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不再在大街上痴痴地站在那里,去傻傻地寻找那一份痴痴的情缘,去她的吧,不让自己再为此痴迷下去,对此变得现实务实起来。他暗自想着。
风雨即将要来了,可那时的他还在自己的梦中奋斗,毫不知一场阴谋竟在悄悄地进行着,随之而来的一场斗争也将即将展开。
他觉得累极了,是感觉身心特别疲惫,尤其是头脑觉得很累,很疲惫。他骑着自行车在大街上行着,感觉现实竟然是这样的邪恶,正义的声音竟然得不到社会力量来为自己伸冤,他想着,感觉现实的荒唐无法,感觉国家的治理怎么会出这么大的毛病呢?!
先暂时别想这些了,这时,他来到了她的办公楼下。下午的天空灰沉沉的,这个城市空气的污染程度已经排在全国倒数几名,市长在大会上、报纸等媒体上也大呼要治理好空气污染,因为它关系到多少万市民的利益。可是,几年过去了,依然不见好转,天空在一大早,就成为黄色昏沉的天空来迎接每一个晨起的市民。这关系到每一个人的自身健康,可每一个人又都是软弱无力的,他心里想,这都是因为人民群众都是一盘散沙,都在为自己的经济利益而奔波,而达不到组织团结的程度,所以,一遇到像大气污染的这类公事,就没人管了。少数人管不了,因为制造空气污染的势力也非同小可,少数人过去制止,只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而多数人又组织不起来。先把这个放在一边吧,不看天空,看她吧。他想着,就抬头向她的办公室望去。
他真的爱她么?他知道自己并没有爱上她,只是喜欢、爱慕罢了。爱慕并不是爱,他仔细地分析着。是呀,他和她连一句话还没有说过,只是见过几次面,除了一次近距离的见面外,其它几次都是来去匆匆,一晃而过,这样的情缘,怎么能谈到爱呢?他想着,思绪又飘到了他和她相识的那一天。
那天上午,他去公司搬家,他考上了当地县级文化公司的播音兼业务主办,公司通知他们这些新录用的员工要把办公地点挪到离市中心更近些的地方,目的是为了揽广告更好揽些。他和几个同事陆续步行上到了五楼,他感觉这楼的栏杆有些低,很不安全,好像旧有的很多办公楼房的扶栏都是这么低、这么不安全的!
他在公司里面看了看,里面还有人在播音,得等一会再搬物品。于是,他和另一个男同事走了出来。他们站在五楼的栏杆前,眺望着远方。这时,他看了看新到的单位文化公司的牌子,感觉像是哪个土庙的对匾似的,心中不觉好笑,便向那个男同事说道:“这文化公司的大门倒像是个山神庙。”男同事一听,也乐了,说:“就是,太像了。”随即,他们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就在这时,忽然从文化公司斜对面的门里走出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只见此人,身高在一米七以上,面如净玉,一头又黑又浓密快到腰间的长发。
他仔细地看着她,她不但五官端正,也很有修养,他觉得她的修养,已经可以了。她和他对视了一眼,就低头进了旁边另外一个屋。她给他留下很好的印象。这时,她的那位男同事当然也发觉了这位美女。他们俩又闲聊了几句,这时,刚才那位美女,又从屋里走出来,又走回了她起初待着的那间屋里。男同事看着她走进了屋里后对他说,“中国四大美人是谁?”,他一听,心想,这么有名的典故,在旁边就有美丽才女的这个场合下说出来,显得太蹩脚了。可是没有办法,他们只是新同事,为了面子,他迎合着说了西施,杨贵妃。他的的猜测没错,美丽的才女果然对此很反感,心想,“我还以为新招来的有几个人才呢,原来竟是这等俗物,泛泛之辈!”她在心里轻轻地哼了一声,就快速起步,把门关上了。他和同事见到此,都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没趣。
一会,从刚才美女走进又走出来的屋里又走出了一个身高在一米六左右的比较结实的姑娘,她一看那门关上了,不由得火往上冒,心想,“这也不是你家的地方,你虽是本地电视明星人物,但这是办公场所,你凭什么呀?!”姑娘的心情在看到门关的一瞬间陡然剧变,同时,双手挥出,击在门上,门应声砰然而开,姑娘跟步就进去了,这时,就听里面传来一个女性较低沉有力的声音,“好凶猛啊!”。他一听,猜到是刚才的那位长发美女,她关的门,她理所当然得应这个场,同时,他在那间开门的房间的屏幕上看到了美女现在所在的这件屋里只有她和另一个男主持人在。小胖姑娘听了美女的喝彩,不知听没听明白,这美女表面是喝彩,实则是斥责。
还想她们做什么!他心想,都已是过去了,时光转眼间过去了好多年。
几日前的一个夜晚,他想去舞厅跳舞健身,因为提前到达了,舞会还没有开始,于是,他就在舞厅附近的广场上转悠徘徊,同时,心中也希望能在这人来人往的广场上发现自己人生的另一半。
在广场的一角有吹葫芦丝、吹笛子弹奏乐器的,在广场转了两圈后,他就停在那里看他们演奏。这时,旁边有一个身高在一米六八左右的年轻女郎也在那里看演奏,她一边看演奏一边啃着一个煮熟了的玉米。只见她戴着眼镜,肩挎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背包。她可能是外地人吧,他猜测着。
看了一会,他觉得没意思,就几步走出了广场,来到了路上。他在路上站着,看着往来的人们,这时,他看到她从他的眼前过去了,向南走去。原来她也不看演奏了。他在路边徘徊着,感觉自己的婚姻还是茫茫然,而他已经快奔四十了,心中的那份郁闷迷茫,就像这盛夏持续的高温令人苦不堪言!
他正想着自己的心事,忽然她又折头向他这边走来,她走过了他的身旁,向北走去,一转弯,又绕进了广场。
他也进了广场,看着她在广场穿行。他走着走着,心里在判断着她对他的吸引力,他从她那走路的姿势忽然隐微的感觉她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姑娘了。算了吧,还是跳舞健身去吧。他向舞厅走去。
在舞厅里,他一边随着节奏运动着,一边在烦乱的想着刚才偶遇的那个姑娘。他的内心一片烦乱,终于他从舞厅的音乐运动的吸引中挣扎出来,快步来到了广场,寻找那位姑娘。因为他要寻找结婚的对象,而在舞厅里是没有这样的人选的,那个人们休闲玩乐的广场也许有吧,那个姑娘不就是么,去那里寻找吧,他不想再在舞厅浪费时间了。
来到了广场,只见在他眼前有两个少女倚在将近一米高的光滑的圆圆的石球上聊着天,其中一个个少女看上去,甚是吸引了他。她长的很纯情,也很漂亮很有味道吧。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肤色也白净。她们在聊着婚姻中的什么房产之类的。他走过了他们俩,在广场上转了两圈,也没有看到那位姑娘。这时,他又走到了两个少女的跟前,看样子,她们可能都有二十多岁了,可是他知道,虽然他外在看起来比较年轻些,与实际年龄不符,但对于她们来说,她们都是孩子,他能做什么呢?!他木然地站在她们附近,东张西望、南看北瞧地观察着休闲的人们。
呆了一会,觉得很没有意思,还是跳舞去吧,让自己去放松心情,愉悦健身去吧,他这么一想那就又来到了舞厅。
随着舞曲运动,可心里依然矛盾着,等一曲舞曲结束,他终于决定要走出舞厅,于是,他又一次来到了广场,那两个少女还是倚在石球上聊着天,广场上还是热闹的人们。
他站在两位少女的附近,心里打算和她们说上几句话聊聊,可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何况他的年龄又比人家得大十二岁以上,又没有一见钟情的冲动,还不了解对方的情况等等,就感觉说句话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他在她们的附近转了一会,又在广场上转了几圈,看看跳舞的人们,发现了一位个子较高的姑娘正起劲地跳着舞,瞧瞧唱歌的人群,发觉大家唱的很有兴趣。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终于,广场上跳舞的人们散场了,同时,唱歌的人群也正在收场。他忽然走到两位姑娘跟前,问道:“现在几点了?”,两位姑娘听他一问,都急忙从包里拿手机看时间,“已经十点了。”其中一个说道,“这里是十点散场么?”“不知道。”,还是刚才那个说话的姑娘回答道。“走吧”,另一个姑娘一看已经正在散去的人群,感觉忽然间有些不安全了。她们走向西边,他则向东走去。等他回头看她们时,她们已推上自行车向西骑去了。他很觉得自己窝囊,好不容易说出了一句话,还是赶上大家散场这个很晚的时候,为什么不早一些主动文明地上前去找个话题去聊呢?!
回到家中,他内心深深地感慨自己的内向无助,同时,内心里决定要改变自己这种内向不主动的性格。他觉得读书可能是导致内向的原因之一,所以,他决定不读书了。他还觉得看电视也是缺乏沟通的事情,也不利于陌生异性的交际,为了婚姻能成功,他决定放弃看电视了。他发现越是不看书的文化少的人,越是交际很活跃,“那么我也做这样的人吧,”他心想着,“至少在我的婚姻能成功解决之前要这么做,为了能顺心如意的结婚,我豁出去了。”
第二天,天下起了大雨,晚上虽不下了,他也没心情再去那个广场。他顺着公园的街边花园,漫步走着,看着高高的白杨树在夜色的风中轻轻地舞者,凉风吹过,看着幽雅的花园环境,心中感叹,为什么这么好的环境就没有好的机缘呀!一路上闷闷的走过,看到公园的门口同样有人在跳舞,有人在唱歌。在公园门口呆了一会,感觉很没劲,就漫步往回走。就在这时,从他身后走过三个少女,其中一个个子很高,从后影望去,正是他喜欢的那类女孩,可是,年龄的巨大差距,让他想都不敢想,生活这是怎么了?!他不禁无奈的感叹道。
第三天,他在晚上又来到了那个广场,去寻找前天的情缘,可是,一无所获,满广场有很多人,可是他一个也不认识。他转了两圈,感觉很不自在。算了吧,去跳舞吧,还是让自己轻松去锻炼身体吧。这样一想,他就来到了舞厅。
在舞厅还没跳上两曲,心就开始惦记着广场上的机缘了。去看看吧,万一昨天那两位姑娘还去哪里玩呢。经过短暂的挣扎矛盾后,他决定去看看。于是,他向广场走去。
等他走到广场,来到了上次那两个姑娘依靠的石球前时,他不禁有些惊讶了,在石球旁依然有两位年轻的姑娘依靠在那里聊着天。虽然不是前天的那两位,但和前天的感觉几乎一样,其中有一个少女是他所感兴趣的。他依然走到了她们的附近,依然是装作东张西望的样子。他同时也强烈地感觉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的准确性。他在广场上呆了二十分钟左右后,终于试着想开口了。“你是不是教师呀?”,他问向他感兴趣的那个年轻的姑娘,“不是。”,“是做家教的么?”,“不是。”,他见对方并不主动,只好悻悻地离开,站到不远处,看好多女人跳舞。两分钟后,他听见那个姑娘开心地大笑着。他并不回头,依然看女人们跳舞。不一会,他发现她们俩走了。他觉得在广场上孤零零地一个人呆着很没有意思,于是,他又回到了舞厅。
舞厅里他也没有心情跳舞了,他呆呆地看了一会,就离开准备回家。情或等他路过那个广场时,他又一次惊讶住言了,那个石球上依然有两个少女正在那里倚着石球聊着天,只是年龄只十四、五岁的样子,其中的一个依然是很好看。他很诧异那个石球旁为什么每次都是两个女孩呢,是不是为了配合他这寻觅的心情,冥冥之中故意导演的呢?以后他不想再用那种心情来看着石球旁的人,他不想冲淡他那月夜相遇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