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完她就往外跑,正好碰上进来的青莲,两人嘀嘀咕咕的就出去了。
莫笛月继续躺在床上,呼了一口气,闭了闭眼,耳边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停在了她的床边,猛然睁开眼,就见一袭红影立在床头,语气有些哀怨,
“月儿,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让那种人抱……”
他的身形恰好挡住了烛光,投下了一片阴影在莫笛月的身上,让人瞧不真切他的表情。
莫笛月一怔,被他的语气逗的有想笑,但还是强忍住,忍着不适,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眼眸一转,就看见窗口的两扇窗户被风吹的还在摇摆,瞬间有无语,语气淡淡的,道:
“王爷好兴致,半夜偷爬人窗户。”
南宫煜疲惫的眨了眨眼,今天跟皇上在皇宫讨论了一天梵音国的事,回府时已经很晚了,刚进门就听莫笛月掉下了柳明湖那带的悬崖,顿时把他吓得不轻,等他带人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莫笛月被佟画抱在怀里那幕。
他心里使劲腹诽,好啊你个佟画,你这个人!居然敢趁人之危,趁着没有人在占月儿便宜!
“我这不是怕让人知道我俩晚上见面,坏了你的名声嘛!”
瞧这话的,好像两个人本来就有什么似的!
莫笛月一怒,瞪大了眸子想要反驳,就听见门外“噔噔噔”的有人跑了过来。
这下她可顾不上骂南宫煜了,要是这样子被人撞见可就糟了。
她两手并用扯住他的袖摆,眼睛慌慌张张的四处看着,想要找个让他藏身的地方,额,床底好像不错。
手上使力,想要把他塞进去,却发现除了被自己拉扯的绷紧的袖摆外,这人好像纹丝不动。
南宫煜脑门滑下三条黑线,这样子,是要把他塞进床底下吗?一低头,就撞见对他怒目而视的杏眸,那样子,有多想砍了他,就有多想砍了他。南宫煜眨巴眨巴凤眸,抿了抿嘴唇,最后悲催的自己钻下了床底……
床底下的空间很,南宫煜的身体很高大,所以很高大的身体在很的床底下,是一动也不能动的。他暗自咬牙,自己恐怕是第一个追老婆追到床底下的王爷了。
南宫煜一窝进床底下,就听到门开了,伴随着青竹咚咚咚的脚步声进来,她手里拿着一大叠长长的布条,跑到莫笛月身旁气喘吁吁的,道:
“姐,幸亏青莲上个月来月事的时候准备了许多,要不然、这一会儿还找不到草木灰放在里头呢。”
莫笛月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本来刚刚呼出一口气的嘴,开始猛烈的抽搐起来。
她以前只听过古代人来大姨妈是用干净的布缝成一个长袋子,然后在里面装上干净消毒的草木灰,等脏了以后,再把灰倒出来,洗干净袋子,再重新装草木灰。
当时她就觉得好苦逼,每天换着洗,换着装不烦么?
可是她完全没想到,居然会有一天苦逼的事情降临到了她的头上。
果然每一个穿越的妹纸都是折翼的天使啊!!!
莫笛月觉得,她是不是应该造福一下古代妹子,发明一下“卫生巾”呢?
不过这一时半会她也弄不出来,只能感觉下身的溪流不间断的流出。
她努力克服心理障碍,一脸的慷慨就义的接过了青竹手里的长袋子,努力的不去想床底下还有个男人的事实,头道:
“嗯,你去多准备一,你家姐我的流量貌似大了。”
“好的,等会我就下去替姐准备。”青竹看她脸色变换如彩虹,很是古怪,以为她是第一次来月事有不习惯,安慰道:
“姐,你刚来这个肯定会有不习惯的,虽然是有麻烦,但是每个月也就那么两三天而已,忍忍就过去了,而且啊,嬷嬷可了,女孩子只有来了这个,才算是真正的女人,才可以嫁人生子噢!”
莫笛月看她像一个老师一样,简直哭笑不得,啥青竹啊,你姐我可不是白痴啊,这个可比你懂多了,初中上生理课就讲的很清楚了好不好。
“青竹?”
“嗯?姐?怎么了?”青竹不解,疑惑的问。
“你是不是想嫁人了?”
闻言,青竹脸“倏”的一下变红,转头就向外跑,嘴里还不依道:
“姐你讨厌,总是调戏我,我还是去给你准备草木灰了。”
莫笛月笑了笑,看看手上古朴的袋子,非常忧桑的叹了一口气,决定明天一早起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解决这个问题。
床底有动静,南宫煜慢吞吞的从里面出来,从容的理了理衣袍,丝毫没有因为趴床底而影响了他的形象。
莫笛月见他出来,想起刚才跟青竹讨论的话题,脸就不争气的微微红了起来。
南宫煜望着她白皙清透的肌肤好像涂了一层粉红的花蔻,如同绽放的芙蓉,唇边顿时漾开笑容,两只微长的凤眸闪了闪,笑容就如同牡丹一下雍容绽放,刹那明媚了整个房间,他坐在床头,长臂一捞就自然而然的把她揽在了怀里,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被迫的!”
淡淡清凉的薄荷味袭上鼻翼,莫笛月咽了咽口水,老天啊,你放这妖孽出来,是要祸害世人还是咋地?
两只放大的眸子在眼前,莫笛月不知作何反应,只感觉那深深的凤眸想要把自己吸进去,南宫煜微微低头,凉凉的唇印在了莫笛月的粉唇上,轻轻舔舐。
良久,见她并未动作,温软的舌尖向口腔内部袭去,轻轻触碰她的舌,邀请她与自己一起共舞。
他的目光对着她。
他的鼻子碰着她。
他的唇正亲着她。
那股无所不在,又若有若无的气息盘旋在她四周,带着淡淡的体温,透过轻薄的纱衣。
一寸寸的沁入她的肌肤里,沁到她的心中,直将她的心也染上了他的气息。理智告诉她,快推开他,快赶他走。但身体却不如人愿,莫笛月舌尖动了动,却只是好奇的碰了碰那外来的不速之客,但却只是这样,就已经让南宫煜欣喜若狂,他不舍的退了出来,轻柔的含着她的下唇吸允,直到那变得红肿起来,他才轻轻放开,手把她揽的更紧。
两人静了许久,莫笛月不知道下一句该什么,身下的溪流还在涓涓流淌,难受的要死,手臂挣了挣,却感觉他搂的更紧了,她觉得有些尴尬,自己怎么脑子都糊涂了,没有推开他,上次不是明确的过不再来往的吗?这家伙怎么像没事儿人似的继续亲她?
南宫煜踌躇好久,又开口缓缓,
“……月儿,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以后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也会好好的保护自己,坚决不会让你流下一滴眼泪。”
他的语气很认真,是莫笛月不曾听过的,上次的他带着急切,像个急需安全感的孩子,这次的他带着镇静,更像是做好了深思熟虑,千千万万的话语全都化作这短短的几句话。
他的手臂搂的很紧,莫笛月紧紧贴在他身上,她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的阵阵温暖。
隔着衣服,莫笛月感受到了他胸膛下狂跳的心,在她胸口一起一伏的,速度很快。
他的头埋在她的肩膀出,不容她有其他动作,玉碎好听的声音自脖颈处经过,伴随着暖暖的呼吸,像是一阵电流经过她的全身。
最让她酥麻的,还是他口中吐出来的话语。
莫笛月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舍不得这样的温暖,却还是一字一顿的着。
“南宫煜。”
“嗯,我在。”南宫煜头搁在她的肩上,嘴角勾着平常不一样的弧度。
“你要好好保护你自己是没错,可是,你不用保护我。”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身体颤了颤,却还是没有放手,莫笛月眼睛凝着前方的花几上两条青翠的花藤,瞳仁却没办法聚焦。
“你要保护的,是你未来的妻子,是你心爱的女人。我和你,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用不着对我出那样的话,我也不需要。”
时间好像在那一刹那停止,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南宫煜的笑随着她的话语声一一的落了下来,直到绷紧成一条直线。
他弄错了吗?
在他欣喜若狂之后,再给他一个重重的巨击。
这是什么感觉,他不出来
眸色在浮沉的幽海里成了萧瑟的墨夜,沉沉浮浮的暗帘在他的眸子里拉上一层又一层的暮色,最后成为了最为暗沉的黑。
他想开口唤她,话到嘴边忽然又顿住了,这样的自己真的好卑微,乞求她的爱,祈求她的怜悯。
不!自己要的不是怜悯!
他慢慢推开莫笛月,松了对着她的禁锢,低沉一声,似喟叹,又似低落,
“我知道了。”
莫笛月被他推开后,就愣愣的坐在床上,她看南宫煜的眼神,简直乱成了一团麻。
他走的很慢,直接从房门出去,一出去,果然就听见外头值夜的丫鬟婆子惊呼,
“你、煜王爷!”
“见过煜王爷!”
“・・・・・・”
“・・・・・・”
南宫煜的眼眸已经彻底被黑色浸透,声音低沉的宛若夜空里呜呜的笛声,带着一股夜凉如水的森寒,薄唇轻启,
“滚。”
一身红衣站在门外,莫笛月微微见着一衣摆,看着甚是刺眼,觉得他现在的心情定然是糟糕透,有些颓丧的歪在了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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