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寒风萧萧,飞雪飘零,大地一片的银装素裹,整个雁门,家家户户充满了一片喜气。
百姓更是喜笑颜开,曾几何时,他们还是苦不堪言,缺吃少喝,卖儿卖女,每当过年,债主上门,更甚者被逼的家破人亡,过年能有顿白面,或者一碗稻米已经是不错。
而现在,却是吃喝不愁,要是每个人脸上没有笑容,那就见鬼了!
李阳的太守府,更是热火朝天,来来往往的各级官员不断,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直到深夜,李阳才得以闲暇下来。
就在李阳准备回房休息时,在李嫂的门口遇到了正准备关门的李嫂。
李嫂双手扶在两扇木门上,望着李阳好半天,两人四目相望许久。
李嫂有些害羞的将脑袋往胸口一低,唯唯诺诺的问道:“公......公子,今日怎么有空来奴家的这里,外面凉,到屋里说话吧!”
说完后,再次将已经虚掩了一半的房门打开。
其实,自从上次李阳和李嫂有了肌肤之亲以后,李阳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一直有些逃避,再后来,连日征战在外,再加上政务繁忙,也未曾见到过李嫂。
此刻见到李嫂,却是有一些的尴尬不已,但李嫂都请他进去了,若是自己再要是逃避,恐怕会上了李嫂的心。
于是李阳抬步走进了屋子里。
进了屋子后,李嫂顺手关上房门,搬了两个小板凳在火盆旁,对着李阳道:“现烤烤火,暖暖身子!”
李阳笑着点了点头,便坐在小板凳上,伸出双手烤了起来!
李阳坐在小板凳上,脑中思绪万千,不知道该如何对李嫂开口,可就在李阳思绪万千的时候,听到了低微的哽咽哭泣之声!
抬头望去,只见坐在李阳对面的李嫂,双手放在腿上,低着头哭泣,秀发遮住了李嫂的脸庞,但是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滴滴的泪水,掉落在了李嫂的手背上。
李阳有些不解,凑到了李嫂的身旁,低声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好好收拾他!”
谁知不说还好,一说之下,李嫂哭泣的更加厉害!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李嫂,李阳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只是任其尽情的发泄了一番!
哭泣来了老半天,李嫂才渐渐止住了哭泣,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哽咽的对着李阳道:“公子,奴家是不是很招人讨厌?”
李阳一头雾水的答道:“哪里话!谁说的?”
李嫂继续问道:“那是不是奴家出身卑贱,还带着一个孩子,公子嫌弃奴家?”
李阳更加的迷茫了,连忙摇头道:“我什么时候嫌弃了,天地可鉴,我可是将妮子自己的女儿一样的对待啊!”
听完了李阳的话,李嫂鼻子一酸,再次哭泣道:“那为何公子就像是避瘟神一样的躲避奴家?”
李阳一听心道:“完喽!又惹下了情债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还真不假,明知道我最见不得女人哭,还偏哭,看来以后还是小心为妙,万不可在酒后误事惹下情债,就算是惹下了,也不能在一味的躲避了!”
想到这,李阳伸手擦去了李嫂眼角的泪水,将李嫂搂在了怀里道:“好了,别哭了,以后我不在躲你了,之前不是我有意躲避,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的面对我的救命恩人!”
李嫂一听,破涕为笑的望向李阳问道:“真的?那你今晚留下来好吗?”
李阳一听,摇头苦笑道:“这两天我就要去洛阳,此去又将是数月之久,我必须多陪陪琰儿和婉儿,所以不能留在这里了,过两天不如你和我一同前往洛阳,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是,一起游山玩水一番也是不错,也好将这些日子欠你的补会来!”
李嫂一对水汪汪的双眸,有些高兴,有一些失落,更加有一些期待的看着李阳,点点头道:“嗯......”
李阳看着李嫂水汪汪的眼睛,慢慢的低下头,在李嫂的眼睛上吻了一下道:“夜深了,早点安歇,等年关一过,我们就出发!”
李嫂被李阳一吻,只觉浑身发麻,有些失魂落魄的嗯了一声,就连李阳何时离开,都没注意,直到向着门口望去,看着已经消失的李阳,和紧紧关闭着的屋门。
李嫂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渐渐的陷入了沉思当中!
次日,李阳就将自己去洛阳的事情告诉了众人。
堂下的文武也都是纷纷点了点头。
而郭嘉站出列问道:“主公,此次洛阳,不知主公要带多少人,带那个将领?”
李阳微微一笑道:“此次就不带人手了,我只带周仓,裴元绍,罗小虎,酒鬼,白虎,白玉凤,就可以了!”
这时,雷横也站出列道:“主公,卑职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洛阳是什么样的,不如主公就连我一起带上吧!”
李阳微微一笑道:“军中将士骑兵操练的事宜可曾有安排的人?”
雷耀祖憨憨一笑道:“主公只管放心,卑职可以暂时托付给几个团长!”
李阳一听,摇摇头苦笑道:“那好吧!反正现在兵力分散在各郡县,雁门也没多少人马训练,就一起去吧!等以后招募到更多 的骑兵,你在好生训练!”
“谢主公”
一听李阳又要招募将士,杜幾出列问道:“主公又要招募新兵?不知准备招募多少?”
李阳看了看杜幾笑道:“伯侯啊!如今我们的财力都用在安置流民,开荒上,如今的财力也只能养着二十万 的骑兵,若是再多了,估计财力上会吃不消 啊!”
杜幾一听,微微一笑道:“主公,骑兵野战虽好,但是没有步兵也是不行的!养一个骑兵的开销最起码也要抵得上五个步兵的开销,而有时候,主公还要将骑兵当做步兵用,有些得不偿失,依属下认为,主公不如专门招募一支步兵,由某个将领专门训练一支精锐的步兵,养一万骑兵的财力,足可以养五万的步兵了!”
李阳一听,沉思了一会心道:“是啊!以前只想着骑兵冲锋陷阵厉害,却是没有想过这一层,这杜伯侯的建议贷款也一试!”
想到这,李阳对着众人道:“何皇后的十万石粮草也快到了,就从雁门,朔方,云中三军发出榜文,招募十万步卒,由张颌,高览,廖化,管亥,魏延,每人暂代两万严加训练,明日我会写出一份练兵执法,你们就照着我给你们的练兵执法训练,训练出一支精锐的步卒,对了,年龄就定在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
几人连忙出列,一连喜气的抱拳对着李阳道:“主公放心,末将定当训练出一支精锐来!”
他们之所以高兴,那是都知道李阳给他们的练兵之法,那是从太平要术中选出来的,有着不凡之处。
可是,他们又哪里知道,李阳给他们的不是什么太平要术中的练兵之法,而是后世军训时学过的一些和电视中看到,东拼西凑出来的一套练兵之法,虽说东拼西凑,残缺不全,但那可都是经过了数千年,有着无数的将军士兵,用自己的鲜血换来的实战经验。
说完后,李阳对着荀攸道:“荀先生,你就将杜幾留在身边,暂时先让他担任雁门的郡丞,聚贤馆也要时常注意,有可用之才,不论出身,按照才华安排职位!”
“诺”
抛开李阳安排雁门,朔方,云中的事宜不提,却说此时的太史慈,也带着一万的骑兵快马加鞭,经过十余日的急行军,也终于赶到了北海境内。
而太史慈身后十余里的地方,也有着一队的骑兵正在安营扎寨,埋锅造饭中!
北海城下,眭固的营中,一个黑山军的探马斥候对着朔方禀报道:“将军,十余里外发现大队的骑兵,看起来好像是雁门将士!而就在雁门军队的后方十里外,又有数千的骑兵暂时驻扎在哪里休整!”
眭固一听,站起身来,来回的打转,心道:“这他娘的,屋漏偏逢连夜雨,一个北海救攻打了将近一个月,没捞到一粒粮食,如今又杀出来两只骑兵,若是就这样回去,恐怕没法和兄弟们交代啊!山里还有二十余万的老弱妇孺忍饥挨饿,在抢不到粮食,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这段日子里,是怎么抵御着严寒,忍受着饥饿!”
想到这,眭固对着账外的亲兵道:“传令四门,将兄弟们撤回来,聚在一处,免得被骑兵逐个击破!”
“诺”
随着士兵离开后,眭固也是沉思起来,对于李阳雁门将士的威名,他可是知道的,自己这十万人,吓唬吓唬孔融还可以,真要是对上了雁门骑兵,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
但是,为了十万的黑山士卒,和山里的二十余万的老弱妇孺,眭固不得不赌一把!如今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看看官军的骑兵到底厉害到了什么地步!
就在后方的太史慈,和刘关张双方的斥候相遇,但是未曾发生冲突,都将消息纷纷带到了各自的营中。
刘关张正在吃着东西,斥候就来到三人的面前禀报道:“三位将,前方十里处有一万人的骑兵!”
刘备站起身来,一脸担忧的问道:“是黑山军的队伍吗?”
斥候道:“不是黑山军,是雁门的骑兵!”
刘备一听眉头一皱心道:“又是李阳,怎么哪都有你?你娘生你就是处处与我作对的吗?”
太史慈的营地,同样,斥候也是禀报了一切。
听完了斥候的禀报,太史慈心道:“刘关张也来了?”
想了想,太史慈道:“传令三军,即可拔营,目的地北海城!”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