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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回头看了一眼关好的门,干笑道:“我就这么一说!对了,我听说冰霜雪狼虽然没有火麒麟那般生猛,不过也是世间不可多得的仙宠,多少人做梦都想得到一只,嘿嘿,你小子倒好,一人占了俩坑。”
提及冰霜雪狼,林羽似乎脑海中满满的回忆与温暖,当年自己失去弟弟之后,便是这匹巨狼陪伴自己成长,虽然人物有别,但在林羽的心中,几乎要将冰霜雪狼当成了自己的亲哥哥一般对待,脑海中刹那间浮现出年幼时候与它在一起时候的情形。
“那时候我一个人在一片空地烧烤野兔,谁知道这家伙就是好食贪吃,将围过来的狼群撵走之后,便开始缠着我给它烧烤野兔吃,自那以后,我们便成了好朋友。”
阿丑点了点头,道:“如今这个世界,有的人就像是披着羊皮的狼,为人歹毒阴狠,见利忘义,自私自利。但不少的尚未化形的族人,却重情重义,乌鸦反哺、羔羊跪乳。唉......有的时候,那些修为高的族人竟还不如一个尚未开窍的低阶族人,世风日下啊!”
你也知道世风日下这个词么?平日里看你老实巴交,没想到脑袋一开窍你就往“下”的方向转,还真是将自己置之度外了。
眼看阿丑竟几乎要朝着元卓的方向发展,看这样子,绝对会超越元卓,若是放着种族不说,这二人在一起绝对称得上是人间奇葩。
林羽心中将阿丑大大的鄙视一番,继续道:“冰霜雪狼的来历也跟你们讲了,至于火麒麟,那就简单了。”
阿丑显然并不怎么满意,道:“火麒麟乃是上古遗种,能力参天,它后来服从于你跟冰霜雪狼有啥关系?”
在一旁一直倾听的西奉再也忍不住,低声道:“天行师兄,你且听林羽说完,别总是打岔的。”
阿丑急忙闭上了嘴,端正身子,将林羽喝完的鸡汤又盛上一碗递了过去。
林羽见西奉开口,也不敢说些不着调的话,脑海中捋了捋思绪,道:“后来冰霜雪狼不知道用啥方法将火麒麟吸引了,然后,就出现了你们看到的情形了。”
似乎及其出乎意料,阿丑几乎用吼的声音,道:“你是说冰霜雪狼将火麒麟给勾搭了?”
林羽瞪了他一眼,阿丑似乎也想到一旁有着西奉的存在,急忙坐在椅子上挠了挠脑袋道:“是我太激动了,林羽,你是说火麒麟那种世间奇物并不是你亲自收服的,而是冰霜雪狼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获取了她的芳心么?”
这一句话,就像是说给了西奉听的一般,只见她面色异样,似乎心中对阿丑的言语颇有微词,连她看自己二人的眼神中似乎都有几分恼意。
林羽心里却是纳闷的很,似乎阿丑对于冰霜雪狼的评价并不怎么难听,相反,确实在陈述一个事实,女人心,当真是太难猜测了。
虽有心将自己与她的关系划出一道界限,但似乎这本就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的。
一时之间,整个房间再一次的陷入了宁静,只是这份宁静中,却带着死寂和压抑。
便是连正在喝着鸡汤的林羽,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一般,端着碗,不敢稍动,场面极为尴尬。
恰在此时,房门再一次被打开。
走进来的,却是山鹿宗主,只见他面色似乎颇有几分兴奋,但毕竟身为一派之首,此刻似在努力压制着,也不只怎么,看上去他的表情竟颇为滑稽。
“啊,林羽,身子好些了吗?”
山鹿宗主毕竟看到西奉在此,虽然自己与化澄情同手足,但在小辈面前,尤其是女弟子面前,他还是很注重自己的形象。
虽然林羽知道山鹿的脾性,但此时却着实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关心自己,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关心,竟有一种亲人一般的感觉。
霎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半响,林羽将内心中的激动压制住,挣扎着起身,被山鹿的双手又按了下去,方缓声道:“弟子身子并无大碍,多谢师尊关怀。”
在一旁的西奉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林羽一眼,心里也是犯着嘀咕,从来都是一副坚强模样,即便是与钱文文对敌的时候,面对生死都不曾如此神情,今天是怎么了?
山鹿轻轻笑了笑,似乎也察觉到林羽的异样,自幼离家出走,拜师学艺的山鹿,脑海中似乎也浮现出曾经自己双亲的面貌,只是刹那间,恢复过来,道:“既然你伤势好了,等等咱们一起到山脚下去吃顿好的,给你补补身子。”
阿丑急忙插嘴,道:“师傅,我是不是也跟着去?”
坐在林羽床边,山鹿轻声道:“你的运气极好,不过你也不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了。前日我将你的身子仔细探查了一番,虽然那钱文文所使用的鬼魅之术极其霸道,好在似乎你的法器在关键时刻将你护住,使得你的体内脉络受伤病不严重。这两日来,你的外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体内的经脉,却并非一时半会能够修养过来的。”
林羽苦笑一声,道:“弟子给师尊丢脸了。”
山鹿截道:“何来丢不丢脸之说?你这番比试倒着实给为师争了一口气呢。”他轻轻拍了一下林羽的肩膀,道:“据说那钱文文似乎乃是人类修真者,此番投奔我族,却看不出,他竟然会使用人类、妖界、魔族都不曾出现过的神秘法术。”
他眉心微蹙,似乎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那“血莲咒”到底是什么来头。
林羽脸上一变,似乎突然间脑海中闪过一道光芒,环顾四周,自己这间房子中除了西奉、阿丑之外似乎再也没有了其他人,急忙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木制锦盒。
山鹿正自沉吟,却见他手中突然多了一张空无一字的纸张,看上去泛着深深的暗黄色,流露出强烈的岁月气息的波动,呼吸间带起的纸张气息上面,则是浓郁的陈旧与书香,只是这书香中似乎还传来阵阵的血腥气息。
林羽将纸张展开,递到山鹿手中,低声道:“宗主,弟子在进入丘无邪部族之前,曾经在一个神秘的地方得到这一页纸张,只是晚辈愚鲁,四五年的时间都没曾参悟其中道理,今日弟子冒昧,请师尊指点一二。”
面色郑重,似乎带着几分期待,当初林羽在九层妖楼中一间写着“圣灵”二字的破庙内所得,后来又在依莲的帮助下将木匣上的精神烙印粉碎,才得以看到木匣内的神秘纸张。
后来在九层妖楼中虽然曾经询问过迷幻仙境中的夫人,但似乎她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方法将其中的秘密参透。
这一直以来都是林羽内心中的一个心病,此时虽然有着西奉与阿丑在旁,但他二人一个与自己情同手足,另一个有是对自己一往情深,归根结底也算是一家人,林羽便也不再做作。
虽然此时的文碑殿早已落魄许多,但林羽心中还是清楚的,在百余年前的时候,文碑殿也绝对算得上是整个天狐族数一数二的门阀,即便山鹿修为并不像其他翘楚门阀中的掌门那般修为精深、深不可测,但他的见识,却绝对不低。
另一侧,阿丑二人却也是满怀好奇,无形间缓慢朝着山鹿身旁靠近,似乎也想看一看这纠结了林羽数年时间的神秘纸张中,到底蕴藏着什么秘密。
面对空无一文的纸张,山鹿的脸色似乎也在他接过来的刹那间变成了郑重,从他的眼神中,似乎能够猜测到,这张纸,似乎就像自己曾经猜想的那样,并不简单。
良久,山鹿轻轻舒了口气,脸色也渐渐轻松了几分。
“林羽,这张纸,似乎并不是平常我们妖界自上辈流传下来的上古遗册,从上面的气息可以断定,这张纸似乎属于圣灵先尊。”
早在的到此木匣的时候,林羽心中便曾经猜测到,此时的到了山鹿宗主的肯定,却也着实倒吸了一口凉气。
圣灵先尊,这个从来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身的存在,在整个妖界中甚至是在自己出生的人世间,那可是人人皆知。
关于他的传言更是有着千百种,有的人说,整个世间,圣灵此妖修为若是自称第二,绝无人敢称第一;也有的人说,圣灵早在千余年前便修行至渡劫巅峰镜界,后来又经历九重天劫成功飞升。
当然,传言也仅仅是传言而已,对于如此之多的版本,谁也分不清到底哪个说法是正确的,但他们都有着一致的相同点,那就是此时的圣灵已经完全从人世间消失不见了。
当然,作为妖界中的高层,山鹿自然听闻到一些内幕消息,那就是圣灵先尊渡劫失败,天魂被九重天劫击碎而从世间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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