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安雅之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悬崖边差掉下去,却又突然被人拉了一把一样,心底不出的感觉。
脑子忽然有些犯糊涂,如果能这样得到他的青睐,输了,也未尝不可……
安雅之沉迷于南宫煜的目光下,半晌,磕了个头,道:
“皇上,雅之认输。”
她的话平平静静,一儿没有输了的沮丧,磕完头慢慢的站起来,回了后台换衣服。
安雅之这一认输,歧幽的第一才女,就是莫笛月了,此时 场内也没人再大声话,全都在窃窃私语,目光无不是在莫笛月几人中游移。
只有佟画,一双锐利的鹰眸在南宫煜莫笛月安雅之几人中来回扫着,试图要看清些什么,南宫煜至始至终就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并无什么。
想到安雅之古怪的表现,脑海中划过一道子,佟画忽然笑了,心中暗咐,南宫煜喜欢的人定是安雅之,他害怕自己看出后会向皇帝求娶她,所以才会故意对她那些话,用来转移视线,让自己以为他喜欢的人是莫笛月!
定然是这样!
佟画确认了心中所想,得意的眯了眯眼睛,眼角忽然掠到一个月白身影,不做他想,跟着她往左拐去。
莫笛月坐在席上被安雅之一闹,也没有了看表演的心思,直昏昏欲睡,在莫如歌嫉妒的目光,莫城桦探究的目光下,还是不住,决定先行逃脱。
自己前脚刚脱离大众,后脚就有一个鬼魅跟上,这是她没有想到的,默默无语的看着抓住自己手臂的佟画。
“佟太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佟画冲她笑出八颗大白牙:“你叫莫笛月呀,名字不错。”
风吹动发丝,有一缕搭在了莫笛月的脸颊上,莫笛月一边想要挣开手臂去拂开那头发,一边道:“……名字、是不错,你想干嘛?”
佟画面色不变,道:“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莫笛月一听,也懒得再挣扎,用另一只手随便一抹,翻了个大白眼,“你那是见色起意。”
佟画再接再厉,“那我还可以再和你日久生情。”
莫笛月淡定还击,“你那是权衡利弊!”
佟画皱眉反问,“那想娶你的人都是”
莫笛月干脆利落打断他的话,“不怀好意!”
佟画:“……”
莫笛月看着佟画面色变幻不停,料想他定然会觉得像她这么一个牙尖嘴利,不服管教的女子,肯定不适合做他的老婆。
谁让他没事瞎搀和呢,大家合作不是很好吗?佟画看着莫笛月期盼的双眸,更觉可爱,突然哈哈大笑道: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子,这样娶了回去没事斗斗嘴,上朝之后和那些老臣议起事来,更能把他们的晕头转向。”
佟太子啊,为什么你要把人得晕头转向,而不是让他们心服口服呢。 这都能当作优啊,看样子这个太子品味比较特别,喜欢泼妇型的女子。
她得换个思路!
莫笛月忽然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翘起兰花指,捏着嗓子,用娃娃音瓮声瓮气地道:
“画画你真是太讨厌了,人家这样温柔的可爱,你人家爱斗嘴,真是伤了人家的心了……”
她一边扯着袖子擦眼角,显得伤心,眼角瞄着百里坤,暗道,这还恶心不死你。
却看佟画脸色不自然的抽了一抽,似乎一时没能适应她的突然变化,须臾之后,望着她道: “不管怎样,我喜欢的就是你!”
“……”
连“娃娃音”这样的终极武器都没有打倒佟画,莫笛月脸色变了,什么叫做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句话莫笛月觉得用在佟画身上很合适。
“我要去厕所!!!”
不能光明正大走,那等下从厕所拐个弯从后面走,那也是一样的。
“诶,那正巧,我也要去。”
巧,巧毛线啊巧,上个厕所都能碰上。
莫笛月哼了哼,跟着佟画一前一后的往厕所走去。
当她看到厕所后,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着眼前大大的两个字,净房,莫笛月心中不停的咒骂,到底是谁弄得,居然把男厕所就建在女厕所隔壁。
这里土得掉渣的古人不是封建的很嘛!男女不是授受不亲嘛!这里还要脱裤子的,按道理来男女厕所相隔少也该有个千儿八百米!
难道就不怕偷偷跑过来偷看?
莫笛月此时非常客气的发挥谦让的风格,对着佟画一笑,道:
“佟太子,你是客,你先请。”
再被他跟着人都要憋死了,等他先进去了,自己找个机会脚底抹油溜了。
佟画亮牙一笑,“这里离宴会可远了,荒无人烟的,我怕有流氓,帮你守着吧,你先。”
眼前的少女太狡猾,他可不敢掉以轻心。
莫笛月明白了他的意思,看着不远处扎堆的侍卫,默默的进了女厕所。
进了净房后,莫笛月看着四周,这里面也没有外面看起来那么好嘛,就跟现代的一样,一个一个的单间,单间外面的房还比较高一些,进了茅厕,屋就直接在头高一的地方了。
想来也是怕有人爬吧, 这茅厕里头的空间不,四周围了厚厚的锦缎,旁边的架子上放了几个香包驱臭。
莫笛月一脚踩在架子上,伸手去扳动房,那屋子上的木板还挺牢,要拆下来必定会有响声的。
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两圈,想好了办法的莫笛月在没有观众的情况下,还捂着肚子蹲下在架子上,逼真的皱起眉头,伸手摇了摇已经有些存货的恭桶,哼哼道:
“我肚子好痛,这宴会上的东西卫生情况让人堪忧啊,哎哟,疼死我了......佟太子......”
佟画皱起他挺拔的鼻子,似乎是要阻隔厕所里传出来的奇异味道,目不斜视,大声道:
“肚子疼就尽量拉,拉完了就不疼了!”
那口气,一听就像是长期肚子疼得出来的经验。
一儿都不怜香惜玉!
撇撇嘴, 既然佟画不上当,她还有招,
“哎哟......这里头怎么没有纸了啊,佟太子,我要纸!”
此女毫不遮掩,光天化日之下就找男人要草纸,换做别的人肯定是受不了了。
可佟画是何人,他闻言脸色不变,挑起一边的眉头,从身上翻了一翻,找出一张可用的东西,揉了揉,凝起内力,直接往里面弹了进去。
纸团咚的一下撞开了茅厕的门,门撞到了莫笛月的头,莫笛月手忙脚乱的想从架子上下来,在发现不是人而是一个纸团后,脸色变了变。
死佟画,扔东西不会准。
此刻她完全忘记了佟画往里头扔东西还越过了两道门的事……
看那纸团有奇怪,捡起一看――
哎哟喂,太有钱了吧,竟然给银票让她擦屁屁。
这些奢侈的“富二代”啊,真是太过分了! 怎么才丢张五十两的,一千两的更好啊。
摊平,折好,珍惜财物,绝不浪费的某女把银票收好,再道:
“这个太硬,用了会痛的,能不能找个软的啊?”
佟画自诩脸皮厚,听到这句话她的会痛的那一处,白白的,嫩嫩的,翘翘的,光是想想就让他麦般的脸上飘起一淡淡的红。暗道这歧幽国的女子和传闻差的不止十万八千里。
饶是如此,却坚持不中某女的调虎离山计,不离此处两丈。 左右环顾一下,视线范围内找不到柔软的东西。
眉峰一皱,一掀他长袍的下摆,“刺啦”一声,扯下一块内袍的布,再次丢了进去,
“快,棉的,软。”
大概又想到莫笛月那句“用了会痛的”,这一次佟画的话格外简短。 莫笛月接过这块布,手感挺软,还能闻到上面带着佟画身上那股充满了男子汉的汗味和青草气息,暗暗算了算,如果把这块布去卖给爱慕佟画的女子,大概能卖到多少?
一百两银子?
两百两银子?
不不,作为梵音国太子贴身亵衣的一块柔软布料,起码要一百两黄金。
莫笛月眉开眼笑的抬头,显然她心情好的原因不单单因为多了一块价值不菲的布,还有刚才趁着撕布的瞬间,她已经将头上的木板揭开。
嘿嘿嘿嘿…… 她早就算计好了,这个佟画肯定不会愿意走开,他要找柔软的纸,最后只能找到身上的软布去。
那一声“刺啦”,就是她要的东西了! 揉了揉鼻子,莫笛月将裙摆扎在腰上,双手一攀,悄无声息地跃上了厕所的!
一步,两步―― 她刚偷偷潜行了两步,就发现脚下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木板要裂开的迹象...... 莫笛月顿时内牛满面,她要再动一下,就会直直掉入下面的恭桶里!
她怎么也和紫霞仙子一样,猜中了故事的开头,却没猜中这悲催的结局啊!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要跟工部尚书强调―― 这好歹也是皇帝贵妃上的净房,请一定要想到有人爬房的可能性,拜托使用经过国家检验的合格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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