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夜幕降临,一轮弯月高挂天空,山寨中四处火把照得通亮,李阳等人向着聚义厅走去。︽頂點小說,
聚义厅早已摆满了酒肉,进了客厅,没有人客套,直接纷纷落座。
李阳刚落座,甘宁就问道:“主公,我们何时,去并州?”
李阳微微一笑道:“暂时是走不了了,怎么也得等个三五日,我们走水路,先去洛阳。”
甘宁点点头,有些疑惑的问道:“主公,不知你之前打算去哪里?为何在这儿呆了两天之后,就决定去洛阳?”
李阳看了看李儒,再看了看罗小虎的人,微微一笑道:“之所以来此,我是为了躲避仇家。”
甘宁更加的不解,眉头紧皱,沉思半天才对着李阳道:“主公,你麾下猛将如云,有雄兵数十万,什么仇家能追着你从洛阳一直到这里?”
李阳摇头苦笑道:“既然你已经跟了我,告诉你也无妨,我的仇家不是别人,那是荆州牧刘表。”
甘宁沉思半天,突然间眼前一亮,抬头望向李阳道:“如今荆襄九郡,到处贴满悬赏,万金悬赏翻山鹞子,不知可与主公有关系?”
李阳点点头道:“不错,我就是翻山鹞子。”
纵然甘宁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李阳亲口所说,也是微微吃了一惊。
稳了稳情绪,甘宁问李阳道:“主公,传国玉玺真的在主公手里?”
李阳点了点头道:“不错,如今传国玉玺确实在我手里。”
甘宁望着李阳,对着李阳道:“我长这么大,只听说过传国玉玺,却未曾见过,主公不知能不能让我开开眼界。”
李阳微微一笑,对着曾大牛一挥手,曾大牛从肩上卸下一个包裹,将一个木匣放在了桌上。
甘宁看了看木匣,在看了看曾大牛,摇头苦笑道:“我说你怎么整天背着一个包裹,敢情身上背着一件无价之宝。”
甘宁凑到了玉玺之前,并没有靠近,只是隔着四五步之遥,看了一盏茶时间,撩起衣襟,双膝跪倒在地,对着李阳道:“恭喜主公得此无价之宝,但卑职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阳微微一笑道:“兴霸有什么只管讲来。”
甘宁听完李阳的话道:“传国玉玺虽好,一旦传国玉玺的秘密泄露出去,将会惹得天下诸侯共同讨伐,是否将传国玉玺,在主公手里的秘密对外泄漏,主公还需三思。”
李阳笑了笑道:“纸里是包不住火的,迟早有一天,各路诸侯会知道,既然玉玺你已经知道,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汉少帝刘辩,何太后,如今都在我的手中,纵然没有传国玉玺,也会有各路诸侯对付我,对此我已经有了免疫力。”
甘宁听完李阳的话,望着李阳问道:“如今汉少帝,传国玉玺都在主公手中,主公是想自立为王还是挟天子令诸侯?”
李阳笑了笑道:“这有区别吗?”
甘宁看着李阳问道:“天下各路诸侯主公打算怎么办?”
李阳眉头一皱,面露杀机,一字一句道:“顺着生,逆者死。”
甘宁继续问道:“天下各路诸侯,多不胜数,袁绍,袁术,公孙瓒,曹操,刘表,孙策,陶谦等等,更何况,东边长安,还有董卓,主公若想杀光,岂不是难如登天。”
李阳微微一笑道:“董卓已经犯了众怒,蹦达不了几天,袁绍袁术虽说出身于四世三公,但我却未曾将他们二人放在眼里,至于公孙瓒?陶谦,刘表等,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天下诸侯,能让我放在眼中的只有三个人,曹操,孙策,刘备,顺我者也就罢了,若有不顺从,你们这些武将就有了用武之地了。”
甘宁问道:“主公是想谋取整个天下?”
李阳笑了笑道:“天下对我来说,有和没有都无所谓,若说金银财帛,我就是十辈子也用不完,若论官爵,我已封侯,人活一世,不就为了个衣食住行,但这些我都有了,可是天下间,为了衣食住行四个字,杀人放火卖儿卖女者何其之多,我只是为了,让全天下的人,每个人都有一口饱饭吃,每个人都有一个安乐窝。”
甘宁听完后。对着李阳道:“主公告诉我这么多,难道就不怕我反水吗?”
李阳微微一笑道:“恐怕这两天你已经有所怀疑了吧!你若是反水,早就动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听完后,甘宁对着李阳一抱拳道:“主公,先前我只是愿赌服输,可如今,我却是愿意跟随主公,一起为主公的理想拼搏,纵然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说完后,甘宁抬头看了看李阳道:“如今荆襄九郡都在通缉主公,若我们从荆州去洛阳,恐怕危险重重。”
这时李儒上前道:“刘表他只知道翻山鹞子,可如今我们谁是翻山鹞子,他又没有我们的幻影图形,就算我们站在他的面前,他刘表也不会认识。”
就在这时,喽啰将甘老头,糜贞家的仆役通通带到了大堂之上。
李阳对着众人道:“大家该吃的吃该喝的喝,等个三五日,你们就都自由了。”
听完李阳的话,所有人都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这时甘老头上前道:“这次小女多亏李刺史搭救之恩,老朽无以为报,大恩不言谢,请受老朽一拜。”
李阳连忙搀扶住甘老头道:“甘老伯客气了,此事因我而起,是我们做的有些过了。”
甘老头儿摇摇头道:“李先生已经跟老朽说了,如今小女的命,都是李刺史救来的,只要小女同意,老朽不再反对。”
李阳微微一笑道:“再过几天,我们就要离开,如今令爱伤势严重,我想带她同行,等治好了她的伤势,我再派人送他回家,不知甘老伯意下如何?”
甘老头摇摇头道:“并州离徐州,路途遥远,来往相送过于麻烦,今日,老夫就决定将小女下嫁李刺史,李刺史也方便一路之上治伤换药。”
随后的几天里,李阳倒也过得惬意之极,每天除了帮甘梅换药,就是陪同董小宛糜贞聊天而已。
直到六七日后,甘梅拆了线,一行人才踏上了归程。
如今的山寨之中,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喧闹,空空如也的山寨中显得格外冷清。
甘老头也向着李阳一行人辞行,去了徐州。
李阳等人,如今也是随同商队同行,往日的几人,如今已是数百人之多。
客船的甲板上,李儒凑到了李阳的跟前,对着李阳道:“主公,如今天色已暗,我们是暂时落脚在荆州,还是连夜赶路?”
李阳微微一笑道:“将船停靠在三津渡,休息一夜,明日再赶路。”
“诺”
随着夜幕降临,李阳等人的船队,停靠在了三津渡渡口。
夜色之下,船舱之中点燃了数盏油灯。
李阳坐在船舱中的床榻旁,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甘梅问道:“怎么样?这两天好点了吗?”
甘梅听到李阳的话,俏脸一红,低头道:“多谢夫君这些时日照料,奴家已经好了许多。”
甘梅之所以叫李阳夫君,那是因为甘老头同意他们的婚事,所以才会如此称呼。
脸红是因为,受伤这段时间以来,每次大小便,都需要李阳来搀扶伺候,所以只要一想起,俏脸就会通红。
李阳也不去理会甘梅的表情,只是对着甘梅微微一笑道:“好了,该换药了。”
甘梅微微的点了点头,便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李阳将腰间的丝带,轻轻的解去,直到撩起肚兜之时,浑身不由得微微一抽搐。
李阳看着甘梅肚子上两寸多长的刀疤,叹息一声道:“本来是白玉无瑕,可如今却有了瑕疵,做事怎么就那么冲动?”
说完,便开始擦药包扎起来。
甘梅紧闭双眼,听到李阳的话,泪水从眼角处留下。
大约三更左右,沉睡中的李阳,被外面的打斗声惊醒。
李阳微微坐起身,拿起放在身旁的三尺青锋,顺着船舱的小窗户望去,只见此刻岸上灯火通明,喊声阵阵。
李阳刚站起身,甘梅一把抓住李阳的衣袖,有些担忧恐慌道:“相公……”
李阳微笑着,拍拍甘梅的手道:“不用怕,我出去看看。”
甘梅点了点头,对着李阳道:“相公小心!”
李阳回头微微一笑,便直接向着船舱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道:“罗小虎,白玉凤,守好全仓,胆敢有靠近一步者,杀无赦。”
“喏”
转而对着白虎,酒鬼两人道:“白虎,酒鬼,保护好所有女眷和李先生,守好舱门,有敢上前一步者杀无赦。”
“喏”
“曾大牛,将我盘龙亮银枪拿来!”
“喏”
这时李阳我放眼望去,只见岸上千余人马,手持刀枪,站在岸上。
而此时甘宁,也带着手下数百喽啰对峙。
李阳向的岸上细细望去,只见岸上领兵之人,正是蔡瑁。
看着蔡瑁,李阳心道:“这小子怎么来了?莫非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就在李阳思绪间,只听岸上的蔡瑁道:“好你个锦帆甘宁甘兴霸,你小子祸害长江之上,整日拦截过往商船客船,今日可算是落到我的手里了。”
甘宁将横江东扛在肩头之上,对着蔡瑁道:“姓蔡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识相的赶紧滚蛋,要不然你家甘爷爷将你脑袋劈成两半。”
“哈哈!休要呈口舌之勇,既然再此遇到,那你也就别走了。”
听到这,李阳心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原来是找甘宁麻烦的。”
想到这,李阳带着曾大牛,扛着盘龙亮银枪,直接向着双方阵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