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烈日炎炎,围观的人都被强烈的阳光,刺的眯着眼睛,站在大老远处看热闹。
本来周仓第一眼看到司马秀兰第一眼的时候,就在心里暗自嘀咕:“好俊俏的小哥,若他是女子,我周仓一定娶她做媳妇儿。”
可是随着丁扒皮的出现,周仓也知道了司马秀兰是女子,就更加的下定决心让李阳帮他说亲。
可不曾想,丁扒皮却是横插一杠子。
这周仓哪能受得了,连李阳都没问,直接一个盖脸脚,大脚掌带走了丁扒皮的脸上。
丁扒皮猝不及防之下,被周仓一脚踹的翻倒在地,脸上还沾着一个大脚印儿的尘土。
丁八皮晃悠晃悠脑袋,被几个小跟班扶起来,抬手指着周仓的鼻子道:“你,你,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啊”
“嘎嘣”
丁扒皮的手指被周仓一把折断,惨叫出声来,左手抱着右手来回打转,蹦蹦跳跳看起来滑稽不已。
周聪一脸杀机,咬牙切齿道:“除了主公,还没人敢用手指指你家周爷爷,你他娘的胆儿挺肥。”
丁扒皮冷汗直流,对着周仓道:“你个不长眼的东西,知道爷爷我是谁吗?小子你今天摊上事儿了。”
周仓一听更加的火冒三丈。
二话不说,一脚踹在丁扒皮的肚子上,直接将丁扒皮踹出好几步远,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周仓上前,一脚踩在丁扒皮断了的手指上,来回转了两下。
“啊!疼死我了。”
丁扒皮一边惨叫一边道:“小子,这回你真摊上事儿了,老子可是并州刺史的远房侄子。”
“啊”
周仓一使劲儿,对着丁八皮道:“老子管你是谁呢!就算丁原老小子来了,见到他周爷爷也得绕道走。”
说完后,一脚踹在丁扒皮的胸膛之上,把个丁扒皮直接又踹飞了好几步远。
也不理会惨叫的丁扒皮,向着李阳等人走了过去。
看着近前的周仓,李阳微笑着道:“我说周黑子,今天你是哪根筋不对了?怎么这么卖力?”
听到李阳的话,周仓斜眼向司马秀兰喵了一眼。
看到周仓的举动,李阳心道:“好家伙,我说这周仓今天怎么这么卖力?敢情是看上人家司马秀兰了。”
司马秀兰上前对着周仓一抱拳道:“多谢壮士出手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
一见司马秀兰向着自己打招呼,周仓慌不择路,双手乱舞,这个那个道:“呵呵!司马……司马姑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我周仓最看不惯这种小人,司马姑娘无需客气。”
司马秀兰微笑着点点头,来到李阳的跟前,用女子礼福了一礼道:“原来你就是勇冠天下的文侯飞将军,小女子失礼了。”
司马秀兰道:“本来我和爹爹,准备到雁门去找赵伯父借点钱,把朝廷修宫殿的钱,先给交上,不曾想父亲这次一病不起,小女子也是无奈,不得已才准备将马匹卖掉。”
李阳一听问道:“朝廷让你们巨鹿郡给多少?”
司马秀兰一听道:“朝廷让爹爹交六百万钱,爹爹又不忍心搜刮百姓,该想的办法都已经想了,只有赵伯父和爹爹是至交好友,何况赵伯父已经封侯,爹爹是想看看,找伯父有没有钱先借一点?”
然后司马秀兰叹息道:“可是,六百万钱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也不知道赵伯父有没有肯不肯借?”
说到这儿的时候,脸上闪现出了丝丝的悲伤。
李阳听完司马秀兰的话心道:“这司马直好像和赵云好友,此人为官清廉,不忍心搜刮百姓,最后在交不上汉灵帝修宫殿的钱时,被逼的服毒自尽。”
对于司马直,李阳也只是依稀的记得这么多。
想到这李阳对着司马秀兰道:“司马姑娘,相请不如偶遇,既然遇到了,不如随我们一同前去雁门,何况令尊已经我病在床,和我们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司马秀兰听到李阳的话,有些拿不定主意起来。
而李阳道:“此处并非久留之地,司马姑娘若是执意留在此地,恐怕方才那个人,不会放过是司马姑娘,正好我们有随行的军医,也好为令尊诊治。”
说完后,李阳对着周仓使一个眼色。
周仓立刻明白过来李阳的意思,周仓心道:“主公不愧花丛老手,一眼就看出我的心思,居然将机会留给了我。”
这要是让李阳知道,周仓说他是花丛老手,不踹周仓两脚才怪。
周仓在看到李阳使得眼色以后,走上前对着司马秀兰道:“司马姑娘,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何况一个弱小女子,带着重病的你爹爹,多有不便,这兵荒马乱的,万一有个马长镫短,那可如何是好?”
说完后帮着司马秀兰牵上马匹道:“走吧别犹豫了,那一会儿那家伙带人来,就我们这些人,也不好对付。”
司马秀兰见事已至此,对着周仓点了点头,便带着周仓回到自己所住的客栈。
当丁扒皮带着人来到集市上的时候,李阳的人早已消失不见,只能恨恨的跺了跺脚,问周围的人道:“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快点告诉我”
这些人本就扒皮厌恶不已,此刻见到丁扒皮被收拾,个个都是幸灾乐祸不已,谁还会告诉他,何况他们也不知道李阳到底是何人。
李阳在粮车跟前等了约半个时辰,才遥遥的看到周仓背着一个人,和司马秀兰走了过来。
当李阳第一眼看到司马直的时候,也是诧异不已。
因为此刻的司马直,已经面黄肌瘦,病得皮包骨头,看起来已经离死不远。
周仓将司马直放在地上,对着李阳一抱拳道:“主公,求你救救他吧!”
李阳没有答话,蹲下身来号了号脉,眉头一皱,问司马秀兰道:“令尊只是偶感风寒,为何却拖到如此地步,何况令尊身为一郡太守,你们的随从呢?”
司马秀兰一听,有些哽咽的对着李阳道:“爹爹为官清廉,没有多余的钱财,就算偶尔发些俸禄,也全都资助老百姓,根本没多余的钱来养仆役丫鬟随从,何况我们到此处时,盘缠已经用的差不多,起初抓了几服药,吃了也不见好转,无奈下小女子便准备将马匹卖掉,可连续十余日,看热闹的人多买马的人少,没钱抓药,也就拖了下来。”
听完司马秀兰的话,李阳也对司马直开始微微的佩服起来,虽说李阳也看不惯百姓受苦,但李阳是保证自己无忧之下,才去帮助别人。
因为李阳知道,若是自己都活不下去还怎么去帮助别人,所以在帮助别人的前提下,首先要看自己手中的实力。
李阳对着司马秀兰道:“司马姑娘,令尊的病没有什么性命之忧,我开一服药,让周仓去随行军医处抓药煎熬,用不了几天应该可以康复。”
听完李阳的话,司马秀兰有些不相信地望了望身旁的周仓。
周仓却是挺起胸膛,有些骄傲道:“司马姑娘只管放心,主公医术精湛,只要主公说能救回来的,那绝对能救回来。”
抛开李阳如何写药方,周仓如何煎药不提。
据说自此之后,周仓就像伺候他自己老爹一样,整天和司马秀兰两人,围在司马直跟前,煎药熬汤的伺候,也引来了司马秀兰的感激之情。
看着整日忙碌着,伺候司马直的周仓,李阳心道:“周仓啊周仓,机会给了你了,抓不抓得住,就看你的造化了,等回雁门之后,我向司马直问问,看他能不能将女儿下嫁于你。”
而周仓,整日就像司马直是他亲爹一样,鞍前马后的伺候,也引来了司马直的好感。
司马直病殃殃的躺在车上,见周仓不在身边,有气无力的对着司马秀兰道:“兰……兰儿,这周仓人不错,周仓人不错,是个可以托付终身之人,只是长得有点黑,不过这没什么,人家心好,我看他也对你有意思,不知兰儿是怎么想的?”
司马秀兰何尝不知道周仓的心思,若没对自己没有一点儿心思,谁愿意鞍前马后伺候一个病人,何况还是素不相识之人。
司马秀兰看了看远处的李阳,有些惆怅的低头不语。
司马直叹息道:“兰儿,做女人找个中意自己的人,托付终生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李候爷虽说仪表堂堂,文武全才,但人家对你没有一点意思,到最后,也只不过苦了你自己。”
听完司马直的话,司马秀兰低着头久久不语,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司马秀兰心道:“为什么?我想选择的不是中意我之人,而中意我的,却不是我想选择的。”
这时,司马秀兰思绪万千,想起在卖马时,李阳要学习胸肌修炼之术的一幕,更加的伤感起来。
这要是让李阳知道司马秀兰的心思,肯定会想,人长的帅了,就是招美女喜欢,走到哪都有桃花运。
可李阳却是不知道这一切,李阳心中所想,只是尽力的成全周仓,都跟着自己这么久了,好不容易看到周仓动情,李阳也不忍心。
时光匆匆,日升日落,在六七日之后,李阳终于抵达雁门。
而李阳回到雁门时,雁门的存粮也已经到了捉襟见肘之时。
有了上百万的粮草支持,雁门暂时缺粮的难关也算是度过。
每次当李阳外出回来的时候,都有许多事情处理。
而这次,和平常确实不同,没有多余的琐事。
因为大部分的事情已经被各级官员,处理得头头是道。
缺粮是当务之急之一,有上百万袋粮草倒是解决了。
接下来,荀攸和郭嘉告诉李阳的是,锦衣卫传来鲜卑人三十余万铁骑蠢蠢欲动之事。
李阳听到后,对着郭嘉荀攸道:“此事我在洛阳时已经知晓,纵然他有三十余万铁骑,但我们有坚城据守,何况我们雁门将士,也不是纸糊泥捏的。”
转而,李阳对着太史慈道:“太史慈,此次招降黑山军三十余万,功不可没,即日起,在雁门,朔方,云中,三郡发下榜文,任命太史慈为,十大元帅之一,等此次战役之后,可统领十万步兵骑兵。”
众人一听,也是个个睁大眼睛,有的充满不可思议,有的充满了羡慕,忌妒恨,总之个人的心思都不一,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而李阳之所以让太史慈担任十大元帅之一,是因为他知道太史慈的为人,再加上李阳也想树立一个榜样,所以才会让太史慈当了十大元帅之一,毕竟太史慈的功劳在哪放着,三多万黑山军,不是任何人说想招降就能够招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