也不能对自己小舅子喜欢的女人下手啊,那真就是禽兽不如了。
“哎呀,小采雪,你下去吧,我不用你伺候我洗澡了。”石越满心失望。
“为什么呀?”采雪忽闪着灵秀的大眼睛,一副很纯真的模样。
石越道:“我有手有脚,用不着你伺候了。”
“恩公不是手脚酸软吗?”
“那个……我现在手不酸,脚不痛,一口气可以上五楼,不用你伺候了。”
“恩公当我是傻瓜吗?难道恩公不喜欢采雪伺候你?”小丫鬟不依不饶:“恩公不解释明白,我就不走。”
脸蛋红红的,媚眼如丝,居然又要来脱他的衣服。
石越气呼呼道:“你个小丫头骗子,让你走,你就走,赖着我干什么?这么早就动春心了?三毛早就把你当成他的盘中餐了,我是他姊夫?好意思去他盘子里抢食吃?走,快走!”
“嘻嘻……”
采雪笑颜如花,娇声媚笑,媚眼狡黠,“恩公,我在逗你玩的,我就想知道恩公会不会乱来!不……不是恩公,该叫姊夫的,姊夫,你真的不会乱来啊。”
呼!
雁荡门的姑娘可真不好热,一个个都是狐狸精。
石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才道:“怎么会?姊夫我可是很有原则的,风流而不下流,风sao而不浪荡。”
“呵呵,姊夫好风趣,门主的眼光真好。”
采雪捂着嘴巴娇笑,忽然又红了脸,粉唇微张,欲言又止,想了想,却又攥紧了粉拳,羞答答的问道,“姊夫,三毛还那么坏吗?听说你给他安排了一个太监的差事?这差事会不会弄假成真呀?我……我担心的要命。”
“采雪害怕了?”
石越哈哈大笑:“你放心吧!不会耽误你以后的‘幸福’的。”
“哦,那……那我就安心了。”
采雪小手放在温软的胸口,长出了一口担惊的气息,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发冷,蹙眉道:“我还听说,三毛不老实,在宫里,勾搭上一个宫女,叫做丽儿,姊夫,是不是有这回事啊?”
啊?
石越知道这小丫鬟吃醋了,也知道一些消息,想否认,似乎有难度,急忙说道:“采雪,你先出去吧,我要洗个澡,身上黏黏的好难受。”
采雪杵在那里不动,撅着嘴,说道:“姊夫先和我说,是不是有丽儿这么个人?说完我就走。”
“没有……没有吧!”石越无耐否认,“我可没听过。”
“姊夫,你不老实,你骗人。”采雪撅着嘴巴,斜着眼睛,狠狠剜着石越,“你欺骗小女孩,不是好姊夫。”
石越不想纠缠,“采雪,以后再说吧,姊夫要洗澡。”
“不行!不说清楚,我不走。”采雪反手将门关上了。
“那你爱走不走吧,我先要洗澡了。”
石越无可奈何,也不管采雪,张臂就将上衣脱掉了,露出一身精健的肌肉块儿,好有爆炸力。
“啊!姊夫,你欺负我。”
采雪脸颊绯红,偷偷瞟了一眼石越,心慌意乱的跑出去。
“哈哈,小丫头羞涩了。”石越哼着曲子,脱掉衣服,光溜溜的跳进浴桶,开始洗白白。
正洗着裤裆里的大鸟时,门吱呀一声打开,采雪却又红着脸,飘进来,媚眼如丝,向他飘过来。
石越急忙捂着裤裆,“你又来干什么?”
采雪剜了石越一眼,叫嚷道:“门主救命啊,有人非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