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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县令的儿子,与柳元武一起策划来苏绣行抢砸的主角之一,现在被自己的父亲抓起来的刘秀?
众人目光不由地转向了正要踏出大门的刘秀。
“苏大家,我刘某人给曹判司面子,也给你面子。可是,你不能太过分了!”刘正业转过身来,脸色黑得像锅盖一样。
苏慕诗看着背对着众人身体发抖的刘秀,嘴角微微翘起,冷笑着拍了一下手掌,站在她旁边的李景胜立即走到一个角落里,将一名年轻男子带了上来。正是先前在路边鼓吹苏绣行以次充好的那人,此时他整个人被人提了起来,扔到地上。
年轻男子一见到刘县令,马上眼泪鼻涕一起流,大声地哭泣道:“县令老爷,救命啊,他们要我张三诬陷刘少爷,我不从,他们就打我,还威胁说要杀我!您快来救救我吧!”
苏慕诗冷冷地看着软在地上的流氓张三,向李景胜使了一个眼角。李景胜点点头,把张三提起来,从他怀里搜出十几两银子。
刘正业阴沉地看着这一切,冷冷地说道:“苏大家,你的手下威胁张三的生命安全,请你给刘某人一个交代!”
老曹与司徒浩对一眼,两个人心有灵犀地笑了一下。
“依我看,今天这案件案中有案,不如就在这里将这些案件一次全部审清了,免得以后再生波澜。刘县令,你意下如何?”老曹叫人搬来椅子,大刀阔斧地坐下来,有绣行的员工给他端来茶水,他不急不慢地喝着茶,缓缓地说道。
刘县令看着老曹,再看看自己那个脸色已经发青的儿子,心里阵阵的纠结。若是平时,他自可以甩袖,一走了之,甚至能把这苏绣行暗中拿下来,但今天却好死不死遇上一连串出乎自己意料的事情。刘正业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只能闷闷不乐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老曹一挥手,大声地说道:“来人啊,把绣行的大门全都打开,放外面的百姓进来。今天,我们就将这些案子全都审完了!”他转过头问刘正业:“刘县令,本官越俎代庖,你不会有意见吧?”
“没有,下官刚好身体不适,曹判正刚好合适审理此案。【愛↑去△小↓說△網w qu 】”刘正业咬着牙回答道。
众人看着刘正业那铁青的脸,还有那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白的刘秀,心头觉得非常的痛快。
门外很快就涌进了大批的群众,把苏绣行的大厅围得水泄不通。
“咦,那不是城西那个狗赖皮吗?平日里调戏妇女,偷坑拐骗的,今日终于遭报应了吧!”
“啧啧,这地上躺的可都是咱们这几条街上的小霸王啊,今日怎么都躺了?哎呦,还手脚都断了!哼哼,这断得好啊,少了这些祸害,人都舒服多了!”
“可不是嘛。以前捉了多少次,进去不久又被放出来,现在终于遇上狠人了!”
“听说,他们进去也是和县衙门里面的那些人称兄道弟的,也就是进去走个场,根本就是做个样子给我们看的!”
“嘘,小点声,那刘彘在这呢……”
……
众人的议论都被刘正业听在耳里,他的脸色越来越差,感觉自己整个人几乎都要被气爆了。他旁边的那些捕快也纷纷低下了头,悄悄地押着刘秀往后退了几步,远离围观的人群。
老曹好笑地看了一眼正处于爆发边缘的刘正业,站起身来拱手对四周的群众说:“今天由于刘县令不适,由我曹某人代替他来审理苏绣行被诽谤和被抢砸一案,以及半个月以前,陈氏布行倒闭一案。”
“曹判司,陈氏布行倒闭为什么还要审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里面也没有外来的干预!”刘正业拱手说道:“下属以为,关于陈氏布行没有立案的必要。”
“不,曹判司,请审理我陈氏布行倒闭的事情,我们怀疑有人从中作祟,致使我们布行倒闭!”陈家男人跪在老曹前面,扬起头来,激动地说道。
老曹扬了扬眉,对刘正业说道:“你看,这不就有人在要求审理了吗?”说完,就转过头来,不顾那边脸已经变黑的刘正业,让人把流氓张三带过来。
张三惊慌地走过来,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看着老曹,又转过头看着那边的刘秀,见到对方正把头低下,不想理自己的神情,心中更加的慌张。转回头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老曹那锐利的眼神,更是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伏下去,一声不吭。
“张三,把你知道你关于今天发生在苏绣行的事情都说出来,一字不漏,更不准说谎。”老曹叫人把张三的头弄起来,弯下腰,严肃地说道:“如果有一句话不实,你的下场都会很惨,知道吗?”
张三脸色慌张,吱吱唔唔了很久,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老曹怒了,刚想发火,那边的司徒浩与苏慕诗密语了一会,然后望了过来,司徒浩说道:“曹判司,要不把张三带到一个安静的房间里,让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那真假怎么来判断?”
司徒浩叫人取来冰冷的井水,淋在晕倒在地上的十几个流氓身上。
“哗啦”一声,冰冷的水在春天的气温里淋在人的身上,十几个晕过去的流氓猛地就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感觉到自己双手双脚上剧烈的疼痛,又马上痛苦地呻吟起来。
“都闭嘴!”李景胜走到他们前面,冷冷地说道。
十几个流氓见到这个把自己手脚都废了的魔鬼,个个都用手把自己的嘴巴死死地盖住,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把这十几个流氓分开来进行审讯,然后对照他们口供,如果谁有错误或者对不上的,就杀了!”司徒浩冷冷地说道,让那边正在承受着李景胜魔鬼气息折磨的流氓们,心底更是狠狠地被划上了一刀。
老曹眼睛一亮,暗中对司徒浩伸出了大拇指,然后轻轻地咳了一声,吩咐自己的随从将这些流氓分别提进不同的房间里面进行审讯。
李景胜蹲下身子,抓住一个流氓的手,用力一拉一折,“咔嚓”一声,流氓同时也发出痛苦的尖叫声,然后却发现自己的那只手已经好了。李景胜如法泡制,又把这个流氓脱臼的手脚恢复原位,然后看着这个掩着嘴巴不敢出声的流氓说道:“如果你有说错或者说漏一句话,下次就直接把你的手脚骨都折断了!”
流氓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断地点头,表示自己会说真话。
李景胜又一个个地把这十几个流氓的手脚复原,然后站起来,回到苏慕诗的身边。
众人就这么在大堂内等着,一个个的流氓被提了进去,然后又出来,个个都低头顺眼地站在李景胜后面,眼睛看着自己的脚,一句话都不敢说。
看着还在那边流血昏迷不醒的柳元武,刘秀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脸上的神情时而狰狞,时而恐惧。
柳若正和妻子何氏抱着自己的儿子,看着冷漠的苏慕诗,脸上露出憎恨的表情。
刘正业坐在椅子上,两眼微微眯起来,双手轻轻放在肚腩上面,十根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打在自己的肚皮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一样。
苏慕诗跟芸儿耳语了一会之后,芸儿就和柳子一起跑出了苏绣行,一下子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过了有半个时辰,最后一个流氓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负责审讯的人把十几份供交到老曹的前面。
围观的群众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老曹,个个都憋着气,都想知道供词里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就连刘正业也睁开了眼睛,严肃地盯着老曹手上的供词,十根手指弹得更快。
那边的刘秀此时突然像发疯了一样,猛地冲了过来,嘴里发出不明意义的吼声。
老曹眼中精光一闪,轻轻躲开了刘秀,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有人立刻上前把刘秀控制住,按倒在地上。
“哼,好一个刘秀!”老曹举起手中的供词,冷冷地喝道:“为了能够得到苏绣行,居然与柳元武一起合伙栽赃苏绣行,然后利用自己父亲手中的权力,以及自己养起来的一群流氓打手,打压苏府,最终空手套白狼,把苏绣行归于自己的名下。更可恶的是,妄图使用武力,迫使苏少卿嫁给刘秀,做你的十三妾!”
“好一个刘秀!”老曹迅速把十几份供词扫了一眼,脸色大变,突然站了起来,闪电般来到刘秀前面,一脚猛地踢起。
“呯!”刘秀整个人往后翻了过来,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曹判司!”刘正业突然低声喝道,跑过去把自己的儿子抱住,咬着牙怒道:“我要向刺史告发你滥用私刑!”
老曹耸耸肩,冷笑地坐了下来,毫不在意地说道:“随你的便,如果,你有机会告我的话。”
“来人,将刘正业和刘秀拿下!”老曹突然大声喝道,他身边的随从立即上前把两人扭住。
其他那些捕快刚想上前却救下自己的上司,却被李景胜和钱百万挡在了前面,纷纷退了回去,双手一松,棍子纷纷掉落在地上。
“姓曹的,你凭什么捉我,你没有权力这么做!”刘正业被扭住双手,大声喝道。
老曹举起手中的供词,冷冷地说道:“就凭你父子两人在余杭城,豢养爪牙,通过巧取豪夺、威逼利诱等手段,非法占有了超过十家商铺。”
“更加令我曹某人不能原谅的是,你们居然在四周的村落里,通过爪牙偷偷抱走了一些十几岁的小女孩,养在家里,作为你二人的玩物!玩腻了,就杀掉,抛尸荒野!城外乱葬岗外的尸骨,你们可曾见过,那有如白雪皑皑,月色之下,怨气冲天!”
“不杀你们,国法何在!天理难容!”
“哇!”刘秀突然跌落在地,大声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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