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不理你了!”
莫笛月脸蛋红红的,只觉得他的目光悠长,在自己唇瓣上扫来扫去,犹如实质一般,心怦怦跳的厉害,羞怒的朝着他吼了一声,就要往床下跑。
“宝宝,你害羞了。”她坐在床沿,发现鞋子居然飞的老远,正打算赤脚走过去,南宫煜就到她身边,握住她略带冰凉的手,语气温柔。
“谁害羞!”莫笛月甩了一下他的手,脸颊滚烫。
“我害羞。”某个没原则的王爷很快就改口,紧紧攥住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里。
莫笛月本想斥他一句,可听他这么,心底反倒被绵绵的甜意充斥,哼哼道:“一个大男人,还害什么羞!”
南宫煜笑弯了眸子,抓住她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莫笛月顿时脸又通红,想到之前自己的手帮他......
呃,莫笛月脑子里忽然就迸出很久以前在某网站看到过的,关于现代女人的择夫标准――――――
四个一百八。
一百八十毫米,一百八十厘米,一百八十平米,一百八十分钟。
她的视线无法控制的朝某人某部位瞄了一眼,突然又觉得自己太邪恶了,身为一个在现代还未成年的少女,呃,灵魂神马的不算数,身为一个未成年少女,她现在该想的应该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
她一个劲的沉思,嘴里喃喃的就了几个一百八出来,南宫煜稍愣了一下,眼里起了一抹玩味,“你这是什么标准?”
“什么什么标准?”莫笛月随口搭话。
南宫煜语气微微带着疑惑,“你不是一百八十毫米,一百八十厘米,一百八十平米,一百八十分钟。这些词语太新鲜,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分别是什么意思,顺便也好检测一下我是否达标?”
莫笛月看了一眼南宫煜漂亮真诚的凤眸,转头捂脸。
这家伙离开现代太久,应该不懂这些了吧?不懂吧?
再看一眼他略带疑惑的神情,莫笛月再次转头捂脸,确信这人肯定不懂。
话她和男盆友在这里讨论这种事情,虽他不懂这话中的意思,可感觉,还是好邪恶的啊。
帮他检查一下,真的合适吗?
之前的手心感觉,应该不止......
“宝宝?”南宫煜看她头转了又转,肩膀还微微颤抖,轻声喊道。
莫笛月转过头,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胡八道:
“这四个词语的意思呢,分别是懂得关心人,有高大的外表,足够的收入,以及,咳咳,持久专一的耐心。”
南宫煜憋住笑,掀起薄薄的眼皮,长睫与瞳仁化为浓重的黑,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相信,“哦,原来是这个意思......?”
“嗯。”莫笛月重重头,在心内催眠自己,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绝对是这个意思!
南宫煜将她躲躲闪闪的眼神收于眼底,眼神似笑非笑,声音略略兴奋:“那我日后一定要时时用一百八十毫米和一百八十分钟对待宝宝,让宝宝欲罢不能,最后只能喜欢我一个。”
莫笛月泪流满面,这货,两个词语挑的太棒了!
“你可以直接关心和专一,不用费力多这八个字的!”莫笛月试图劝阻他把那两个敏感词抛弃。
南宫煜挑眉,脸上带着薄薄的笑意,“我认为我对新词汇更有感觉,难道宝宝,你不喜欢我对你一百八十毫米和一百八十分钟吗?”
莫笛月猛然昂头,铁头功使得正好,狠狠的撞上了南宫煜的下巴,她果断明白,这厮好歹还是个半现代人,绝对明白了这两个词语的意思,这是在调戏她呢!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就是她呀!
莫笛月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下去才好,脸上恼羞成怒:
“你快回去,走走走!”
她一把拽起他,赤着脚就推他出门去。
南宫煜被推至门前,就抵着门不走,微笑,天真无邪的眼眸瞧着面前少女纠结的脸庞,“宝宝,你要不要告诉我真的意思呢?”
莫笛月脸蛋刹那间爆红,这厮明明懂还要问自己,这怎么出口啊!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抬头看天,“你不觉得今夜的月亮特别圆,星辰特别亮,站在这浩瀚宇宙下,我们应该畅谈人生和理想,才不枉费如此良辰好景吗?”
那些一百八十什么的就如同浮云,让风吹走它吧!
“是吗?”南宫煜回头看了一眼寒风呼呼的冰雪天,和天边将出未出的一弯月牙儿,微微一笑,将莫笛月搂入怀中,
“我的人生和理想呢,都是如何成为宝宝的内人上,宝宝既然想谈,我们不妨换个地,深入探讨一番?”
......
这个人是不是也太会见缝插针了?
自己一个又一个的挖坑,敢情最后跳进去的都是自己?
简直太失败了!
莫笛月瞪他一眼,“作为一个身份尊贵的王爷,你的人生和理想不应该是如何让王府更加声势恢宏,震惊海外吗?”
南宫煜颇为可惜的叹了一声,很无耻的找到机会告白,“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有了宝宝啊,我的人生理想就变了呢。”
拜托啊,公子,有出息成不成?
怎么能把一个女人当作理想呢?
虽然是这么腹诽着,可心里却又甜滋滋的,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在爱人心中占据最重要的位置呢?
就算是情话,也一样动人。
她装着不在意,全然忘记话题已经从那个令人抓狂的一百八引开,“你快放开我,这里没关门啊,被人看见岂不要损坏我们的名声?”
“没关系,看到才好呢,这样我才能赶快把宝宝娶回去。”
他的手臂紧了紧,全然不顾一切。
莫笛月也无奈,任他抱着,只感觉身上的男人忽然沉默了起来。
许久,他松开了手臂,手掌轻轻捧住莫笛月的脸颊,鼻尖在她鼻尖上蹭蹭,颇为依恋,“宝宝,明天我要去漳州一趟,最迟半个月,我就会回来的。你乖乖等我,回来我们就去请求赐婚。”
莫笛月怔了怔半天,情绪忽然不舍起来,心底已经开始提早消化这个消息,轻轻颌首,“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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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煜走的第三天,南宫弦办了一次型的狩猎大会,莫笛月自然也在受邀队列,对此她表示兴致缺缺,狩猎还是秋天的好,大冷天的骑马到处跑,喝西北风啊喂?
狩猎连续了几天,今日是最后一天,莫笛月也不好再不去,这一回是骑马,也不好带上青竹去,好在南宫煜放了叶枫回来,有个人能陪着去。
众人去的皆是皇家被围起来的地,莫笛月下了马车,一眼就见四周插着黄旗,高高搭起的台子上那道深紫色的身影。
四处摆着座椅,来的大多数是男子,但也不乏有很多的世家姐,不论骑术好不好的,脸上皆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欲要在这些贵公子哥儿面前一展风采。
莫笛月眸子眯了眯,高台上坐着两人,是南宫弦和莫如烟。
安若之近来失宠,这事已是传的朝堂遍野,就她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也知道了,没想到却已经成这幅模样,堂堂贵妃也留在宫里。
她此刻是郡主,只有别人对她问好的份,也便是一路过去对着南宫弦和莫如烟请了安,便寻着个位置坐着安静不动,充分的缩了自己的存在感,心里一边还凉凉的想着,她的桃花早开了,比你们都强。
莫笛月的到来倒是让人群中出现一阵的骚动,她披着月白的披风,看来没有要骑马的意思,头上挽着凌云鬓,仅簪了两只白玉蝴蝶瑶,垂在眉边,摇摇晃晃的煞是好看,她微微一笑时两只杏眸弯起来,就像两柄弯弯的月亮,有种不符这个年纪女子的可爱。
不凌厉,不冰冷,不娇纵,在大寒冷的天里像是江南桥流水下的一抹清泉,河边随风轻拂的一只嫩柳,杏花树上的一颗嫩苞。
很纯洁,很清透,也很干净。
莫笛月平日里很少出席宴会,一时众公子哥儿也摸不准她的脾性,此刻又有一个正三品的郡主身份压着,他们也不好贸然打扰,只能远观看着。
远处莫如歌跟众姐寒暄着,她老早就已经到了,不过看她的样子也没有要过来话的样子,莫笛月弯弯唇,一副非常标准的坐姿。
高台正对面是一大片枯死的茫茫草地,一直向前能看到一片树林,远处一个的身影驰马而来,向着南宫弦禀报,是发现前方有大型猎物出没。
一些男子一听,立刻两眼放光,就等着南宫弦一下令,他们就会立刻策马冲出去。
南宫弦斜靠在大大的用毛毡铺好的椅子上,唇角若有似无的勾着,含情的桃花眸一直有意无意看向某处,“你们要去便去,朕此刻还不想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