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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期果然没有吹牛,熊熙看着硬盘里那一个个分门别类、整齐明了的文件夹以及文件夹里套着的写了□□名字的小文件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
林正期找了家教类里一个熊熙不认识的□□名字的文件夹,从里头七八个视频里随便点开了一个。
两个人靠坐在林正期的床头上,拉上窗帘,肩并着肩看视频,电脑就搭在林正期屈起的膝盖上。
看了五分钟剧情,中年男教师跟女学生父亲说完了话和女学生一起进了卧室开始补习,林正期拖动进度条快进,画面上是男教师摸女学生的大腿,而女学生一脸的不知所措,虽然说的日语听不懂,不过并不影响看剧,林正期再次快进,场面已经是男教师把女学生按在床上了……
“这个男的好丑。”熊熙头枕着林正期肩膀,忽然出声。
“谁让你看那个男的了,看妹子啊,肤白貌美大长腿。”林正期一边盯着屏幕一边打算继续快进。
“你怎么会有那么多资源?”
“以前寝室的人看见好片儿都会分享啊,我这里都没有重口味,全是小清新风格的。”林正期不耐烦这种时候跟他聊天,拿头轻轻撞了他的头一下,“能专心点儿看么?”
“我不喜欢看。”熊熙伸手捂住林正期的眼睛,还抬头亲了下他脸,“你也不要看了。”
电脑还在外放着“嗯嗯啊啊”的声音,虽然叫的很假,可却能轻易的挑起男人的荷尔蒙。
林正期把熊熙的手拉开,扭头看他,“都开始看了,你不想看就先睡吧,等我解决完了的。”
熊熙心里有些恼意,就像看着林正期精神出轨似的,屁股往下一滑,脚勾起不太厚的被子拉到腰间,背对着林正期躺下,手交叉抱在胸前开始睡觉。
大概因为刚吃饱了饭,午后的阳光虽然隔着窗帘还是带着暖意,屋里的暖气又足,熊熙明明是带着气睡得,却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林正期已经快进到“正经”剧情了,解开裤子随时准备着开工,可是看着男女主人公享受的表情,尤其是那个地中海猥琐老男人的淫.笑时,居然有点儿……硬不起来了。
因为完全没有状态,林正期郁闷的把视频给关了,将电脑放到床头柜上也跟着躺倒,然后对着熊熙的背影心里默哀:完了完了,这下弯的好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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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熙醒来的时候林正期正在坐着打游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面朝着林正期的方向了,一睁眼就看见一个花裤衩,心情莫名的好。
林正期感觉到有只手抱着自己的大腿来回摸,低头看见是熊熙醒了,拿着游戏手柄就敲他头,敲的他直喊疼。
“你中午没睡啊?”熊熙摸着自己被砸的头顶,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腻乎。
“睡了,这都快下午了,你还真是熊啊,需要冬眠?”林正期因为分神游戏打输了,放下手柄和熊熙说话。
“跟你一起睡觉舒服,我要搬到这屋睡。”熊熙扒着林正期让他再次躺下,手脚并用的缠到他身上,脸还在他脖子上蹭了蹭。
林正期最受不了他这样用身体撒娇,感觉被他抱着的半边身子都软的不会动了,摸了摸他脸,“那你过来睡吧。”
“过来睡可以做不要脸的事情么?”熊熙直白的问。
“呃……”林正期决定正面这个一直让他不确定的事情,思考了几秒钟,“那方面的事情你懂么?”
熊熙也沉默了会儿,“下几个gv看看?”
“小电影都是夸张的,就为了好看,真实情况肯定不那样儿。”
“你怎么那么懂?”熊熙质疑脸。
“不,我什么都不懂。”林正期无辜脸。
“你怎么没去摆摊啊今天?”熊熙脑回路一百八十度的急转。
“我刚才要走你死命抱着不让我走还嘤嘤嘤的哭你不记得了?”林正期一脸吃惊。
“……”熊熙才不信这种鬼话,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坦然的说,“好饿。”
林正期的脑回路跟着一百八十度的倒转,驴唇不对马口的回话:“晚上叫着封寒一起吃饭吧。”
“那个写小说的?为什么要找他?”
“他……”林正期没说出口“他有经验”,可脑子不受控制的回忆起封寒说的那句“把他送来我帮你调.教”的话,迟疑了几秒钟,“他一直说要请我吃饭。”
熊熙闷哼了声,“那要让他请顿贵的。”
于是封寒就这么被单方面的决定要请林正期二人吃大餐了。
封寒在ktv见过熊熙一次,不过那次熊熙喝醉了,对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饭桌上只有林正期和封寒聊,熊熙则表现的像个哑巴似的只负责吃吃吃和帮林正期夹菜挑鱼刺。
俩人聊了些小说插画的事,又聊了聊最近的天气和时事要闻……想问的事情林正期一直问不出口,这餐厅人太多,旁边还有小孩来回跑着玩,这要是一句话声音大了被小孩听见了回去问父母什么意思就太尴尬了。
封寒比林正期还要大两岁,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他有事要说,因而吃完了饭主动提议去酒吧喝两杯。
这话正合林正期的意,只是熊熙有些意兴阑珊的,想回家抱着林正期打游戏睡觉,又不想扫了林正期的兴,只能跟着一起去。
封寒带两人去的酒吧在繁华地段的一个僻静拐角处,从外面看很小,进去了才发现地方挺大,而且热闹的完全不似外面看起来那样冷清。
挑了个小卡座,熊熙看着周围的情景若有所思,只有林正期傻乎乎的问了句,“怎么都没看见个美女?”
封寒笑,“因为是同志酒吧啊。”
林正期看着不远处吧台上两个在调笑的男人,恍然大悟。
要了几瓶啤酒,酒壮怂人胆,这样的环境下喝了几杯,林正期就开始讨教起夫夫生活的问题。
作为一个小说作者,封寒十分有画面感的给林正期普及夫夫生活之前要做的准备工作以及需要购买的各种必需品。
熊熙还是很安静的坐着喝酒,只是不像之前那样不理会了,而是竖着耳朵仔细听。
中途封寒和林正期去上厕所,在路上林正期把当着熊熙没问的问题讲给封寒听,“我还是没想好要当攻还是当受!”
“这个为什么要想啊,就是感觉到了,你觉得高兴就好啊。”封寒觉得这一对情侣好神奇。
“原则上不太能接受被压,可是又觉得似乎还可以。”
“你家那位呢?他也不想被压?”
“他啊,他说都行。”林正期省略了那句“只要我叫爸爸”。
封寒摸摸下巴,“你俩这种我第一次见啊,反正就先上了床,然后跟着感觉走吧。”
他这话说了跟没说似的,林正期还想问,封寒洗了手催促他回去再说,“熊熙长得那么可口,你把他一个人放在那儿,也不怕他被狼叼了去。”
果然,回去就看见有个人影站在他们卡座前跟熊熙搭讪。
搁平常,熊熙跟男人女人说话林正期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想到这个酒吧里人的属性,林正期还是决定上前去解救男朋友。
只是等两人走近了,才发现“搭讪”的人并不是什么心怀不轨之人,是熊熙的同学。
林正期对王璨比较熟,让人一起坐下,然后给他介绍封寒。
王璨眼睛一亮,伸手跟封寒问好,“我叫……”
“你叫风热嘛,你还有个同学叫感冒灵不是。”封寒伸手拍了下王璨伸过来的手,冷声回到。
王璨完全没印象这是什么梗,嬉笑着收回手去,“行,那就叫王风热好了。”
因为王璨的到来,原本还挺有下限的谈话内容立马像脱缰的野狗一样跑的毫无节操可言了。
熊熙问林正期要手机,林正期掏出来给他,“干嘛?”
“玩炉石,我手机没电了。”
“咳咳,他们说的这些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啊,你听一听啊。”
熊熙靠在他肩膀上,玩着手里的游戏,十分给面子的说了句,“老公,好好听着怎么弄不痛。”
这一声“老公”让林正期分外受用,困扰了好久的体.位问题随着称呼尘埃落定。林正期拍拍熊熙的头,“嗯,你玩吧。”
愉快的谈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熊熙把林正期的手机也玩的快没电了,圆桌上的酒换了好几轮,林正期微带醺意的宣布了聚会结束要回家去将理论付诸实践的决定,几个人亲切友好的挥手道别,各回各家。
熊熙有自觉性,知道自己酒量一般没怎么喝,林正期虽然酒量好可是喝高了还是会醉,醉的不太明显,就是略显兴奋。
回家路过24小时药店,让熊熙在出租车里等着,自己去买了些“日用品”,回到车上豪气的把塑料袋扔给熊熙让他提着。
一直到进了家门,林正期还在兴奋中,关了门开了灯,按着熊熙在门上嬉笑着亲,连污婆抓他裤脚求爱怜都不理睬。
熊熙把塑料袋放到鞋柜上,反手回抱住林正期回应他的吻。林正期嘴里的酒意似乎通过呼吸传递到了熊熙那里,麻痹又挑.逗着他的神经,本能快过理智的开始撕扯彼此的衣服。
屋里虽然开着暖气,可刚从外面回屋,皮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还是让人起了一层小疙瘩。
战栗的汗毛在手掌下触感分明,熊熙的背贴着不锈钢防盗门一边冰凉,他抬手去拿刚才放下的塑料袋,停顿下问林正期,“洗澡么?”
林正期本来就没熊熙那么洁癖,掐着他的腰摇头,“进屋吧。”
污婆听得懂“进屋”两个字,虽然被林正期冷落了很不开心,可还是颠颠的跟着那两个没穿衣服的男人进了卧室。
正值情浓,谁都没空去计算如果一只猫看见了不该看的事情心理阴影会多大。
林正期伏在熊熙身上,手指抚摸他脸上的曲线,摸着他的鼻梁说,“你小时候一哭鼻头就会发红。”
熊熙低低的笑,“来啊,弄哭我啊。”
林正期亲亲他的鼻尖,“是不是应该摆对红蜡烛再贴个红喜字啊?”
熊熙拉着他的脖子迫他低头,咬着他的唇瓣小声说,“你话怎么那么多啊?”
就像是在玄关处的亲密一样,两人深吻着,只是比刚才要更火热一些。少了衣服的阻隔,肌肤和肌肤的摩擦就像划火柴一样急剧升温,身体愈发的空虚,想做些更深入的举动。
熊熙一边亲吻林正期,一边手下帮他纾解,等到林正期身体忽然僵硬着不动弹的时候,熊熙把床头柜上的东西拿下,趁着林正期趴在床上头脑放空,把套子戴上了又从瓶子里挤了一手的润.滑.剂,膝行着跪到林正期身后。
林正期脑袋才有一丝清明,忽然觉得身后凉凉的,虽然挺舒服的……不对!
他撑着手臂翻身,对面朝自己的熊熙质问,“你要干嘛?!”
熊熙立马趴下,脑袋埋在枕头林正期耳边,闷声喊“哥哥”,觉得林正期身子不像之前那么僵硬了,又开口,“我怕痛。”
林正期不为所动,“我还怕痛呢。”
“你不是刚才学了怎么样就不痛了么。”熊熙一个劲儿的蹭他,唧唧歪歪的。
怎么觉得又让熊熙给绕进去了,林正期想不明白的事干脆不想,只是仍然拒绝,“不要。”
熊熙脑袋蹭腿也蹭,挑起林正期的热情后有商有量的问,“那这样吧,一三五七你上,二四六我上,你多一天。”
林正期思考了半分钟,接受了这个提议,他才“嗯”了一声,身后就是被侵.入的痛,还有熊熙细碎的亲吻,“今天周六。”
有一瞬间,林正期连喊痛都喊不出来了,猛吸了几口气后随着熊熙的动作开始骂,“熊熙,我艹你大爷!”
熊熙也痛,不过更多的是痛快,他乖乖的当孙子,随着林正期骂。
墙角里,目睹了这一切的污婆吃惊的咬着自己的尾巴尖,看着床脚垂下来的一只裤腿一摇一摆的晃动,小心翼翼的伸爪子扒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