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余生与花如玉兄弟二人上了凤凰山,谁知与木三几番交谈却激怒了这医仙,木三一怒之下把郑余生花如玉二人晾在在这不管,这兄弟二人却是无计可施。
“三哥,你看这怎么办呢,这家伙软硬不吃啊。”花如玉说道:
“不如你我今日在他们山上住下,看看有什么办法,这医仙定是要请到的。”郑余生说道:
“只好如此。”花如玉应道:
“四弟,劳烦你下山一趟,告诉车夫让他去有一镇住一晚上,明日早再来这里等。”郑余生道:
“那好,我这便下山。”花如玉应了声,转身要走。
“慢着,你把车上的那坛酒顺便带上来。”郑余生看着木牌上那句“饮酒时,不治,扰我饮酒者,永不治。”说道:
“知道了,三哥。”花如玉说道:
花如玉转身出了大厅,直奔山下而去。而郑余生则出了院门站在门口。。
花如玉来到山下,见那车夫还在那里,走到车夫面前说道:“你自去有一镇住上一晚,明天早上再来这里等,我和三哥在他们山上住下。”
“怎么,那医仙不肯来吗?”车夫问道:
“刚刚大哥说这医仙脾气古怪,果不其然,我与三哥在山上先行住下再想其他办法,你去车上把三哥带来的酒拿来。”花如玉说道:
车夫上车拿了那坛酒,递给花如玉,然后说道:“刚刚龙大爷回来过,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说是给医仙的,医仙看了八成会跟你们走的。”然后在怀中掏出信递给花如玉
“大哥为什么不早拿出来。”花如玉埋怨道:“好了,你去吧,我上山去了。”花如玉说完,拿了酒和信奔山上而去,车夫自己上了马车去了有一镇。
这时已经太阳已经西斜,而那些看病的人大半已经下山去了,只有郑余生在大门外等候,又过了一会,花如玉拿着酒上得山来,郑余生向前走了几步迎道:“回来了四弟。”
“你这酒是什么意思?”花如玉把酒递给郑余生问道:
郑余生道:“我们进院再说吧。”说着走进院子,花如玉也跟了进来。
“四弟,我们兄弟喝些酒。”说着郑余生打开酒坛,咚咚咚喝了三大口,喝完递给花如玉,花如玉喝了一口,又递还给郑余生,这郑三爷又是咚咚咚三大口,然后哈哈哈大笑道:“好酒,好酒。‘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几多愁。’好酒好酒。”郑余生喝到好处不知不觉的吟起了诗,说完又递给了花如玉。
这时木三来到院中说道:“你们在这吵什么,怎么还不走。”这木三说完后眼睛却是盯着花如玉手中的酒坛,这时花如玉好像明白了这酒的意思,于是说道:“我们兄弟没请到医仙您老人家,怎么能走呢,闲来无事我们兄弟在喝酒呢,这可是世上买不到的好酒呢。”说着又喝了一口。
“什么,世上买不到的酒?”木三说着向花如玉走来,“世上买不到的酒,我尝尝。”说完却早已伸手拿那坛酒。
“不信你尝一尝。”花如玉说着把酒递给了木三,木三拿过酒来,先是喝了一小口,品了品滋味说道:“嗯,还可以。”然后又喝了一大口道:“嗯,好酒。”
而这时郑余生把自己随身带的酒葫芦取了下来,把葫芦盖打开,而那酒香也随着飘了出来,郑余生举起酒葫芦喝了一口。那木三也闻得酒香,于是把手中酒坛递给了花如玉,便向郑余生走了过来。
“郑大侠,你这就葫芦里装的什么酒啊,怎么这么香,来让我尝尝。”木三说着手已经去拿酒葫芦。
郑余生急忙拦住木三的手道:“木医仙,这酒你却是喝不得。”随后把葫芦盖盖上。
“你看,不至于吧,不就是酒吗,有什么喝得喝不得的。”说着还要去拿那酒葫芦。
“木医仙,我三哥这酒你确实喝不得,要喝酒来喝这一坛吧。”花如玉劝道:
“不喝就不喝吧。”说着有拿过花如玉手中的酒喝了两口说道:“你们随我来吧”说完提着酒坛进了大厅。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随木三进了大厅,木三转身进了后堂,这兄弟二人也跟着进了后堂。这后堂摆设倒也简单,左手边摆了一张条桌,旁边放了俩把椅子,右手边摆了张方桌子,还有三个木凳,而桌子上摆了四碟菜,三副碗筷,旁边站着那两个年轻人。
“这二人是我的徒弟,黄易,李经。”木三指着这两年轻人说道:
“二位小兄弟,今天真是对不住了,希望二位不要见怪。”花如玉说道:
“这二位是麒麟谷五杰中的郑三侠,花四侠。”木三对自己的徒弟说道:“今天,若不是花四侠手下留情,十个你也不够他打的。”木三又对李经说道:
“原来是,二位大侠,都怪我们兄弟有眼不识泰山,请二位大侠不要见怪。”李经笑着说道:
“好了,你们去伙房吃吧,我与二位大侠喝些酒,再拿两副新碗筷来,两个酒杯。”木三对自己徒弟说道:
“是的,师傅。”黄易,李经俩人转身退了下去。
“二位大侠,请坐。”木三笑着让道:
郑余生,花如玉齐声说道:“多谢,木医仙。”然后三人分宾主落座,而这时黄易也把碗筷与酒杯拿了上来。
“你和你师弟打扫两间屋子,让二位大侠住下。”木三对黄易道:
“是的,师傅。”黄易应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
木三拿起那坛酒,先予郑余生斟满,然后又给花如玉满上,端起酒杯说道:“二位大侠请。”说完一饮而尽。随后郑余生与花如玉也陪着一饮而尽。然后木三又将三人的酒杯斟满,说道:“二位大侠,今日所求之事,不是我不愿去,也不是有意为难二位大侠,你们也看见了,这么多病人我实在是抽不开身啊。”
“木医仙,不知你这怎么这么多病人啊。”郑余生道:
木三摇了摇头说道:“哎――,都是魔教所作的好事,魔教教主想称霸武林,残害江湖帮派,铲除异己,据说天龙门也被灭门,这天龙门是五年前崛起的,虽比不上大门派,可行事却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对其他江湖门派也是互敬互助,而对贫民百姓更是秋毫不犯,附近的百姓对他们也是爱戴尤佳,就是这么一个帮派又关魔教什么事,也惨遭灭门。而那些被残害的江湖人士都到我这里医治,这些日子真是忙,幸亏还有我俩个徒弟,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去救治那些病人。”
“天龙门之事我们也听说了,我们五弟已经去天龙门调查此事,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了。”郑余生说道:
“是啊,是该有人出来去对抗魔教,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遭到残害”木三叹息道:
“木医仙济世之怀,不愧为当世医仙,花某今日之言行真是惭愧,还请医仙担待,小弟以此酒赔罪。”花如玉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花大侠,我今天出言也有不对的地方,还请花大侠不要见怪。”说完端起酒一饮而尽。饮完后,又拿起酒予花如玉斟满,再予自己斟满。
“久闻医仙大名,没想到今日有幸得见,我敬木医仙一杯。”郑余生端起酒杯道:
“郑三侠,何必客气,我一个乡下野郎中,怎么与你们麒麟谷五杰的名声比呢。”说完端起了酒杯。
“哪里,哪里,我们五兄弟再厉害,只不过也是伤人,虽然那些都是罪大恶极之辈,可你医仙却是救人。”郑余生说道:
“无论伤人救人,皆是为了这江湖的太平。”木三回道:说完两人共同一饮而尽。
“久闻麒麟谷五杰以侠义为先,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二位大侠请。”木三说完端起了酒杯。
“木医仙,客气,客气。”郑余生和花如玉爷端起酒杯道:说完三人同饮而尽。
“久闻麒麟谷二爷,医卜星象,无一不通,无一不精。不知他内人患的什么病,非要我这乡野郎中去一趟。”木三问道:
“木医仙客气了,虽说我二哥,医卜星象,无一不精,无一不通,可是论这医术,哪比得上木医仙,我家二嫂确实患了怪症,我们兄弟几人束手无策,商量之下才出谷来请医仙屈尊到麒麟谷去一趟。不过我家二嫂好像中了什么奇毒,如果是平常小病哪敢劳您大驾啊。”郑余生答道:
“奇毒!说到用毒只有魔教炼丹房中的主事袁洪的毒丹最恨最毒,却不知你家二嫂,中的什么毒?”木三继续问道:
“恕我兄弟愚钝,确实不知我家嫂嫂中的什么毒。”郑余生一脸无奈的说道:
“先不谈此事,我给二位大侠斟上酒。”说着起身给郑余生,花如玉,斟满了就酒。然后端起酒杯道:“二位大侠,请。”
郑余生与花如玉,也道了声:“请。”说完三人同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木三脸上已经略显红润,“啊――,果然是好酒”木三道:
“那是当然,我们三哥的酒,能有差的吗,那都是绝世佳酿,而且我们三哥家的酒数都数不过来。”花如玉笑道:
“木医仙,不要听我四弟胡言,酒我确实有几坛,绝世佳酿倒是不敢当。“郑余生道:
“客气了,郑三侠,我早就听闻郑三侠乃是好酒之人,难道是怕我喝你的酒不成。”木三笑道:
“哪里的话,如果医仙有日来到麒麟谷,我必定以最好的酒来招待木医仙。”郑余生道:
木三笑了笑说道:“不是我不想去,你看我这里实在太忙了,也不是我不给你们五位大侠面子,实在是抽不开身啊,若是说来我与你们大哥龙啸天,在七年前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
“你不提我大哥,我倒把这事给忘了,我大哥有封书信要交予木医仙。”花如玉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封信函,递给了木三。
木三接过信来,打开信封,抖开信纸,上面字数不多。
“木大哥在上,小弟啸天顿首。不知你我一别七年,木大哥可好。因我二弟之妻,患得怪疾,我兄弟几人迫于无奈只有请木大哥屈尊到麒麟谷一趟,请木大哥看着小弟颜面,务必麒麟谷一行,小弟再顿首。又因小弟途中有事,不能亲自来请木大哥,请木大哥海涵。你我麒麟谷相聚之日,当面向木大哥赔罪。
弟,龙啸天。”
木三看完信,沉思了一会,心中暗想“这舒言秋之妻,必定患有重疾。我若不去,实在过意不去。”木三看了看郑余生,花如玉二人,然后开口说道:“好吧,我与二位大侠同去便是,二位大侠在我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动身。”
“那太好不过,我兄弟二人在敬木医仙一杯。”花如玉笑着,给木三斟满了酒,在与郑余生斟满,然后给自己斟满。
三人共同举起酒杯道:“请”三人同饮而尽。
“不知木医仙与我大哥是如何相识的?”郑余生放下酒杯问道:
“唉――”木三叹了口气,说道:“那都是多年前的丑事,不过说说倒无妨。在七年前我刚学医有成,拜别恩师想回家乡看看,不过家里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只有一个大伯活在世上,数载不回家也不知还在不在。那日路过定安县,见城墙上贴着榜文,当时好奇心起,便过去看了眼。该自己有此一劫,那榜文正是县太爷所发的招医榜文,县太爷家的千金患了怪疾,经过几个郎中的诊治,不知道是何疾病,当时心想自己是学医的,自当救世为怀,便揭了榜文。我被几个差役,带到县太爷府上,我予那县太爷千金诊脉,脉象却无异样而是喜脉,我心想这当地郎中,如此不堪吗,难道喜脉也诊不出。当时入世尚浅,并没有多想,便告知县太爷,令千金是喜脉,没想到县太爷一脸诧异,他言道:‘不想要这个孩子,要打掉他。’当时我心里很奇怪,可是也没多想,便开了打胎的方子。事后他挽留我吃饭,我没有推脱,便留了下来,谁知道没喝几杯,就觉得好像醉了似的,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大牢里了。回想那时肯定是被下了迷药,一个大夫被人下了迷药,说出去不被人笑话才怪。当时被关在大牢里的还有三个人,当时我大声喊救却无人应答。我问那三个人问什么被关在这里,谁知那三个人是当地的郎中,其中一个还对我怨道:‘都怪你多事,你以为我们诊不出是喜脉吗,你以为天下就你会医术吗,多事的人你把我们害惨了啊。’我心中更是迷惑,诊了个喜脉,却诊到这大牢里来了。这时一个较年长的郎中对我道:‘这位小哥,是远道而来的吧。’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要回家路过这里。’那人接着多我言道:‘这位小哥,有所不知,我们这里的县令是个昏官,是个奸佞小人,欺压百姓,鱼肉乡里,这里的百姓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他家女儿是尚未出阁,便有了身孕,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他岂能让它传扬出去。他这是要封住我们的嘴,才把我们关押起来,都怪你多事。’我问道:‘那他会对我们怎么样?’那年长者说道:‘轻了充军发配,重了可是要被杀头的,反正他是不会让你我把他女儿的事说出去的,最少也要我们远离这定安县,希望这回县太爷心里能发发慈悲,给你我一个生还的机会。’说完这人便转过身去不在理会我,那两个人也转过身去。当天夜里我一夜未睡,心中想到,本来自己学医有成拜别恩师,以救世为怀的心态行医于天下,可谁知却在这定安县栽了个跟头,还连累了这三位同行。到了明日大堂之上,那昏官不容我们辩解,先各打了我们三十大板,然后定了个毒害朝廷命官之罪,把我们发配充军。”
‘啪――’的一声,郑余生拍案而起,气愤的吼道:“世上竟有这样的狗官,岂有此理,这样的狗官简直是该杀,该杀。”
“郑大侠,何必如此动怒呢,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再说我不是好好的吗。”木三劝道:
“恕郑某失礼,不过这等昏官实在可气可恨。”郑余生点了点头道:“那到后来怎么样了,你又是怎么认识我大哥的?”郑余生追问道:
木三喝了杯酒接着说道:“那狗官把我们发配到不同的地方,他恨不能我们早日离开这定安县,不等我们伤好就派衙差压我们上路。那一日我们已经走了四个时辰,我带着枷锁又饿又渴又累,终于前面有一片小树林,我哀求道:‘俩位差哥,我们在这休息一会吧,我实在累坏了。’也许是这两个差役也累了,我们进了森林找了个大树下休息,那两个人拿出水壶与干粮吃喝起来,我见他们边吃边喝,便哀求他们给我点吃喝,他们却把干粮和水壶仍在枷锁上,我哪里拿的到,我哀求他们先除去枷锁,我吃完后在带上,其中以差役说道:‘真是麻烦,看人家那三位都有送银子,看看咱这位穷的叮当响事还这么多,我们哥俩真是倒霉。’我苦苦的对这二人说道:‘我是被你们老爷冤枉的。’可是还没说完,那人便喊道:‘什么!冤枉,我们比你还冤枉呢。你看这么大的太阳,还陪你赶路。好吧枷锁就不用卸了,我喂你吃吧。’说着走了过来,拿起干粮就塞进我嘴里,然后又拿起水壶把水灌进我嘴里,然后又把干粮和水壶扔在枷锁上。我含着眼泪道:‘我真是被冤枉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人道:‘冤枉,我看你怎么个冤枉。’说着拿起棍棒就打在我身上,然后道:‘怎么个冤枉,你倒是说来我听。’说着又举起棍棒又要打。就在这时突然听得有人喊道:‘住手。’这人走到我们面前,他就是你们大哥龙啸天――龙大侠。龙大侠看了看那二位差役道:‘这人犯了什么罪,要带这么重的枷锁,而且你们还要殴打此人,而且我还听这人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到底怎么回事?’那打我的差役道:‘这是官家的事,你最好不要管,省的惹来烦。’我怕给你们大哥带来麻烦,于是说道:‘这位兄弟,你不必管我,还是快走吧。’那道人的差役冷笑道:‘看见了吗,人家都不要你管,还是省省力气吧,省的吃苦头。’‘遇见不平的事,我就爱管一管,我倒要看看我能吃什么苦头。’龙大侠道:‘我看看你怎么管。’说着那差役举起棍棒朝着龙大侠打了下来,龙大侠不慌不忙的接住了那差役的棍棒,然后飞起一脚,正踹那差役的小肚子上,那差役被踢出一丈多远,另一个差役见事,举起棍棒便打,龙大侠旁边一撤身躲过棍棒,然后又是一脚,正踢差役面门上,这差役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那俩差役爬起身来道:‘好小子,有俩下子。’说着双双举起棍棒向龙大侠打来,龙大侠往身一闪,那俩差役的棍棒又落了空,龙大侠身子向上一提,一个转身踢正踢俩人脸上,那俩差役双双被踢倒,龙大侠一个箭步道那俩差役跟前,一脚踩着一个差役,另一个用剑鞘指着他的脖子道:‘快说,到底怎么回事。’那差役战战兢兢的道:‘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管押送,不知道他冤不冤枉,我们也只是想讹诈点钱财,才吓唬吓唬他的,并没有别的意思。’龙大侠怒道:‘俩个混账东西,先把这人的刑具去了。’两个差役急忙过来,除去我身上的刑具。然后龙大侠走到我面前问道:‘不知道,兄台有何遭遇,不知能否说来听听。’我把我在定安县的遭遇于龙大侠说了一遍。听完后龙大侠怒道:‘竟有如此狗官,真是可恨可气。’又转身问那俩差役道:‘这位兄台所说是否属实。’那俩差役急忙道:‘是,是,是。’‘既然属实,那便放了这位兄台,你们回去吧。’龙大侠对那两个差役喝道:那俩差役战战兢兢的道:‘这怎么可以,我们这么回去,县大老爷非打死我们不可,我们也是当差的,小的们也是没办法,求求这位大侠放过我们吧。’龙大侠思索了一会说道:‘我给你们一人二十俩银子,你们找个地方,做个小买卖,以后不要在干这等欺人之事。’说着在怀里掏出俩锭银子,扔给俩个差役,那俩差役拾起银子道:‘谢谢大侠,谢谢大侠。’俩人转身走了。”说到这里木三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们大哥龙啸天,可谓是义薄云天,当世之豪杰。他与我在林子里休息一段时间,我们互通姓名,然后他陪我找了家客栈住下,临走之时,还留下了二十两银子。我木三平生没佩服过什么人,龙大侠是我唯一佩服的人,经过这件事后,我凡事都多个心眼,也从来没有给官宦人家看过病,到后来我就来到这凤凰山上,开起了这医馆,还收了黄易,李经,这俩个徒弟。”说完木三拿起酒又给郑余生,花如玉斟满了酒,然后给自己斟满,端起酒杯道:“陈年旧事,不提它了,我们来喝酒。”说着一饮而尽,随后郑余生和花如玉也同时把酒喝下。
“你们就在后院的西厢房住下,休息一晚,我们明日动身,赶往麒麟谷。”木三说道:
“那就多谢木医仙了。”郑余生与花如玉同声道:
“那我们再喝几杯。”木三说道:说完又把酒斟满。几人一番客套又喝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