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怎么呢?”耳畔,男人低沉的嗓音温柔扬起,熟悉的气息将她笼罩着。
如雾的水眸对上男人关切的黑眸,但年欣然脸上还是一脸的惊恐,朝四周看去黑漆漆一片的,拽起被子往身上盖,可是一股凉意从后背冒出来。
身旁的男人也感觉到不对劲了,伸手去把*头灯给打开,关切地看着女人,只见她额前的发丝湿了,肩头在颤抖着。
“然,做噩梦呢?”
年欣然意识恍惚地看着身旁的男人,脸色是苍白一片,看向四周,这才想起她晚上去跑步了,然后男人突然出现了,再然后她跟着他回临海别墅了,再再然后她去洗澡洗掉身上那股汗味,再再再后来男人在她洗澡的时候闯了进来,然后接下来的事情也变得顺理成章了。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男人,她刚才是做梦了,不对,前半段是那一晚她和暖心的对话,那晚虽然她和暖心闹得不是很愉快,但暖心没有拿出刀子捅她,最后的结局是梦。只是这梦太过吓人了,让年欣然从梦中惊醒过来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是这梦太过于真切,让年欣然从梦中吓醒过来了,现在还处于惊魂未定的样子。
雷冽见她如此惊慌的神色,摸了摸她的额头,都是冷汗,从旁边的*头柜上抽过纸巾,体贴你替她擦拭着,语气关切地问道:“怎么呢?”
年欣然惊慌的眼睛看着雷冽,过了良久后,她才略微低哑地说了句:“没事,只是做梦而已。”
“做什么梦呢?吓成这个样子?”雷冽边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边关切地问道,却发现她不仅仅是额头是汗,身上的衣服也都湿透了。
男人眉头一皱,不悦地看着年欣然,“衣服都湿了,我去给你拿件衣服换。”
“不要。”雷冽话音刚落,年欣然却一把抱住了男人,身体还在瑟缩着,脸色是一下子表白了。
这一刻,年欣然害怕了,她害怕那噩梦成真,害怕男人会离他而去,害怕……她不敢想象下去,只要稍微地想一下,她心都会痛得厉害,让她大有万箭穿心的感觉。
她讨厌极了这种感觉,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自从那日见完暖心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会变得魂不守舍,会变得神经错乱,时而会担心这,时而又会担心那的,一整天下来,她的心都未曾停歇过,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极力地控制自己的心,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一个不留神的,她的思绪就会偏远了。
就像今晚,她本来以为运动完了能好睡一点,最起码雷冽就睡在她身旁,那结实的手臂死死地搂着她,那熟悉的气息充塞着她的鼻腔,她安稳地入睡了。没想到,在睡梦中她的烦恼又出现了,她睡得极其不安稳,最终还是难逃一劫,从梦中惊醒过来了。
“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耳边还回荡着暖心的这句话,久久未散去……
见状,雷冽眉头紧锁,伸手环上她,细声细语地问着:“然,怎么呢?”
年欣然腻在男人的怀里,把小脸都藏在男人的胸膛里,这一瞬间年欣然是觉得安稳了,那颗不安的心似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让她觉得安全了。
只要男人在她身边,那就好了。
她轻轻地摇晃了下头脑。
“不换下湿衣服容易着凉啊!”
“那我……”年欣然黛眉微蹙,她不想男人远离她,哪怕是一步也不可以。她朝四周看去,发现男人那件白衬衫被整齐地叠放在*尾上,只是两人刚才太忘情了,都没注意到。她指了指那衣服,嗓音沙哑地说道:“我……换那一件好了。”
雷冽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有件白衬衫就放在那儿,他无奈地笑了笑,*溺万般地刮了下她的鼻子,然后探身过去拿过衣服来。
年欣然接过一副,却发现男人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你努了下嘴巴,“你……你背过身去。”
“为什么?”
“我要换衣服啊!”
雷冽嘴角露出一抹坏笑,淡淡地说着:“又不是没看过。”
闻言,年欣然漂亮的黛眉蹙在一次,不悦地看着男人,奈何男人没有丝毫要转身的意思,那她能怎么办呢?年欣然拿着衣服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转过身来,把那漂亮的美背留给了男人,把身上的白色吊带裙掀起,快速地脱掉,然后又快速地套上男人的白衬衫,这才舒了口气,慢慢地扣着身上的纽扣。
雷冽见状是哭笑不得,他又不是没有看过她被脱光光的样子,换件衣服却如此害羞,这丫头还真的是“可爱”啊!
他笑了笑,然后从身后一把搂住了她,她先是惊了一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了,手还停在纽扣上,微微侧过头,问道:“怎么呢?”
“我要偷香。”说完,雷冽便低头啃着她那弧线优美的脖子,慢慢地啃吃着。
那炽热的气息直接地喷洒在年欣然的脖子上,弄得她痒痒的,她不断地动着身体,东歪西倒地,最终两人都倒在*上了,而男人的手早就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沿着白衬衫滑入了衣服内,油走在女人细嫩的皮肤上。
年欣然一把抓住男人不安分的手,不悦地控诉道:“衣冠楚楚的雷先生,是想要大晚上欺负小女子我吗?”耳边传来男人低笑的声音,只见她在年欣然的侧脸上落下轻轻一吻,嗓音低沉地说道:“衣冠楚楚的事*,再说,我有欺负你吗?”
“哈哈。”年欣然讪笑了两声,“我可没有骂你哦,是你自己说的。”
“既然我都承认了,那我也不能白当此命啊!”说完,男人便顺势压下脸,欲去亲吻女人,奈何年欣然的手指覆在男人的薄唇上,摇了下头――
“不要。”
“为什么?”
“你……你太大了……”说这话时年欣然都能感觉到自己脸要烧起来了,整张脸都红了。
闻言,雷冽嘴角上的笑意是更深了,把嘴巴凑到年欣然耳畔旁,*不已地问道:“你说什么呢?”
“我……你讨厌!”要是旁边有个洞,年欣然一定会毫不迟疑地爬进去,真的是太害臊了。
男人的笑声是更大了,年欣然干脆用手捂着男人的嘴,命令地口吻命令道:“不许笑!”
“然,你太可爱了。”
“但你不可爱。”
“我怎么不可爱呢?”雷冽好笑地问道。
年欣然转过身来,与男人面对面地看着彼此,她的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而男人仅需要一只大手便把年欣然死死地搂在怀中了。
柔弱的台灯,散发着泛黄的光亮,照亮了整个卧室,增添了一份温馨……
年欣然仰着小脸,一瞬不瞬地看着男人,眼前的这个男人真是俊的不知为何物,刀刻般锋利的轮廓中带着令人着迷的俊逸,那完美的面部轮廓真的是无懈可击、无可挑剔,认真执著的黑眸透着他那种高高在上的威严,高蜓英气的鼻子,无不显示出他的睿智和深邃。
看着他,年欣然情不自禁地献上自己轻轻地一吻,只要他在自己身边,那她就觉得安全了,所以的烦恼似乎都飘走了,她找到了那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依赖,年欣然对他有了一种依赖感。
“冽,我……”前言无语汇聚了在年欣然的心中,她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跟他说,可是话道了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或者是不知道该先说些什么。
她漂亮的眼睛看着他,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颊,心神都被他勾走了。
“嗯?怎么呢?”雷冽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她,低沉温柔的嗓音问道。
“你……你跟……”年欣然其实是想问他,有关暖心的事,可是看着如此一个深情的他,她还是不想去问,不想去打破此刻幸福。她抿了下嘴唇,摇了下头。
“有话要说?”雷冽那双黑眸可不是浪得虚名的,一眼就能看穿她的想法。
“没有。”年欣然摇头。
“不说?”
“那没话要我怎么说呢?”年欣然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她喜欢这种感觉,两个人心贴着心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都不用去管了,那些流言蜚语的就让它说吧,她才不介意。
“那我有话要说。”
“准奏。”年欣然依偎在男人的结实的怀中,被这安全感包裹着,她意识开始迷迷糊糊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嗓音娇爹地说着。
没一会儿,手里却多了一样东西。
是一个天鹅绒的盒子。
年欣然懒懒地睁开眼睛,并没有急着看手中的东西,而是抬头看向男人,见他嘴角挂着笑,她也跟着笑了,低头看了一下,是一个首饰盒,问道:“是什么?”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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