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动作无疑是很有力的,每一下的撞击都会发出啪的一声响,令得我的身体一阵剧颤。连续快速的撞击令得身下的床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也让我渐渐的由疼痛转为了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愉悦感,脑子里一片空白,能做的就只有紧紧的抱着它并不高大却让我很有安全感的身体,忘我的"shen yin"。以及腰身下意识的迎合……
它很持久,也很能掌握时间,在一个小时的时间即将过去的时候爆发了出来。并且将我送上了愉悦的顶点,思维像是完全停顿了下来。身体微微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有些疲倦,想让它抱着我入睡,却发现它已经钻进了玉佩里头。
我心里一阵失落,什么时候它不用再钻入这个该死的玉佩里面去呢?
……
第二日。一大早我就醒了,下楼的时候看到雷振羽正在看新闻,见我出现。笑道:“饭厅有早餐。吃点吧。”
我点点头,回以一笑,便去了饭厅,看到了桌上的牛奶,吐司还有一个煎蛋。
不过就在我刚坐下,拿起一片吐司要开吃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只得放下吐司,拿起手机看了看,是柳芳打来的。
她找我又有事?
我接通了。
里头传出的却是于馨阴森森的声音:“早上好苏沫。”
我眉头一皱,喝问道:“怎么是你接电话?”
“放心,你朋友柳芳没事,只是我有件事要亲口跟你说。”它阴阳怪气的说。
“什么事?”我冷声问。
“矮油,态度好点嘛,我跟你又没仇。”它说。
“有事说事,不说我挂了。”我说。
“别啊,这事是那古怪的阴阳先生让我转达的,他昨晚跟我见面了喔。”它说。
我心头一颤,保持不住那冷漠的态度了,连忙问:“他说了什么?他现在在哪?”
“叫声馨姐听听,我高兴了就告诉你。”它笑道。
“你……”
我脸色一沉,要我讨好它,我心里总觉得有点膈应。
“不叫啊?不叫我就挂了喔,反正我业障已除,可以去投胎了。”它说。
“别啊馨姐姐。”我连忙柔声道。
“哈哈,叫得还挺好听的,再叫两声听听。”它大笑道。
我愕然,它搞什么鬼,就因为我上次说它老,它怀恨在心了,这回要来寒碜我么。
不过我想知道那个古怪阴阳先生的讯息,这时候不得不服软,用我能够用的最温柔的语气又喊了它两声馨姐。
“呀,馨姐真高兴,顿觉年轻了。”它乐道。
“现在总能告诉我了吧?”我颇感无奈道。
“那好吧,”它终于有了正经语气,“他让我跟你说,破解诅咒的方法呀,除了沐风,没人知道,不过它丢失了记忆,记不起来了,所以你必须帮它找回记忆才行。”
我心头一突,忙问道:“那个阴阳先生他也不知道?”
“他跟我说,他所知也有限,沐风进攻司马家族失败后的事情他也不了解,更别说只有沐风记忆中才知道的方法或者它的记忆是怎么丢失的了,这只能靠你们自己想办法找回来了。”它说。
我眉头一皱,说:“他在哪儿,我要当面问他。”
“他说你跟他见面的时候还未到,已经走了。”
说完这么一句,它就给我挂断了。
我还想问问,便给它打了过去,但它那边关机了。
这气得我差点摔手机,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绪,仔细回想了下它刚才说的话,看来破解诅咒最后的关键在于沐风那丢失掉的记忆,顿时心烦意乱:“你的记忆到底怎么丢的,又得怎么找啊?”
“老婆你别心急,此事得慢慢来。”它说。
“慢慢来?你跟我说怎么慢慢来。”我说。
它顿了顿,说:“上回在那地下古堡时,我受到刺激记起了一些事情,我觉得可以以那个地方为切入点,刺激我多想起一些事情,或许能从这些回忆起来的事情里头找到另外的线索呢?”
我愣了一下,旋即道:“你的意思是说,再去那里一趟?”
“嗯,上回去的时候太过匆忙,并没有好好的探索,这回可以仔细探索一番,有很大可能能够刺激我想起更多的事情。”它说。
它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那我们今天就过去。”我当即决定道。
“我没什么意见。”它说。
随即我快速的吃了早餐,把要出远门的事情跟雷振羽说了,他当即就表示要跟我一起去,不过我想到那地下古堡里头并不安全,而且山魅叮嘱过我,里头的秘密不能外泄,便拒绝了,让他帮我好好照顾高压锅这个师傅。
他看出我有什么顾忌,也没有坚持,只是打电话找人给我开了一辆适合女人开的红色mini轿车过来。
我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将那把铜钥匙带上后就先开车去了我租的公寓,整理了一些衣服,又去买了一些日常用品才开上了前往地下古堡,也就是那雨花村的路。
去那里的路并不算遥远,下午的时候我便到了那里,直接在村长家门口停下车来。
今天我不可能再开车回去,自然是又得在村长家借宿了。
而下车后,我看到那对高压锅崇拜无限的瓜娃子正拿着一个装米的钵在院子里头喂鸡,便朝他喊了一声。
他回过头来,有些迷茫的看了我几眼才认出我,脸上莫名的掠过了一抹很不正常的喜色,道:“你是苏沫吧?”
我点了点头。
“高大师也来了吧?”他一脸热切的问。
“就我一个来了。”我回道。
闻言,他顿时就露出了失望之色,惹得我都有些不舒服了,我怎么着也算是美女一枚吧,对他的吸引力居然没有高压锅这个猥琐货色强,便微微不满道:“怎么,不请我进屋么?”
“啊……差点忘了,快请进。”
他立马过来给我开了院门,把我请进了屋里头,给我倒了杯水。
我喝了一口,发现他家没其他人,随口问道:“你爷爷他们都干活去了?”
他眼中忽然掠过了一抹异样,苦笑道:“没有,是邻村死了一个亲戚,都过去了,留我一人在这处理些杂碎事儿,待会儿我也要过去帮忙张罗丧礼的。”
紧接着他又道:“要说这个亲戚死得还真怪,邻村的人说是被鬼害死的。”
“啊?怎么回事?”我手上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